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将一条烤鱼放到长桌中间,转身接过女孩端来的红烧肉,还有香酥鸡、西红柿炒鸡蛋、炒时蔬等等,菜色不算精致,胜在家常温馨,让人特别有胃口。
所有菜上完,老板娘和女孩也坐下了。
老板继续介绍道:“这是我老婆马珍月。
不说了,大家赶紧吃菜。
”不知他是有意还是无意,没有介绍那个干瘦的女孩。
旅馆外雷鸣不止,夹杂在雷声中的还有啪嗒啪嗒的脚步,而且这个声音越来越近。
黎白安望向门外,在闪电破空时,看到又一个客人来了。
男人大概三十来岁,头发贴着头皮,嘴角下撇,浑身湿透,t恤裹着滚圆的肚子,眼中满是惊慌。
他不像朱蒂那样早有准备,不像黎白安那样气定神闲,也不像齐千里那样不动声色。
他气喘吁吁地闯入黄泉旅馆,面对满屋子的人,瘫坐在长桌下首,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我可算、可算见到人了。
外面那条路是怎么回事,怎么跑也跑不出去,今天的雨实在太大了。
” 话音落下,一片安静。
没有人接他的话,都面无表情地打量着他,评估眼前的情况。
新人在这个诡异的夜晚经历了跑不出去的大雨和突然出现的旅馆,又看到8个紧盯着他不发一语的人,背后蹭地窜起一股凉气,鸡皮疙瘩覆满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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