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很难说哪个更吓人一点了。
丁琦用力捏住衣服下摆,艰难开口:“就你这张床,本来住的是个鲁省的姑娘,人家不喜欢咱们专业,是被调剂来的。
越学越相看两相厌,到底退学回去复读了。
”
“哎呀,这有什么关系。
”简秋宁松了口气。
“我以前教练是鲁省人。
听说那边报志愿可多弯弯绕了呢,当时没搞清,现在能弄清自己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是好事儿啊。
“那确实,对她该说恭喜的,也祝她成功吧。
还有你上铺,和你还是老乡呢,因为压力太大抑郁了,就决定休学一年。
”
“唔这个……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休息调整一下,事半功倍。
”
简秋宁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这也没啥,只能说学霸们就是有魄力,这种当断则断的精神倒也值得她学习借鉴。
可还有什么那么难以启齿啊?
“还有我上铺…唉……”丁琦一张活泼可爱的小圆脸瞬间被哀伤笼罩,声音也低落下去:“她是因为一次小测没及格,一时想不开,就……就从系楼楼顶……”
“什么?!”
简秋宁失声惊叫,身子打了个晃,一把扶住了床柱子。
“人……没救回来?”
“是啊。
”丁琦垂下眼,“其实她性格很好的,不知道为什么就走了极端,后来有听说她父母要求比较高,说了她两句,就……唉!其实那个小测根本不重要的。
而且系里一半人都没及格呢,我也没及格。
”
碎碎念叨了一番,见简秋宁面色苍白,丁琦便喃喃道。
“但学校宿舍也是紧张。
要不然该给我也换个宿舍,这,你要是介意的话,可能就得考虑出去住了。
“没有……我是说我怎么会介意。
我只是替她难过,真的太可惜了。
”
简秋宁失魂落魄地叹着气。
一条年轻鲜活的生命就这样消逝,实在令人痛惜,而这又让她联想起队里许许多多的人和事,一时间又是伤感又是后怕。
“可是……我也能理解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