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第95集:皆大欢喜(大结局)(2/3)
,我对你前面那句话,最有感触。
‘时间与仇恨让我们忽视了爱情’……”
谭侃侃暗自提醒自己要把这句话去对林沫说一遍。
能打败爱情的东西太多了。
尤其是时间。
我们要时刻准备好。
与所有幸福的敌人对抗。
谭笑天由此发表了一番关于爱情的看法给他的小儿子:
“等你到了我的年纪,你会明白,爱情,比你想象的还要难得。
失去尊严,可以重新找回,失去前途可以重新再来。
唯独失去爱情,怎么都挽不回。
这个只有失去后才会懂,所以我不希望你有机会去体会这种失去。
大多数人的一生只有一次真实的爱。
这并不是取决于你再也遇不到比她更好的人,而是取决于你自己,你的心失去过一次就再也找不回来了。
所以……好好珍惜。
不要因为任何东西而放弃。
”
“这算是支持我了吗?”
“我从来也不知道该如何反对。
”
……
(三)迈城恩怨。
因为廖凌咤出了紧急的情况,廖峰和廖凌心也紧急地赶到英国来。
他们得到的消失是,廖凌咤遭遇劫匪,受了重伤。
事情自然不会那么简单,他们更相信这是对手反击的信号。
廖凌咤在医院的重症病房里和他们见了面。
“你怎么样?到底是怎么回事。
”廖峰坐在廖凌咤的病床前,心急火烧一般。
廖凌咤头上缠着厚厚的纱布,一副有气无力的虚弱模样。
“既然你来了,就安排下让我们一起去见见迈万达。
我要把一些利害与他讲清。
这样分裂下去……迈城什么也得不到的。
”
“好。
等你恢复健康,我们就……”
“现在就去和他确定见面的时间。
他如果不到医院来。
我可以出去和他见面。
一定要现在。
要知道mca易手后出现的意外情况,不希望让他误解我……”
“我去和他见面,对他讲明。
让他不要再胡思乱想!……你就先不要管其它,就在医院安心养伤。
”
“我们一起去。
”
……
迈万达得知廖凌咤重症住院之后。
没有怎么犹豫,便带着迈城的的兄弟到医院看望。
主治医生当着迈万达的面,对病人的家属廖峰和廖凌心和盘托出了病人的情况。
“我很遗憾。
这位先生头部中弹。
没有当场死亡已是奇迹。
现在……维持不了多久。
一星期是最长的期限。
你们能为他做什么,就做点什么吧。
”
廖峰徒然倒在医院办公室的椅子上,捂脸痛哭。
廖凌心也流泪不止。
迈万达上前一步,夺过医院手里的病历,翻看了一遍,又扔回医生的桌子上。
他和迈城众兄弟转身离开医生办公室,直奔廖凌咤的病房。
廖凌咤混身插满了管子。
看到迈万达出现,只是微微地睁开眼睛,眼皮沉重。
迈万达在他的病床边坐下来。
“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什么人下的手,真的只是劫匪?”
廖凌咤好象无力支撑一样轻轻闭上眼睛:“出这样的事也是预料之中的。
我毁掉了一个巨型企业。
被多少人追杀也都是情理之中。
”
“我是问,是谁干的?难道,他真能对亲生儿子下手?”
廖凌咤漠然无语。
“告诉我,是他干的吗?”
“你能怎样。
为我报仇吗?”
“我们是一起的。
这么多年在异国他乡互相照应。
你当我真是冷血?我不会让你白白的死。
”迈万达回头看其它迈城的人,“他们还都是你的兄弟。
我们的分歧就只是分歧。
我们始终都是一起的。
”说到这里,迈万达心生感慨。
“我们只不过是要拿回我们理应得到的。
并没有想去伤害任何人。
不应该得到这样的结果。
谁都不应该为此丢掉性命!”
