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的答复是在祠堂。
这是什么意思,几人不会不懂。
大家都是一个圈子里的人,也认识了这么多年。
傅家长辈爱将犯错的小辈关祠堂禁闭,甚至是更严重的体罚这件事他们很清楚。
所以才更加没办法轻松。
太尴尬了,尴尬到爆炸。
但又因为傅闻璟的存在,他们不能表现出来,甚至还要表现的高兴,让这场原本该是蹦迪现场的草地party,变成优雅高大上不符合他们尿性的古典音乐品鉴会。
一个个在酒吧厮混惯了的二世祖,现在在这里听又听不懂,走又走不了。
唯一能给他们的安慰是,受罪的不止他们一个,身边好友也在。
有好友在场,几人勉强还能强撑。
一人一句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只不过这话题也没了往日惊爆,个个安分守己的可怕。
都是好学生,好孩子。
来这边的欲珠,看到的正好是这样一幕。
夏夜的晚风将她额角的黑发吹到耳后,厚重的镜片下是一双清亮水眸。
她缓慢的向这边走来,晚风将她灰色衣服吹的胡乱贴身往一边倒。
她视线落在那三张桌子上,脚下步伐越发的慢。
她在思考,思考自己该去哪里坐? ltahref=<ahre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