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布林(3/3)
伊莎贝拉(伊莎贝拉·怒雷,“铁荆棘”):麦色的健康肌肤蒙上了一层不祥的灰败,长期缺乏清洁和营养让她身体衰弱。
曾经如钢铁般闪耀着坚定意志的眼神,如今彻底失去了锋芒,只剩下巨大的空洞、凝固的绝望和挥之不去的痛苦。
信仰崩塌是比毒素更致命的打击——亲眼目睹圣女的沉沦,粉碎了她信念的基石。
她的身体同样承受着可怕的改造:健硕的腰腹肌肉被连续孕育强行撑开、松弛,留下如同被犁过的战场般的纹路;撕裂的产伤与新添的擦挫伤遍布下身;那引以为傲的力量感被极度的虚弱和沉重取代。
不同于圣女近乎主动的沉沦,伊莎贝拉更多是一种精神上的“死亡”和肉体的强制接受。
她不再抵抗,不再咆哮,只是在每一次痛苦降临前无助地颤抖,在那诡异的混合着剧痛与邪异快感的洪流中无声崩溃。
此刻的她,与身着闪亮银甲、高举圣剑、指挥骑士团涤荡邪恶、守护信仰与圣女的“铁荆棘”骑士团首席,已然判若两人,只存留着一具被绝望与痛苦榨干的躯壳。
圣女和女骑士的身体状态十分差劲,而且她们还处于虚弱状态,要是不管不顾的话,这两台繁衍机器很快就要报销...
幸好,今天刘晓从多子多福系统得到保养繁衍机器的能力,两女都能在结合过程中逐渐恢复原来的状态直至脱离虚弱状态,想必那时两女早已彻底沉沦。
七天的时间,刘晓已经不是最初那般矮小瘦弱,他的躯体变得强壮高大,不再是能够任人随意拿捏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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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哥布林......
七天内新诞生的数十只哥布林幼崽大部分是普通的暗绿色小怪物。
然而,得益于【核心规则三】,至少有七只具备显着异变的“特殊哥布林”出现:
复眼触须哥布林(最初诞生):复眼幽绿光芒更盛,触须更为灵活有力。
它展现出远超普通幼崽的智力,能理解刘晓简单的指令(如驱赶普通幼崽远离食物或“母体”),甚至能通过触须传达微弱的情绪波动(类似臣服与饥饿)。
它俨然是特殊哥布林中的“小头目”。
骨刺哥布林:其中一只幼崽的指骨异常尖锐突出,硬度远超寻常哥布林。
虽然力量尚弱,但它啃噬岩石碎屑时能轻易刮下粉末,暗示了其发育后的攻击潜力。
阴影潜伏者:一只幼崽的皮肤呈现出与周围昏暗环境高度接近的保护色,行动时几乎无声无息。
它热衷于潜伏在角落或岩石缝隙中,不易被察觉。
微弱毒腺哥布林:另一只幼崽的涎水呈现出诡异的浑浊绿色,滴落在岩石上会发出轻微的“嘶嘶”声并产生微小的腐蚀痕迹,具有成为施毒者的潜质。
强韧巨爪哥布林:有一只体型比其他特殊个体略大,手掌异常宽厚,爪子黝黑粗壮。
虽然笨拙,但其展现出的初始抓握和撕裂力量远超同类。
精神干扰者(?):最后一只特殊幼崽最不起眼,但它的哭声会时断时续,仿佛卡在喉咙里。
当它集中精神盯着某处(特别是痛苦中的“母体”或互相争斗的幼崽)时,目标似乎会短暂地出现更深的痛苦或混乱状态。
刘晓的复眼在这只幼崽活动时会格外关注。
这些特殊幼崽的存在,让混乱的洞穴中开始出现初步的“阶层”和“职能”萌芽。
在刘晓本能的统御和那只初代复眼触须哥布林的辅助下,一个扭曲、潜力可怕的哥布林“核心团体”正在血腥与污秽中畸形成长。
他们不仅是力量的延伸,更是对那个高高在上、即将前来“净化”的教廷,埋下的残酷复仇种子。
冰冷的洞穴石壁上,映照着圣女麻木迎合的剪影和女骑士无神瘫倒的轮廓,新生哥布林的尖锐啼哭与特殊个体的诡异声响交织成地狱的序章。
她们曾经的世界,无论是圣光的荣光还是骑士的荣耀,都被这持续七天的无尽轮回彻底碾碎、玷污,沉入永恒的黑暗深处。
而新的、充满亵渎与恶意的“种族”,正踩着她们的苦难,贪婪地吮吸着诞生于绝望的生命力。
第7章
几天后,阴暗洞穴内弥漫着浑浊的暖意...