廖凌咤闻言又睁开眼睛,他一脸感动地对迈万达说:“我要向你承认,我确实在护着谭侃侃。
我们的事必竟和他无关。
……他还太孩子气。
不想做的事就不做。
……以后你不要为难他。
”
“我从来也没为难过他。
”
“我一直在阻止你去接近他。
会不会让你怪我。
”
“呵,我都理解。
如果我是你,也许也会那样做。
”迈万达说到这里,迟疑了一下,还是决定问出心中疑惑,“……不过,当年在那座废旧仓库那件事……”说到这里却又停住不说。
“什么废旧仓库。
”
“当年绑架他,有没有你的份。
”
“我是从来都不赞成绑架的人。
”
他们的谈话被一个冲进病房的人打断,看清来人,他们都吃了一惊。
竟是谭侃侃。
谭侃侃并没有多说什么,他立在廖凌咤的病床前对廖凌咤这种惨状表示了下惋惜。
之后寻问了廖凌咤受伤的原由。
“你们怀疑是我父亲做的,是吗?”谭侃侃问。
屋里人都不表态。
谭侃侃便要求迈万达和他一起去找他的父亲质问。
当晚,迈万达,廖峰,廖凌心等人在谭侃侃的指引下来到一处豪华的府邸。
这是在谭家在伦敦的住宅。
谭侃侃自成年后,就基本不住在这儿。
但他的父母及一应亲属都在这里。
很晚的时候,他们在大会客厅里见到了谭笑天。
廖峰冷笑:“现在你已经到了这种地步?连自己的亲生儿了也要杀了吗?我见过的最冷血的人,也比不上你的十分之一。
”
谭笑天对今晚来客仿佛并不惊讶。
反而还招待各位茶水。
他说道:“这就是迈城所有的人了吗?或许头领都在这儿吧。
廖峰,不如我们就把当年的事情,在今天晚上都说清。
”
“说清?……你做的事,所有人都清楚。
”廖峰态度强硬。
“在迈城出事之后。
我曾做出了巨额赔偿……”
“算了吧。
你给的钱对你只是九牛一毛。
”迈城中的几个人异口同声。
谭笑天不慌不忙地说:“我很惊讶你们会把那种数字说成是九牛一毛。
那是mca二十年的经营才还清的债务。
可是等到我们的两个孩子出事之后,我才知道,迈城的人根本就不知道我赔偿的那笔钱。
廖峰,别人不知道,你总会知道吧。
不然这么多年,这么多人的地下活动,已经如同一个政党的体制了。
得需要多少钱来支撑?……我划给迈城的钱。
你并没有拿出来补偿给大家。
而是用它建立一个专门对付我的团体。
”
大家彼此对视,又一起看向廖峰求证。
迈万达说:“当年的迈城是收到过你的钱。
据说少的可怜。
应该不会是您说出的那个数字。
”
谭笑天回答:“我当年用我和我家族手里的产业抵了很多钱,划给了迈城的父母官。
那一次的赔偿致使mca负债经营二十多年。
赔偿的真正价值就相当于mca二十年的利润,你们觉得那难道是小数吗?廖峰你当年并没有把那笔钱拿出来,却兴风作浪让迈城人把仇恨都加在我身体,害我家破人亡,至今不不肯罢休。
”
廖峰并没有做什么回应。
迈万达回头看向廖峰:“他说的是真的对吗?”
廖峰看着谭笑天不说话。
谭笑天开口:“迈城的后代也许并不完全知道当年的事,所以他们的仇恨也特别容易被激发,你希望所有人都恨我。
自然要把一切都推到我的身上了。
”
廖峰有些激动:“你本来就罪恶滔天!以为拿出了钱就可以逍遥自在了?以为有了钱就要摆出了不起的高高在上的样子?你认为每个人都是只认钱不要尊严的蠢货,你自认为你能摆平所有事,那些人统统死掉,就应该让你逃过去吗?”
看到迈城的人有些被廖峰的慷慨阵词中的仇恨情绪所感染。
谭侃侃立即说出重点:“也就是说,你确实对迈城人隐瞒了那笔钱?”
“人命是用钱能换来的吗?”
“那笔钱在哪儿?”迈万达也问。
“你的父母也死了,难道他拿出了钱就应该饶过他吗?”
谭笑天说:“那是一场失误,对我们都是悲剧。
并不是我要谋害那一城的老小。
当年投资开发迈城也是你父亲允许我娶你姐姐的条件。
最后出了那样的事,我已经歇尽全力去弥补了。
你还要怎样呢?”
廖峰指责道:“你还是这副样子,因为有钱就摆出一副主宰者的样子。
对我们的家人也是如此不知尊重。
当年的那笔钱,是应该属于我们廖家的!我们为开始迈城的矿藏出了那么多力,全家都上阵,最后得到了什么!那是我们那么多年应该得到的!我们都是平等的人,为什么你就可以出身豪门。
我们就只能甘受贫穷!”
