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七点,安愉饭也没吃,又赶去医院,期间也在不停找关系看能不能见到付聿礼。
病房内有一张狭小的陪床,安愉蜷缩在那回消息,随后有电话进来,她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
再回来时,病房内的灯亮了,安博言躺在床上,被子盖在腰腹的位置。
宽大的病号服套在身上,领口微敞开,瓷白的肤色透着一股病气,没了银色镜框的衬托,身上的锐气几乎消失不见。
虽然看着还很虚弱,但明显在一点点好起来。
“要喝水还是什么?” 安博言目光从她手上扫过,“你很忙?” “忙不是很正常。
” “忙工作还是什么?” “你要是没什么大事就趁早睡,别一天到晚的动脑筋,我瞅着你都累。
”安愉走去床头,将灯重新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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