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着金色龙纹的袖口露出一截,手腕上缠着纱布。
她一直知道如何用最简单的方法伤害他,一如她当初对自己说的那句—— “本公主养了那么多奴隶,凭什么要单单跟你在一起?” “都是陪人睡,你来或是他来有什么区别?” 有什么分别,阿月…… 兜兜转转,他如此拼尽全力,不过还是是想证明,自己在她心里是不一样的,是独一无二的。
“她的心,当真是硬的很。
” 他自嘲笑了笑,看向自己的手腕,上面还留着上次镣铐的伤。
回忆如潮,从前她抗拒与自己的温情,抗拒作为情人间应有的亲密无间,宁愿选择承受他的折磨,也不愿接受哪怕一丝一毫的亲昵与温柔。
如今,他们是世间最尊贵的夫妻,她做了皇后该做的所有事,却又让他觉得无力,患得患失。
他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希望她恨自己,还是不希望。
雪飘落在他玄色氅衣上,落在他双肩,一落一寸寒。
凌云问:“陛下,那,祭礼一事……” ltahref=<ahre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