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名分 你抓的,你亲的,你咬的(1/3)
卧室没有开灯,双层窗帘遮住冷晖月色,伸手不见五指的夜,什么都看不见。
池砚舟倒吸一口凉气,按住沈栀意的手腕,男人紧绷太阳穴,嗓音喑哑,请求道:“沈栀意,公主,乖乖睡觉。
”
她是做梦了吗?
不然怎么会这么直白胆大。
“不要。
”
女生语气强硬,根本不听他的话。
她的力气怎么那么大,平时,她的劲也不小。
此刻更甚。
池砚舟瞬间清醒,男人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当下,他只剩下一个念头,以后断然不能让她喝酒。
他试图和怀里的女生讲道理,“你可以摸可以亲,其他就算了啊。
”
沈栀意停下手里的动作,蹙眉问:“池砚舟,你是不是不行?”
池砚舟耐心和她解释,“这和我行不行没关系,不合适。
”
沈栀意反问,“哪里不合适?你不想吗?”
池砚舟摁摁鼻根,“我想,我肯定想,但是时间不合适。
”
“挺合适啊,明天不上班不用早起,想多久就多久。
”
女生一条一条罗列证据,有理有据条理分析,完全不像喝醉酒的样子。
“大男人不要磨磨唧唧,你明明就很想。
”
她的手始终握紧,完全没有松手的打算。
关键是,他自己也不争气,被她握住,就忍不住,全身血液沸腾,汇集于此。
池砚舟浑身发热,嗓子发痒,轻咳两声,提醒女生,“家里没有套。
”
只能用这个吓退她,他不想用孩子束缚她。
她的事业刚起步,不能受到其他事情的拖累。
沈栀意昂起头,“你买就是了,现在可以外送。
”她完全不觉得这是个问题。
这句话让池砚舟怀疑,她究竟是不是喝醉了?怎么反应这么快。
说她清醒吧,但能做出这么大胆的事。
说她喝醉了吧,说出的话逻辑性缜密性又很强。
男人顿住,沈栀意伸出另一只手,“池砚舟,把你手机给我。
”
池砚舟摸摸她的头,“乖,公主,你睡觉,你要是想亲,我随便你亲,其他事等明天醒来再说。
”
“我要现在。
”女生起身,伸长胳膊去床头柜上摸手机,“密码多少?”
池砚舟没有回答,纵然他很想,被理智拉住。
沈栀意没有再握紧他,有了短暂的歇息空间。
手机微弱的光线中,女生蹙眉思索片刻,输入6个数字,顷刻间解锁,她下载外卖软件,“买好了,最大号哦。
”
池砚舟头脑里天人交际,他耐着性子说:“沈栀意,你现在不清醒,明天早上起来你会后悔的。
”
此刻,他比她清醒。
“不会。
”
沈栀意放下手机,弯腰趴到池砚舟耳边,坏笑道:“我早就想吃你了。
”
池砚舟竟不知道她能直白到这个地步。
完全不是她的对手。
“你乖乖哦,池砚舟。
”
女生趴在他的身上,上手解开他的睡衣纽扣,动作急躁,指甲刮蹭到他的皮肤。
独属于她的温热气息洒在脖颈之上,又撩又痒。
家里暖气充足,隔着两层薄薄的睡衣,体温互相传染。
池砚舟意识渐渐昏沉,被她传染,亦或者是甘愿沉沦其中。
是她主动,不算趁人之危。
不过从小的教养,让池砚舟做不出来这种事。
男人再次制止她的动作,狠狠心捏住手腕,不让沈栀意动弹。
女生控诉他,“你就是不想和我做。
”
池砚舟牵住她的手,防止她作乱,“不是不想,是你现在喝醉了。
”
沈栀意板着脸,“我没醉,你才醉了。
”
身上趴了一个人,还是自己喜欢的人,两副身体紧紧相贴,池砚舟崩起十二分的理智。
“那好,沈栀意,我问你,我是谁?”
女生弯起嘴唇,“池砚舟啊。
”
回答问题不耽误她作乱,她的下巴架在男人的胸脯处,摇头晃脑,呼吸肆无忌惮侵扰他的皮肤。
池砚舟追问:“池砚舟是你的谁?”
沈栀意笑着说:“老公。
”
男人又问:“是名义上的吗?”
沈栀意猛烈摇头,“不是,是实际的老公,放在心里的老公。
”
池砚舟确定:“你醉了。
”
清醒的她不会这样说话,怎么可能会承认他是实际的老公。
沈栀意拉住男人的手,放在左心房处,“你听,跳的很快,老公。
”
女生尾音上扬,喊得愈发熟练。
“老公,老公,老……”
她的嗓音带来清甜和黏意。
扑通、扑通的心跳声,从她唇齿中说出的甜蜜的称呼。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池砚舟,我是认真的。
”
池砚舟理智的弦彻底崩断,一个翻身,双臂撑在女生胳膊两侧,堵住沈栀意的唇。
唇与唇相贴,她的嘴和他的一样热。
男人的薄唇在女生的樱唇上碾磨,一下又一下,不是温柔的攻势,而是霸道的吻。
他亲着她,轻声哄她,“宝宝,张嘴。
”
沈栀意遵循本能,微启红唇,给了男人可乘之机。
池砚舟撬开她的贝齿,舌尖直直探入,扫荡唇舌内的津液。
他扣住她的手,压在枕头上。
修长的手指一根一根插进指缝,十指紧扣。
两根舌头追逐、打闹,吮吸得沈栀意舌根发酸、发疼。
却是另类的愉悦。
室内的温度节节攀升,暧昧不明的味道充斥整间房,凌乱的呼吸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长发铺散在枕头之上。
沈栀意搂紧男人的脖颈,只觉自己身在云端,酒的后劲叠加情.欲驱使。
她想被亲得再用力一点儿,再重一点儿。
积极回应池砚舟的吻,刚刚喝的水,似乎被他吸取,唇上只剩下他和她的津液。
池砚舟眼眶微红,口吻嘶哑,“套什么时候到?”他快要爆炸,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折磨。
纵然他很想不管不顾闯进去,可是不行。
沈栀意嘴唇隐隐作痛,“不知道,20分钟吧。
”
无法忽视的某一处,挨她特别特别近。
“那再亲一会。
”
男人再次亲了上去,这一次,他从脸颊移到耳垂,薄薄的耳朵,在他的唇里。
沈栀意咕哝一声,“好痒。
”
池砚舟喉咙溢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