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ot那个人出现后，你便不来找我了。

    quot quot唔......quot女子发出痛苦的呜咽。

     quot疼吗？我也疼。

    quot时言玉的声音有些冷。

     quot你要记住，你可以提不同人的名字，今日可以是李家二公子，明日可以是许家四公子......quot quot但是，你不能和哥哥一直提同一个人的名字，知道了吗？知道了吗？！quot他的声音渐渐提高，带着歇斯底里的疯狂。

     quot那日，为何他牵你的手，你就要跟他走？quot quot为何...我却要以死相逼......quot时言玉的声音突然低沉下来，带着深深的痛楚。

     quot眠眠...只爱...哥哥...quot女子的声音微弱，仿佛被迫重复着这句话。

     不知过了多久，时言玉的呼吸渐渐平稳，语气也恢复了几分温柔：quot我也爱你...我也只爱眠眠...quot 门外，苏芊泪如雨下，双手紧握成拳，全身止不住地颤抖。

     她咬紧下唇，强忍住内心的悲痛，无声地转身离去。

     翌日清晨，苏芊趁时言玉在照顾时绾眠之际，悄悄来到那处偏僻寝宫。

     她轻步行走，心如鹿撞，生怕被人发觉。

     苏芊轻抚胸口，平复急促的呼吸，小心翼翼地靠近房门。

     她本欲从门缝中窥探一眼，却不料那人竟如鬼魅般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她身后。

     quot啊......quot苏芊惊呼一声，足间踉跄，连退数步。

     她抬眸望去，只见一名女子立于眼前，与时绾眠有六分相似。

     那女子雪白的颈项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吻痕与掐痕...... 苏芊凝神细看，隐约记起这名女子的身份。

     数年前，时言玉曾救回一批奴隶，此女便在其中。

     她万万没想到，时言玉竟会留下她...... quot本宫......quot苏芊正欲解释，对方却先开了口。

     quot眠...眠...quot女子喃喃自语。

     苏芊微微一怔，反问道：quot你说什么？quot quot眠眠...只...爱...哥哥。

    quot如同昨晚，女子一直重复着这句话，眼神空洞无光。

     此后，无论苏芊如何询问，少女始终只说这一句话。

     苏芊轻叹一声，纤指微拢，心中明了，这些年来，时言玉怕是只教会她这一句话罢了。

     苏芊望着庭院中飘落的碎叶，又看向神志不清的少女，心中泛起一丝怜悯。

     终究也是个可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