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2/3)
岑景毫不留情地将她的后颈按死,单手搂住她的腰,跟她梦中的情景相似。
他觉得不太方便,单手把她抱起来,也不管桌上的东西,直接把她放在了旁边的实木桌上。
桌上还有很多越清舒没有来得及收拾的东西。
她觉得硌得慌,但根本没有时间和机会去挪动。
口腔中蕴含着淡淡的葡萄果香,混杂着一点酒精的味道,那大概是他中午喝的酒。
岑景接吻的方式没有什么章法。
不细腻,也不讲究。
不难猜测,他的确没有什么经验,但越清舒自己也好不到哪儿去。
她区分不出来对方的的吻技如何。
只知道,在亲她的人是岑景,她的呼吸之间沾着的全是他的气息和味道。
接吻是情侣间调情的一部分。
很少有人能够做到接吻真的只接吻,人的身体本能和潜意识,会让他们有更多亲密的接触。
十月的天气,越清舒穿着一条秋季长裙,裙摆轻易地被撩起来,他握住了她的大腿根。
痒意蔓延。
越清舒伸手想要去勾住他的脖颈,却突然被他伸手,将她的手死死地扣住了。
她的手被压在桌上无法动弹,双腿悬空,找不到安放之处,只觉得从后背处泛起轻微的酥麻感。
岑景往里挤压她的位置,咬住她的嘴唇不放开,舌尖顶开她齿关的时候,越清舒差点窒息了。
心灵上和身体上都是。
他粗鲁且直接地撞开了她的全部防线,将她的一切都紧紧裹在他滚烫灼热的气息之下。
在桌上亲完,谁都不满意,岑景皱了下眉,总觉得哪里有些差劲儿。
他用手指抵住她的口腔,声音里t染着与平日完全不同的低沉。
“我觉得你应该张嘴。
”
越清舒一阵呜咽,一口咬下去,在他的手指上留下齿痕,随后又含糊不清地说着。
“你…你还…要求那么多干嘛…”
岑景被她气到失笑,舔了舔自己嘴角余下的,跟她交互后的浑浊粘液。
如果说刚才是被她气的。
那现在就带着更多的考虑。
越清舒打破了他的规则,把一件事从0变成了1,而1这个数字,古往今来,代表的其实根本不是一次。
而是无数次,那是一个无限接近于正无穷的数字。
他的呼吸里已经沾带上了越清舒的味道。
那就再多几次也无妨。
直到他满意为止。
可目前的越清舒,显然还不能做到让他满意。
他觉得她总是说得比做得好,说着要好好亲,但又不好好听话。
岑景将她圈在自己的臂弯之间。
偶尔会觉得她很可爱,比如这种她红着脸低头,恨不得把自己蜷成一个小团子的时候。
他看穿她的心动,也看穿她的接受。
岑景捏着她的下巴,逼迫她抬起头来,耳根红得要滴血,她显然还没从刚才那个吻中反应过来。
信心量和越界的尺度太大,她大概是还没想好要怎么应付这突然来的改变。
他亲得她面色潮.红,直直喘气,胸口起伏不止,越清舒下意识地伸手去抓住他。
她的手越收越紧,就连指尖都在轻颤。
越清舒的确没有读懂岑景的意思,他的心思极深,让人窥探不到真相。
只记得那天,家里的东西碎了一样又一样,漂亮的玻璃制品全都变成残渣。
外面台风逼近,风摇树不止。
岑景把她抱起来,让她坐在他腿上,两个人就着最暧昧的姿势接吻。
她跟他紧紧地贴在一起。
急促的喘息肆意蔓延,狂风继续拍着窗,他们的第一次亲密接触,在这个疯狂的台风天陷入。
这场狂风骤雨,摧毁的不仅仅是她家中的那些漂亮玻璃。
越清舒坐在他身上,头发从他的领口钻进去,细碎柔软的发挠着他的心口。
岑景以身试验,明了人为什么不能开荤。
就像本性里就是肉食的动物,不管吃了多久素食,在沾到血腥味的那一刻。
就会大开杀戒。
岑景垂眼看着她,戏谑的眼神和藏起来的、微微勾起的唇角弧度,都有种骨子里的坏劲儿。
他问她。
“这样的结果,你满意了吗?”
像现在这样,就是她想要的关系吗?
岑景本人并不介意让他们的关系,变成一段荒唐暧昧的秘事。
既然已经打破了,就应该破到底。
这完全在越清舒意料之外,她气喘吁吁地,想要靠在他肩膀上。
她被亲到有些缺氧。
脑子嗡嗡的。
往他怀里跌的时候,她感觉到岑景的呼吸划过她的耳侧。
是在这个充满凉意的秋天里,最令人颤抖的烫。
岑景问她:“你还想要什么?”
越清舒抓住他的衣袖,直接又诚实。
“岑景,你跟我做.爱吧。
”
“你放心,我不会纠缠你,不需要你喜欢我,不需要你对我负责。
”
“就做一次。
”
她实在太好奇跟岑景上床是什么感觉了,她太想得到他了。
越清舒也觉得荒唐,但更荒唐的是,岑景没有拒绝她的提议,而是把她的肩膀往下一摁。
他让她去感受力道和热度。
“嗯。
”
“正有此意。
”
岑景垂了垂眼,叫她:“你下去买套。
”
挺他妈离谱的,什么都没准备。
他也头疼,岑景对于自己人生的一切都是有计划的,他有想过,自己以后一定会跟某个人上床。
但越清舒从来都不是他计划内的那个人。
现在这样,毫无计划地进行一场猛烈的□□,并不符合他的行事风格。
但抬眸看到越清舒红着脸,满脸渴望地问他能不能做的时候。
她打破了他的规则、原则和习惯,应该受到惩罚,既然这是她想要的,他可以给她。
在进行了一场激情地接吻后,没有人还有耐心自己回去回味。
包括岑景。
他也不能很快地缓解身体的紧绷和胀痛感。
也是第一次觉得。
他想让她在他身.下哭出来。
越清舒人讷讷的,还坐着没动,伸手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耳根,微微低头。
她这幅样子,看起来像极了是在害羞扭捏。
越清舒被他扶着腰,隔着衣物都能感觉到脉搏跳动。
“我去买吗?”越清舒开口。
“快点儿。
”岑景催她,“楼下便利店,再晚可就关门了。
”
台风已经无限逼近,点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