刘晓布满褶皱的粗糙手掌同时按在埃莉诺拉苍白松弛的小腹与伊莎贝拉麦色健硕的腰肌上,昔日累累的产道裂伤、深入骨髓的虚脱感,如退潮般迅速消融。
埃莉诺拉枯槁的银发恢复了一丝流动的柔光,因频繁分娩而松弛的腹部重新变得紧致平滑,但那些深紫的妊娠纹路却如同烙印,成为亵渎的永久勋章。
伊莎贝拉灰败的肌肤泛起健康的红晕,撕裂的肌肉重新凝聚起饱满的力量,腰肢线条紧绷如猎豹。
然而,健康的回归并非救赎的序曲,而是沉沦的号角。
磅礴的生命力在血管里奔涌,唤醒了比伤痛更恐怖的饥饿感——
源于哥布林血脉深处、被系统无限放大的原始渴望!
埃莉诺拉(圣女)第一个发出崩溃的呜咽。
理智如风中枯叶彻底飘散,她不再是被动承受的工具,而是燃烧着野火的祭品。
苍白修长的双腿蛇般绞住刘晓覆满绿鳞的腰背,冰凉的唇带着病态的痴迷啃咬他腥臭的脖颈褶皱,喉间挤出破碎的呓语:“…给我…更多…”昔日的圣洁荡然无存,空茫的蓝眸只倒映着刘晓扭曲的复眼,如信徒仰望神祇——尽管那是来自深渊的邪神。
伊莎贝拉(女骑士)的意志堡垒在炽烈的生理冲击下彻底崩塌。
钢铁般的意志碎成齑粉,她的身体背叛了最后的荣光,紧绷的麦色长腿不是挣扎踢蹬,而是顺从地弓起,紧贴着刘晓布满黏液的侧腹。
沉重的头颅无力地后仰,颈线弯折成脆弱的弧度,喉中溢出连她自己也分辨不清的低吟——是痛楚?是快慰?抑或是绝望的礼赞?空洞的眼角无声滑下混浊的泪滴,砸在冰冷的岩石上,溅起的却是身体深处更汹涌的、亵渎性的痉挛。
“呃……罪孽……我的…主…人……”模糊的音节带着一种近乎祈祷的嘶哑,从她干裂的唇缝间渗出。
骑士的荣耀、对圣女的守护誓言,尽数化作了依附在哥布林躯壳上的献祭词。
新生哥布林幼崽的尖锐啼哭不再是背景杂音,此刻成了应和的狂乱乐章。
刘晓沉重地覆盖着两具截然不同却同样彻底臣服的躯体,粗糙的呼吸带着餍足的腥气,她们已蜕变成主动索求痛苦与孕育的永恒容器。
圣光?早已在这洞穴的腐浊腥气中窒息。
忠诚?已在极致的堕落欢愉中化为锁死她们灵魂的镣铐。
洞穴深处,只剩下肉体的碰撞、贪婪的吮吸与新生魔物对堕落母巢的本能欢呼。
她们被锁在了名为“刘晓”的孽业里,再寻不得出口——
或者说,她们已甘愿沉溺其中,将扭曲的欲望视作唯一的光明。
第8章
阴暗、潮湿、弥漫着腥臊与新生哥布林特有酸腐气息的巢穴深处。
曾经的圣洁与荣耀早已被碾碎、溶解、重构为一种扭曲而堕落的共生关系。
这里没有温情脉脉的恋人絮语,只有欲望、奴役与生存本能的纠缠。
刘晓,这个强壮高大的特殊哥布林,是她们整个黑暗世界的核心,而她们,是他精心维护又无限索取的工具。
晨昏之间的舔舐(埃莉诺拉的依赖):
洞穴内缺乏明确的时间概念,但刘晓强壮躯体规律的起伏(呼吸或心绪)似乎成了她们潜意识的钟表。
当刘晓结束短暂的休憩,或者刚刚完成一次对新捕获猎物的威慑巡视归来时,埃莉诺拉会像闻到血腥的夜行动物般悄然蠕动接近。
她不再有任何圣洁的犹豫或羞耻,动作因长期的习惯和欲望变得精准而本能。
