” 纪长宁无法回答,只是听出了晏南舟话中深深地绝望和痛苦,她看着晏南舟腹部被鲜血打湿,这段时间,每一次当那个被自己刺伤的伤口快要愈合时,晏南舟总会一点点将结疤的伤口撕开,让长出来的嫩肉变得鲜血淋漓,鲜血流淌感受着生命一点点的从身体中流失。
这样的画面,纪长宁已经看了无数遍,她不明白晏南舟这样折磨自己有何意义,眉头一皱,只当这人病得不轻。
血流不止,眨眼的功夫脸色便因失血过多变得苍白,嘴唇苍白至极,眼前出现无数重影,晏南舟整个人跌趴在桌上,微眯着眼睛盯着同悲剑低语,“师姐,你有好久,好久好久,没有入我梦了,你若看见我这般模样是不是会吓一跳,可是,这个伤口是你留给我的,我不想它愈合,我怕愈合了,我连和你有关的最后一样记忆,都没了……” “师姐……我把和你有关的地方走了一遍,见了很多和你有关的故人……其实,我想说的是,我好想你啊……” 声音越来越轻,到最后好似贴着同悲剑说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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