“你到底恨我什么?恨我富有吗?别人的富有在你眼中是过错。
还是象当年的解放革命。
富人都应该去死。
”
“死是便宜了你。
这个世界不该这么不公平!”
“我终于明白了,是因为你在恨我。
你把对我的私人怨恨,加在了迈城人的头上。
”
廖峰愈发激动:“你也害的我家破人亡,你明明可以把我父亲及我们全家都立即救到英国,可是你不顾我姐姐以死相逼,就是不出手帮助。
让我的父亲一世清白、晚节不保,以死刑告终。
对我们全家遭受的耻辱置之不理。
有人会像你这样冷血吗!”
“我该做的,我已经做了,我赔了钱。
我不该做的,我不会去做。
我当年娶你姐姐是因为我爱她,并不是我要买了她和你们全家。
”
“竟然还能说出这种冷血的话!一家人,什么是一家人!你到底懂不懂?”
“我和你姐姐才是一家人,不包括她的弟弟和她的父亲以及他们的子女。
这就是我的观念。
”
“你受的就是这样狗屁的西方教育吗?你忘了你的祖宗中国人是不会这么想问题的!中国的一家人就是一大家子的人!所有血亲都是一家人!”
“廖峰,我们今天的很多伤痛与教训,都是咎由自取。
你却偏偏就要去找一个仇恨的根源。
我相信我做怎样的赔偿你都不会满意的。
——当你把我的儿子也夺走,我才意识到你对我的仇恨有多深。
……我表面上并不与你们对抗,不是因为我真的觉得我有多少罪恶而愧疚,我只是为了我的儿子有一天能够心甘情愿地回来。
……我其实早就暗中收买了迈城的人来了解你所做的一切。
只要你没有构成危害,我都不会对你怎么样。
——廖峰,我们都不再年青了。
什么样的仇恨要一直恨到死呢。
就放过年青人吧。
”
廖峰还要反驳什么,迈万达抢先一步打断他:“那笔钱在哪儿?真的有那样一笔钱是吗?”
……
无数的洪水冲下山坡,本来高耸的地方,瞬间陷成深洞。
天变,地动,一切的变故,不是因为上天在愤怒,
不过是因为金钱——和人的私欲。
“你害的我们家破人亡。
我为什么要让你独享太平?我的父亲和姐姐死了,我为什么要让你还能儿女满堂?我的家背上了一个耻辱的罪名,为什么还要让你名声显赫?你也该背上一辈子的罪名才对得起‘公平’二字!”廖峰依然纠住对方的过罪不放手。
“舅舅。
”廖凌咤竟然从会客厅通向另一个房间的门边出现。
大家一时都愣住了,廖峰是最惊讶的一个。
廖凌咤踱到廖峰面前轻轻地说:“原来你是因为这样的理由而仇恨了一辈子。
”
廖峰呆立了半晌对廖凌咤说:“我讲的理由还不够仇恨吗?——难道说,最后你还是被你老子的钱收买了,是吗?你又开始叫我舅了。
不再视我如父亲了,是吗?我待你如亲生儿子,也比不上金钱的力量大,是吗?最后,让你妈妈的死,也白死了,是吗?”
“别再提我妈妈,好吗?”廖凌咤很不客气地打断廖峰,“知道吗,我的妈妈几乎就要毁了我的一生。
当她跳下去——
当她为了仇恨放弃生命——
她有没有想过她还有两个孩子。
她有没有想过,当她脑浆横飞地摔死在她的女儿而前,她就毁了她的女儿。
爱为什么会变得那么可怕呢?用她的死,把对丈夫的仇恨种在他们的孩子心中,用这种方法去报复他。
她有没有想过,她儿子的人生会变成什么样子。
这还是爱吗?”
“你竟然要荼毒你的母亲?连自己的母亲你也……”
“我爱她。
因为爱她,半生的时间都为了她的仇恨而活。
还不够爱吗?——孩子的眼里只是黑与白,等到我终于明白,时间已经过去太多了。
舅,所有事情中,没有一个人是清白无辜的。
不论是你,妈妈,还是爸爸。
你们都有不可原谅的过错。
所有人的错,导致了无法弥补的后果。
最后,只能怪一个人吗?——不要再恨下去了。
我不会再让我的人生再这样下去了。
”
“你就去找你有钱的老子去过你的人生好了。
我就算白养了你!没有你,我依然可以做得成!”
