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算如此,他的也并未将目光从那里移开。
他站在她曾经站过的地方,单手插兜,端正的身形在她走后微微放松,随即慵懒的靠在红木扶手上。
不想承认,原淮也不得不承认他被讨厌了。
或许没有讨厌那么严重,但绝对没有喜欢。
说不上来是什么感受,原淮也不知道怎么形容。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他并不高兴。
而为什么不高兴?还未等他想清,便被好友的一声打断:“打了电话维修队一个小时后到,接我们的车也是。
” 是傅骄,他从楼上下来。
赛车服已经脱下,换上一身休闲简约的白色夏装。
在看到楼梯上的他时,说话的青年微微蹙眉:“怎么在这儿?不是说不换衣服?” 因为暴雨,又加上车子故障地方偏僻。
等人来接时,他们身上淋了点雨。
那些雨不至于打湿衣服,但还是让傅骄不舒服。
所以一回到老宅,便立马找管家拿了钥匙去换洗。
再此之前傅骄也问了原淮,得到的回答却是不用。
当然在问之前,他其实已经知道答案。
因为原淮这人有些讲究过头,不穿别人的衣服。
这个不穿不止是穿过的旧衣服,还有没穿过的新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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