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在看着我？” 姜泽将身形隐匿于黑暗之中，自嘲一笑，“难道不是你主动跟着我出来找我的吗？” 顾暖闻言脸色一僵，轻轻咬住嘴唇，眼神有些飘忽，“你不要这么自恋好不好，我就是觉得在里面太闷了，沈曼如又那么碍眼，我实在受不了了才出来透透气的。

    ” 姜泽沉默一瞬，听到顾暖的否认，似是有些不悦，他声音又冷了几分，道，“我马上就要娶别的女人为妻了，你就真的一点也不在意？” 顾暖怔愣一瞬，心情有些复杂，犹豫了许久，才轻声问道，“你爱她吗？” 姜泽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嗤笑一声，从黑暗中缓缓走出，趁着顾暖没有反应过来，一把抓住她的手，将她带到自己身边，咬牙道，“我爱谁，你当真不知道吗？” 顾暖咬紧嘴唇，抬起潋滟漂亮的眼眸，伸手推着姜泽，挣扎道，“可是我又不爱你，姜泽，我们做朋友好不好，就像以前一样。

    ” “朋友？”他轻蔑的笑出声，看着顾暖的眼眸讳莫如深，如同一汪寒潭般深不可测，“事到如今，你觉得我们还可以做朋友吗？” 顾暖没有说话，她也不知道，在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以后，他们还可不可以像以前那样，重新做朋友。

     看着顾暖沉默不语的模样，姜泽眼眸暗了又暗，隐隐透着一股毁灭一切的疯狂，嫉恨令他失去了所有理智，他死死握着顾暖纤细的手腕，咬牙道，“姓顾的，你就这么爱夜司爵吗！” 姜泽只有真正动怒的时候才会叫她姓顾的，顾暖下意识的缩了缩肩膀，坚定道，“对，我就是这么爱他！” 姜泽呼吸猛地一滞，眼中的怒火更是熊熊燃烧起来，仿佛要将顾暖吞噬殆尽一般，“顾暖，你告诉我实话，如果八年前是我先一步救到你的话，你会不会像爱上夜司爵一样，爱上我。

    ” 顾暖听到姜泽的语气中似是有着哀求和期待，明明知道自己此时只是在演戏，她也难免心软一瞬，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