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2/3)
挑起她的下巴,很认真的眼神。
盛菩珠倒吸一口凉气,尝试拒绝:“也不是非要聘一只。
”
“夫人不是喜欢吗?”谢执砚饶有兴味垂下眼眸打量她。
“嗯……我喜欢的。
”盛菩珠只感觉下巴被他指尖染得一片潮湿,她声音夹着弱弱的娇哼,越来越轻,不敢再有任何出格的试探。
因为她明显感觉到,男人充满力量的年轻身体,他身上叫她心颤,难以容纳的“小郎君”已经渐渐醒来,有了帷幄之态。
明明昨日夜里他才把她逼得在生与死的边缘徘徊,连哭出的声音,都只能是娇娇的微喘。
今晚绝对不能再做,她身体还残留着他十个时辰前留下的饱胀,没能消解。
若是再来,她肯定要吃坏掉的。
“郎君,我得重新换一身衣裳,沾了你衣服上的水汽。
”
“我……身上都湿透了。
”盛菩珠只想寻一个适当的借口,离他远一些。
可没想到,偏偏这一句,推波助澜。
谢执砚闻言,眸色倏地一暗,目光一点点从她唇上滑过,然后是湿透的领口,紧接着到贴在腰上的襦裙。
他很慢地收回视线,薄而精致的唇,紧紧抿成一道平直的线,声音也同样变得郑重。
“夫人。
”
“嗯。
”盛菩珠不明所以抬头。
谢执砚嗓音低而轻,很深地望着她:“书上说。
”
“女子若动情,湿透亦是常理。
”
“什……什么?”盛菩珠怔住,半晌回不过神。
谢执砚只当她害羞,在盛菩珠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伸手慢条斯理扯落她肩上的帔帛,潮湿的袖摆缠着纱一般的帔帛,手臂用力,单手把人抱起来。
“天色已黑。
”
“可以为夫人效劳。
”
他语气旧平静,就像是寻常的问候,听不出半分急切。
盛菩珠被惊着了,倒吸一口凉气,舌头打颤解释:“您误会了。
”
“莫要胡言乱语。
”
“根本不是那种湿!”
她急得伸手去推他,反被他单手扣住一双手腕,转眼就被摁在床榻上。
“嗯。
”
“那夫人说说,是哪种。
”谢执砚尽量不让自己显得温和些,指腹挑起她的下巴,瞳色漆沉,像是能把她钉在褥单上。
“你、你分明就是误会我的意思。
”盛菩珠呼吸起伏,气急败坏,却不知该如何解释。
“夫人觉得是哪种意思,便是哪种。
”谢执砚拇指在她唇瓣轻轻摁了一下,神色虽岿然不动,可声音陡然压低。
“至于误会。
”
“养十个八个郎君,关在屋中,替夫人抓耗子?”
“或者,还是说从未湿透?”
盛菩珠吓得猛地瞪圆了眼睛,差点就哭出声来。
原来她前面装了那么久,全部都是白装啊。
不能承认!
承认就完蛋了。
谢执砚可真是诡计多端的郎君。
“夫人觉得,我是哪一句听错?”谢执砚这一次,没有丝毫要放过她的意思。
这种逼迫,带着某种压抑的手段,如同在审问犯人,反而因此多了一分无法形容的快慰。
盛菩珠哪里是他的对手,不过片刻就被逼得节节败退,又气又恼瞪他。
谢执砚并不急,甚至可以说有些纵容,好整以暇等她的回答。
“郎君听错了,我之前说的是聘狸奴。
”盛菩珠眼睫轻眨,身体变得很烫,眸子深处盈着一层涟漪似的水色。
太阳彻底落下去,屋外传来婢女点烛的声音。
朦胧的灯辉落在帐子外,把两人重叠的影子缠在一起。
谢执砚“嗯”了一声,露出一点笑,但并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