她苍白、曾经只用于祈祷的手,会带着一种病态的轻柔,拂过他覆满坚韧绿鳞的臂膀或胸腹。
更多的时候,她会用那褪去血色、干裂的嘴唇和柔软的舌,去仔细舔舐他皮肤上细微的擦痕、战斗后残留的污血、甚至汗腺分泌物浓集的褶皱缝隙。
她的动作缓慢、专注,舌尖感受到的是刺鼻的腥咸与一种难以言喻的、令她灵魂深处颤栗的哥布林体味。
这不仅仅是为了“清洁”主人(当然这可能是她扭曲意识里微弱的理由),更是为了汲取他身上那让她沉沦、让她空虚得以填补的亵渎气息。
每一次舔舐,她空茫的蓝眸会短暂聚焦,闪烁着一种近乎献祭般的痴迷光晕,喉咙里发出极其微弱的、满足的呜咽。
麦色山峦上的座椅(伊莎贝拉的‘职能’):
相对于圣女病态的主动,伊莎贝拉更多地体现为一种精神死亡后的功能性顺从。
她的身体恢复了强大的韧性,肌肉线条重新在麦色皮肤下鼓起,但意志已如寒潭死水。
刘晓需要短暂歇息或思考时(思考通常伴随着阴沉目光扫视洞穴和那些特殊哥布林幼崽),他往往会选择伊莎贝拉。
并非出于温柔,而是实用。
她宽阔、厚实、富有弹性的腰背肌肉群,比岩石柔软,比其他人(包括埃莉诺拉)更能承重和提供支撑。
刘晓会用冰冷的指爪抓住她的肩膀或头发,毫不怜惜地将她拉拽到合适的位置——通常是洞穴一处相对干燥的高地。
接着,他沉重的、覆满鳞片和污垢的身躯便会重重坐下,以她的腰臀为垫,她的上半身为靠背。
他的尾巴可能随意地搭在她屈起的大腿上。
伊莎贝拉的身体会被这重量压得微微一沉,她不会反抗,甚至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她的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岩壁、污秽的地面、或远处被其他哥布林幼崽围绕的埃莉诺拉。
她的呼吸是平稳的,但细看之下,那坚毅的下颌线偶尔会因某种隐忍的生理性不适(肌肉的压迫,或内心深处尚未彻底磨灭的一丝屈辱)而绷紧一瞬,旋即又被绝对的麻木取代。
她成了一个活着的、温暖的、舒适的座椅,仅此而已。
进食的争抢与顺从:
食物是洞穴里最重要的资源。
刘晓作为核心拥有优先权。
当他撕咬一块半生不熟、滴着血水的兽肉时,埃莉诺拉和伊莎贝拉会本能地靠近,目光牢牢锁定那块食物,以及他沾满汁液的獠牙。
埃莉诺拉往往会表现得更为急切,像嗅到奶腥味的幼兽。
她可能会用苍白的手指试探性地触碰刘晓持肉的爪子,发出微弱、渴求的呜咽,甚至尝试将头凑近,想从他的獠牙缝中抢走一丝碎肉。
刘晓通常不会拒绝这种程度的“索要”,他会随手撕下一小块带着肉渣的皮或筋,塞入她口中。
埃莉诺拉会像得到了无上恩赐,立刻咀嚼、吞咽,喉咙滚动,目光灼灼地盯着更大的那块。
伊莎贝拉则更“守规矩”。
她通常只是默默靠近,垂手站在一步之外,空洞的目光看着刘晓进食,喉间无声地吞咽着唾液。
只有当刘晓吃够了,或者示意般地将啃剩的大骨或一块完整的、不那么好的肉扔向她脚下时,她才会猛地扑跪下去,像饥渴的野兽一样直接用嘴去撕咬、啃食。