“如果不仇恨一个人,你是不是就没有活的目标了。
你和我的妈妈都是这样喜欢仇恨的人。
最后能得到什么呢?谭心已经被毁掉了,你还想毁掉自己的女儿吗?——看看廖凌心在你身后的表情。
你还记得这个女儿吗?你愿意让她只为了你的仇恨活着?”
廖峰由此无言以对,他向后退了几步瘫坐在沙发上,缓缓转过头望向廖凌心说:“他们都是雄辩高手,说到最后,竟然把责任都推到你爸爸的身上。
”
“爸,我不觉得他们说的有错。
你们都不清白。
我现在才明白,这个世界什么颜色都有,就是没有绝对的黑与白。
我现在才明白,一个巴掌拍不响的意思。
只是——我这么多年是为了什么呢?”廖凌心说着坐到廖峰身边抱住她的父亲,“我们回家吧。
好吗?”
“请你要相信,你的爸爸做的没错!当初开发迈城,是你爷爷的主意,不是我的。
我从一开始就没有过错。
可是你的爷爷也是出于好意啊,想让迈城有机会富裕起来。
最后却落个被处以死刑。
我的姐姐为那个人生了两个孩子,最后却惨死在他的家中。
可那个人不但不悲痛,反而还欢天喜地娶了苏丹公主。
凭什么有钱有势的人就不能被伤害到?我只是想为死去的人要回公道。
——可是公道在哪里。
”廖峰痛哭起来。
不知为何,意识混乱之际。
廖峰忽然好怀念解放战争,让全世界的普通人民,把地球上所有的高人一等的富豪和精英全部打倒!把所有财富平分!还世界一个真正的公平!
……
(四)众人聚集
一个月后。
迈城活动人员已经全部解散,一些人跟着廖峰和廖凌心回去了国内。
一些人自由发展,各奔东西。
一个周末。
谭侃侃在谭氏家族的豪宅内举行了一个私人patt。
由林沫主勺做了一桌了中国菜。
谭侃侃的奶奶一直赖在厨房跟林沫说话。
“其实我真的挺喜欢你。
就是遗憾你长的这么好,变性成女人也不错的。
现在不是有那个发达的医学了吗?”
“奶奶,我为什么要变性成女人。
”
谭奶奶尴尬地咳嗽了一声说:“我考虑的当然只是为了重孙子了。
大孙子终于回家来了,可是到了三十岁还没结婚呢。
我昨天问他有没有合适的结婚对象了,他看我好象看怪物,说他的私事他会考虑。
考虑什么啊。
我听到他私下里跟侃侃说,‘奶奶除了结婚和抱重孙子是不是从来没有别的话题说?’可恶的侃侃竟然还回答‘是的!’。
然后你知道我大孙子说什么吗?说他不遇到非常喜欢的,就不会考虑结婚,他以前的时间都不自由,要先自由地玩几年。
天呐。
你看,大孙子我指不上他,小孙子又偏偏跟男人结婚了。
我让你变性不算过分吧。
”
“我变了性也生不了孩子的。
”林沫对谭奶奶做了个鬼脸。
谭奶奶恍然大悟:“也是,我真是老糊涂了。
那你还是别去动那一刀了。
——你做的菜闻的满香,我来尝一尝,嗯……比我家的厨师是差远了。
侃侃怎么还说你做的好吃?你是不是对他下了什么降头?让他对你这么着迷?——不动那一刀。
我其实是为了考虑。
如果用侃侃的基因去做个孩子出来,就没你的份。
我也不舍得你啊!”
“奶奶,喝杯水。
说了这么多话您老也应该累了。
我要炸鱼,有油烟。
你到外面坐……”
“你烦我了。
我知道。
”
“没有啊。
让您坐这儿闻了油烟全家不都得怪罪我?”
“这个排烟系统不会让坐在这里的我,闻到一点油烟的,你放心。
你这么关心我真的是我可心的乖孙。
——说起来我真的很喜欢你这个孩子的。
所以才会对你们两个人不能制造一个孩子而难受……”
“奶奶,我把话明说好了。
我会养他的孩子的。
你不用担心。
就算没有我的血脉,我也会当成是自己的。
”
谭奶奶从椅子上站起来:“好好,你真是个善解人意的聪明人。
哎呀,我发现我就是等的这句话。
那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让这个孩子出世呢?”
