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昀道,“不过她说的,倒也管用。
” 言语里是真的不客气,但也的确命中要害。
他轻轻摩挲着拇指,见着郑玄符他掉头瞅着他,“你若是还在胡思乱想,赶紧把你所思所想全都收拾干净了。
” 郑玄符长长的哦了一声,那拉长的一声格外的意味悠长。
他和齐昀结识的时日久了,多少了解他的性情。
对于一件事,如果无关紧要,那么被误解也就误解了,也不会辩解什么。
一笑置之,根本不会花什么功夫。
现如今这般,就显得有些可疑。
尤其这他君子之风,还要逼着自己跟着一块的。
见齐昀眼里又冷下些许,郑玄符马上回身过去。
晏南镜和杨之简一块儿料理接下来的事。
尸首是要拉出去处理掉的,死人很沉,一个壮年男子搬动都吃力。
杨之简崔缇去做,白宿留下来和晏南镜一道处理血迹。
将近年关,风都冻人。
阿元烧了水,里头煮着几条布巾。
煮开了,布巾捞出来,丢在迸溅上血迹的地方,轻轻一擦,干涸已经有些发黑的血迹被擦的干干净净。
晏南镜用襻膊把袖子绑好,蹲在地上将血迹擦拭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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