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只玉瓶是专为香露定制,脂白薄胎瓶身,里面幽绿色浆液充盈至瓶口,若非他解释,宁知越还以为一只翡翠瓶。
据他说,原本‘仙子笑’就只有五瓶,有价无市。
有些对‘仙子笑’略有了解的商人,得不到真品,便仿制外形相似的玉瓶,以一些廉价香露混了颜料卖出去,不知道其中门道的人自然被骗,然见识过真正的‘仙子笑’的人就会知道,‘仙子笑’除了对人、牲畜还有植物花木有影响这一点,其本身原液虽深绿色,沾染到织物上不仅不会留下绿色的痕迹反而会使布帛原有的色彩淡化,因此算是辨认真假香露最方便明晰的方法。
虞循又弯腰捡起茶花和老梅枝递给宁知越:“我记得你曾说,‘仙子笑’除了对人有作用,对花木也有催发的功效。
你看,老梅枝已经有枯萎的迹象,地上的梅花花瓣变得干枯卷曲,按你此前所说推论,沾染‘仙子笑’三个时辰药效殆尽,花木也开始枯败,下毒时辰应当是春儿从花苑出发的时候,但是现在这枝茶花也沾染了‘仙子笑’,所以我想凶手可能下了两次药。
” 宁知越闻言顿了一下,没说话,手里举着梅花枝又看看虞循手上的茶花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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