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拒绝也只是因为不在乎而已。
他却以为这是接受的表现,是一种默认,是…… 江遇咬紧嘴唇,不再回想。
他只感觉自己愚蠢得可笑,宁可撞墙立刻昏死过去,也不愿再让任何回忆出现在脑海中,镜子一样照出所有自作多情的念头与行动。
泪水顺着脸颊划过,沾染上唇瓣的血珠时,变成了淡淡的粉色,在衣袖上洇成玫瑰色的水渍。
江遇闭上眼,感到生理和精神的双重疼痛从脑中碾过,思维渐渐迟滞下来,又变回一片空白。
…… 唐簌没有犹豫多久。
她反应过来之后,连房间都来不及进,把手提箱往墙边一放,就匆匆忙忙的朝江遇离开的方向跑去。
一路上,也遇到几个认识的朋友,但问过之后,他们都说没有见过江遇。
“没有,没遇到。
”一个学生和同伴对视一眼,确认似的点点头,指了指另一个方向,“他可能是从紧急通道下去的,左转再直走,可以直接到一楼。
” 唐簌飞快地道了声谢,就要往下走,又听见有人说:“我们刚刚是从全景电梯上来的,没看见有人出入,你可以在大厅找找,那边有休息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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