“呃……你说呢。
”
“就现在开始准备吧。
十个月后就呱呱落地,你就抱过来开始养。
”
林沫手里的汤勺咣当一声掉到锅里。
……
谭奶奶下午晚些时候上楼去打麻将。
林沫才终于解放。
他们的patt是在谭氏豪宅的一楼南侧,对着游泳池的一个透明大厅里。
这是属于年青人的领地。
不必担心被其它女性家庭成员打扰。
到了晚餐时间,廖凌咤返家,不久后,希安的车子也驶进来,他踢踢跳跳地显得兴奋异常。
最后来的一个人是迈万达。
杰克帮助林沫把所有菜品,摆在透明大厅的一张长形的大玻璃桌上,又摆好了酒杯和餐具。
宴会正式开始时,六个人分坐玻璃桌两边。
廖凌咤坐在长桌的主座位上,谭侃侃和他对面。
其它四个,两个一组分座长桌两边。
“派对就我们六个人吗?还要先吃饭?”希安对其它人打量一圈。
“这可是我参加的人数最少的派对了。
我的酒呢。
我们喝什么酒?饭后还有些什么节目准备让我们玩?”
林沫对他解说:“中国人的聚会就是围着餐桌吃吃喝喝。
你要客随主便!”
“我不反对啊。
我建议每个人都要喝酒。
”希安端起杯子自己先行喝了一口。
事后想了想不妥,转头问坐在他正首的廖凌咤,“中国人喝酒是举起杯要大家一起喝的,是吧。
不然就是失礼?对吗,哥哥?”
廖凌咤头也不抬:“我在美国长大。
”
“是吗?那我们相似之处很多啊。
我也是在美国完成的学业。
”希安移动自己的椅子向廖凌咤靠近一点。
谭侃侃在桌子另一边瞪了一眼希安,不过后者并未觉察。
谭侃侃特意倒了一杯酒放在迈万达面前:“谢谢你这么快放下仇恨。
让我们大家能够前嫌尽释。
皆大欢喜。
”
迈万达打趣:“我又不是靠仇恨活着的人。
能愉快地生活为什么要不呢?”
迈万达想了想倒了一杯酒放在林沫面前:“对不起,我曾经对你那样过份。
像一个变态一样伤害了你。
仇恨这种东西曾很长时间让我变得很失常。
我选择了通过那种事情去缓解压力。
不过,其实我现在也不觉得要对你愧疚。
你抢走我当初的爱人,也算上天对我伤害你的惩罚。
你现在如此幸福,相信也不会再怪我什么了。
”
林沫裂开嘴:“事情很奇怪,如果你当初没有那样对我。
我也没机会抓住这个家伙,我中了爱情大奖,有你的功劳。
——对了,小声说一句,你教的技巧真不赖!”
谭侃侃本来还佯装听不见两人的对话,听到林沫的最后一句话立即勃然大怒。
希安正和廖凌咤讲他在哈佛求学的经历,讲的不亦乐乎之时,忽然听到另一边的越来越高的争吵声。
希安转头,看到谭侃侃正拉着林沫的衣领。
而迈万达也在急急忙忙地解释什么。
“我警告过你多少次,不要到处留情,不知检点!”谭侃侃怒吼。
“我没有说什么过份的话吧。
”林沫则是很委屈的样子。
“你在和旧情人探讨技巧问题!”
“冤枉啊。
我发誓,和你第一次结婚以来就没和他再有染。
哎——衣服拉坏了的话,你又该怪我爱暴/露拉!”
迈万达一边喝酒,一边悠然自得地偶尔解释几句:“我确实对林沫断了心思。
我现在有了新情人,你们两个见过哦!——林沫不要装没见过,我知道那天去的是你——我现在就和那个泰国男孩,泰国男孩怎么了?别有一番风味。
——当然我对林沫断了心思,不是因为他不够美味,是我实在是不敢招惹了。
局面已经很混乱了……”
……
希安饶有兴趣地看了一会,探身问坐在他对面的杰克:“那边三个人为什么事吵起来?”
杰克向嘴里塞菜,头也不抬地说:“因为一种中国的饮料。
”
“什么饮料?”
“千年陈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