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2/3)
在了岑景怀里,抬头看着他,岑景就垂眸看着她,捏着她的脸。
“没有?”岑景的记忆力好,“你在我面前为Vivian说好话可不是一次两次。
”
而且每次都要怪他的不是。
“我哪儿能想到这么巧。
”越清舒说。
“就是刚刚好而已啦。
”
“就这么巧,巧到你要用电影来暗示我?”
“我这是明示。
”
“你还知道?”
“欸不是,你怎么又把话题带回去了,都说了不是啦!我喜欢看这部,也不完全是因为这个嘛。
”
《律政俏佳人》是越清舒很喜欢的电影,会很喜欢,就代表这个电影里有很多她喜欢的点。
越清舒微微转身,跟岑景认真掰扯,她掰着手指数数。
“我喜欢她这种对未来无畏的态度,也喜欢她这种不被人看好也要往前走的勇气。
”
“勇敢地爱,也勇敢地为爱掉眼泪。
”
她不是恋爱脑,而是足够热烈,喜欢和爱都很清晰、清醒。
不扭捏也不做作,想要什么就去争取什么,会为爱奔赴,但也会在离开的时候足够洒脱。
“永远在做自己,不做改变。
”
“我也很羡慕她的聪慧…想要做的事情,都能做到。
”
虽然那是电影,是很理想化的东西,但越清舒觉得那是一部十分有女性力量的成长电影。
等她认真计算完这些,越清舒抬眸,撞入了岑景的目光,他看着她,手在她的脸上轻摩。
男人的指尖微动,他倒是不隐瞒自己对她的肯定。
“羡慕什么。
”他轻笑了一声,忽然道,“你跟她一样聪明和勇敢,不是吗?”
越清舒一下没说话,只觉得自己心脏猛猛跳动,差点失控。
“我觉得我现在…做得还不够好。
”她现在真的这样觉得。
如果她真的已经足够厉害,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很多问题很多事情都还处理不了。
岑景捏着她的脸说:“电影剧情都需要慢慢推的事情,你哪儿一开始就做好?”
“道理我都懂。
”越清舒忽然轻哼了一声,“就是经常在想,我什么时候能做到?”
“你才多大,急什么?”
这是越清舒第一次从岑景那里听到他说自己年纪小的时候,是这样令人安心的安抚。
“电影总是很理想化的。
”越清舒又说,“所以我偶尔会想,我到底能不能完成。
”
“当然。
”岑景对这毫不犹豫,“只要你想,只要你愿意。
”
这小段温情还没消化,越清舒的下巴忽然被岑景捏住,他低头吻她。
客厅还回荡着电影的台词,这个电影她看了很多次,都能对剧情倒背如流了。
熟悉的电影,但她不再是一个人看。
曾经做梦过的场景在此刻一一实现,岑景咬着她的唇缠绵地吻,把她整个人收在他的怀里。
两个人一起陷入柔软的沙发。
这一刻像是柔软的、无边无尽的梦。
“你有什么做不到的?”岑景笑她,“你连我都能睡成长期炮.友。
”
这一点,确实挺有能耐的。
越清舒笑得不行,勾着他的脖子,仰头亲了他几下,又问。
“那现在要不要再睡一次?”
睡一次少一次。
岑景问她:“现在好了?”
他自是知道今晚欺负她是有点过头了。
但越清舒自己说,“好了呀。
”
本来岑景还没什么反应,他在思考今晚到底要不要她歇会儿,结果下一秒就被她主动勾着脖子。
她拿捏男人的确很有一手。
岑景率先警告她:“别一会儿又跟我说吃不下了。
”
“才不会呢。
”越清舒被他挠着,气息都不稳了点,“已经…”
她略微停顿。
“已经?”岑景引导她继续往下说,很有耐心。
他饶有兴趣地看着她,眼睁睁地看着小姑娘的耳根慢慢红起来。
她的唇动了动,对他说。
“已经被你调.教好了,所以不会…”
没有男人可以拒绝这样的邀请,他也不能,岑景眼神中闪过一丝嗜血的兽性。
他的手掌钳制住她的脖颈,把她摁在沙发上,也不忘接她前面的话。
“的确很无畏勇敢。
”
“说这种话会被.操.烂的,知道吗?”
越清舒说知道,伸手去抱他,要他继续往下做,只是在撞入他眼神,动情的空隙中。
她想。
的确勇敢无畏,只是这份勇敢,她除了用来靠近他、勾引他,让他坠落以外。
还会用来离开他。
因为。
进入一段关系和结束一段关系,都需要同样份量的勇气。
…
混乱和暧昧的夜晚。
他们一起“看”完了这两部电影,播了一遍又一遍。
他们俩本身都不是那种不知节制的人,不像很久无法见面的小情侣。
难得腻在一起,就要一次做个够,昏天黑地。
他们虽然对对方的身体有欲望,但其实也不至于做到这种程度。
通常都是点到为止,只有今天,特别不节制,就像是那些异地的小情侣。
因为觉得过了这一夜,第二天就会分开。
所以不断沉沦、交织呼吸。
越清舒连时间都忘了,只知道迷糊之间,听到他在自己耳边轻唤。
“今天怎么这么乖?嗯?”
越清舒中间问过他一次,跟她一起,是不是很舒服?
岑景告诉她,跟她缠绕的时候,那种感觉,的确从未有过。
是只有她能给的。
越清舒对这个结果很满意,她去咬他的耳朵,轻轻吐息,跟他说。
“你以后不会遇到和我一样契合的人了。
”
岑景没有把这句话放在心上,只当是她在浓情蜜意时的撒娇,只做得更狠,让她乖乖地继续接受。
这一晚极为漫长却也短暂。
中间越清舒实在是累了,她莫名又饿了,推岑景去给她做夜宵。
而她自己就抱着团子,裹着小毛毯在客厅喝热茶,过了会儿又去阳台吹风。
岑景提醒她,“外面冷,穿上外套。
”
“不想上楼。
”越清舒指了指自己的腿,“酸,走不动。
”
她这明显是找理由,明明在客厅走来走去不嫌累,但是一说要上楼就开始说走不动。
岑景看了她一眼,停下在做夜宵的手,往门口走。
他之前在玄关处挂了件外套,随手拿下来,走过去,给她搭在肩膀上。
“这样够了?”岑景看透她的懒惰,“一定要我伺候。
”
越清舒轻哼,抱着团子去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