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兜底的家人,她只有自己。
她可以确定,只要自己敢骂出口,就会失去一切。
十七岁距离十八就差一年了,她的理智告诉她。
忍一忍,在忍一忍。
就差一年了,等满了十八考上大学。
自己就可以离开这里,随便去一个城市,哪里都好,只要没有他们。
她这么一遍又一遍告诉自己,在心底努力描述可能有的美好未来,才勉强压下心底难堪。
她的情绪变化实在是太大,就算是站在光不够的暗区,也还是让傅闻璟看清眼中忽略不了的难过。
她在难过什么?因为原淮? 记忆里并肩而立的少年男女,般配的让他皱眉。
男人眼中闪过不悦,刚要开口。
那眼中还带着水意的女孩便艰难开口:“没有,我没有。
” 欲珠:“我不喜欢他,我和他也没什么关系。
您看见了,您也听见了。
在今天之前,我们甚至都没有联系方式。
” 欲珠其实也明白说这些可能只是浪费口水。
人的成见不会因她的一两句话就消失,傅闻璟和她不熟。
能问出这种话,也代表心底已经认定她是那种人。
但她还是说了,只不过这话惨白无力到几乎没有任何可信度。
更像是,被发现后的狡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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