力量感在她进食时回归,麦色脖颈上的筋脉因大力咀嚼而鼓胀,偶尔有肉屑挂在嘴角也毫不在意。
刘晓可能会饶有兴趣地、用那双冰冷复眼看着她充满原始力量感的进食姿态。
夜寝的守护与牵绊:
刘晓的休息场所是洞穴最深处、相对安全的角落。
当他躺下时,埃莉诺拉会立刻像藤蔓般缠绕上去。
她冰冷的手脚会寻找他身体最温暖的部位(腹股沟、腋下),整个人蜷缩着紧贴他的侧身或后背,仿佛他是唯一的热源和庇护所。
她枯槁的银发会散落在他的皮肤上,轻微的呼吸带着一丝满足的节奏。
她渴望身体到极致、无距离的接触。
伊莎贝拉则更像一尊忠实的门神。
她会默默地蜷缩在刘晓的脚边,或背对着他侧躺在稍靠外一点的位置。
她的姿势永远带着一种防御性和实用性——肌肉并未完全放松,一旦有风吹草动,她能最快地弹起。
她的存在本身就是为了堵住这个安全角落的入口。
刘晓沉重的脚掌可能会无意识地搭在她健硕的小腿上或腰侧,她不会有任何反应,但若挪开,她空洞的目光可能会看过去一眼,仿佛确认位置是否需要调整。
欲望的触发与臣服的循环:
这种“日常”的平静是脆弱而短暂的。
洞穴里弥漫的、刘强身上散发的那种混杂着哥布林血腥与强大生命能量的气息,就是最强的催情药。
当刘晓体内的系统能量因时间或幼崽成长而开始涌动,他的呼吸变得灼热粗重,那双复眼幽光更盛时,埃莉诺拉会最先感知。
她的身体会瞬间火热起来,不再是寻求温暖的依靠,而是变成了渴求更深度入侵的扭动。
她的低吟会从呜咽变成带着情欲色彩的喘,苍白的皮肤泛起病态的潮红,手会主动、急迫地去引导刘晓布满鳞片的爪子。
而刘晓的目光,则往往会在这时转向离得稍远、或者作为“座椅”的伊莎贝拉。
不需要言语命令,仅仅是一个带有欲望的、压迫性的凝视,伊莎贝拉空洞的眼神会聚焦一瞬,身体本能地开始颤抖——这颤抖非关抗拒,而是对即将到来的、混合痛苦与邪异快感的可怕轮回的本能生理反应。
她会慢慢挪动身体,用一种被驯化的姿态匍匐或仰躺在地,展示出麦色紧实的腰腹和肢体,等待着那不可避免的粗暴覆盖。
无论对象是谁,刘晓的动作都带着主宰者的绝对力量和效率,没有前奏,唯有原始本能的直击。
圣女在极致的感官冲击下发出破碎的圣歌般的尖啸,最终只剩下满足的呜咽;女骑士则在剧痛与诡异快感的撕裂中咬紧牙关,身体绷紧如弓,偶尔泄出一丝压抑的、带着泪意的闷哼,灵魂在熟悉的深渊里继续下沉。
结束后,短暂的虚脱会被系统赋予的精力恢复填补,然后堕落的日常再次循环。
在这个永无天日的洞穴里,她们的“亲密”不是爱,是毒瘾者对毒品的渴求,是奴隶对主人的生理烙印,是器官对营养源的依附。
曾经的圣女与骑士早已不复存在,留下的只是缠绕在刘晓强健污秽躯体上的两具美丽而空洞的躯壳,以其堕落的喘息与顺从,为这个正在滋生的哥布林黑暗王国谱写最亵渎的背景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