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2/3)
边的沈乐栖:“我不是害怕……”
姜颂禾继续道:“我知道,他嘱托你不管谁来问都不把他说出来嘛,你和他是好哥们嘛。
”
沈乐栖看了姜颂禾一眼,没有过多出声阻止,任由她发挥。
小服务员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也没那么好。
”
“既然你和他那么铁,那么你就更应该带我们去找他了,”说着,姜颂禾眼珠子一转,一个鬼机灵的点子涌上心头,她示意着旁边的沈乐栖,“这幅打扮的人在我们警局不常见吧,你觉得她是什么岗位?”
“警医?”小服务员试探性地问。
“法医啊!”姜颂禾将沈乐栖的证件展开,竖在小服务员面前,“是不是证和人很对版啊。
”
小服务员弱弱地点了下头。
“你说,如果我没有十足十的把握赵德清已经死了,那么我敢把法医直接带来吗?”姜颂禾循循善诱道。
“不敢。
”小服务员道。
“那你还不赶紧带我们去找他?”姜颂禾催促道,“当心他烂在你们店里啊。
”
小服务员顿时慌了神,他赶紧道:“我带你去我带你去。
”
说着,小服务员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下来,便只身从旁边的小门走了出去。
看到小服务员已经走出去一大截了,沈乐栖赶忙拉住姜颂禾,小声问道:“禾禾,你让我来,就是为了用我的职位找赵德清?”
“那你刚才跟那个服务员说赵德清已经死了,会不会太夸大了啊。
”
“我们没有任何证据证明赵德清已经死了啊。
”
“没关系,不管用什么手段找到赵德清,能节约时间,就是好手段,”姜颂禾小声解释,“赵德清是侦破案子的关键,如果我们放任其不管,那么我哥哥他们想要侦破这次的案子,还需要花好几天。
”
“为了节约时间,就别管方法用得夸不夸大了,赶紧侦破案子要紧。
”
“有道理。
”沈乐栖赶忙道。
俩人跟着小服务员来到后院的地窖。
看着周围满是柴火堆的环境,沈乐栖感觉空气里都像是带了些灰尘。
她不停地在自己鼻子面前挥着右手,试图将这不怎么干净的空气驱散开。
小服务员将地上一个带着把手的正方形木板掀起来,道:“这是我们店里的冷窖,这几天赵德清都住在这里。
”
姜颂禾站在边上,冷冷地将目光向里面看了眼。
里面很黑,什么也看不清楚,只能隐约地看到视线正下方,暴露在阳光底下的那几坛酒。
再往深处看只剩下一片漆黑了。
姜颂禾只是稍微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就有一股难闻的酒精发酵的味道直冲鼻腔。
姜颂禾天生对气味敏感,感受到这冲鼻的酒味,她没忍住捏住鼻子:“怎么会这么难闻?”
“估计是酒撒了,”小服务员道,“这个地窖是我们藏酒的地方,冬天我们还会囤些容易坏的肉。
”
“你们多久会来检查一次?”姜颂禾询问道。
“现在天气冷,很多肉类放在室外三四天都不容易坏,所以现在我们基本上一个周进来拿一次东西。
”
小服务员解释完还不忘补充:“毕竟谁也不愿意,大冷天的来这个地窖挨冻不是?”
姜颂禾盯着脚下的地窖:“我们在门口站了这么久了,怎么都不见赵德清出来?”
小服务员已经完全忘记先前姜颂禾在屋里说过的话了,他解释道:“可能是藏起来了吧,毕竟他要躲债,听到声音也不能出来。
”
“我现在就下去把他叫起来。
”说着,那位小服务员就要顺着梯子爬下去。
姜颂禾制止住了他,她从自己书包里拿出一双脚套:“穿上这个再下去。
”
小服务员明显没见过这种架势,他笑着说:“还是你们警察讲究。
”
姜颂禾本想说“少废话”的,可看到小服务员正小心翼翼地穿着自己递给他的脚套,她便把自己想说的话强忍了下去。
姜颂禾安排道:“乐栖姐姐,你没出过外勤,你先在上面等会儿,等确定了,我再喊你下来。
”
“我和你一起吧,”沈乐栖道,“你一个人下去我不放心。
”
“你放宽心吧,赵德清和这个小服务员两人加起来都打不过我,”姜颂禾骄傲道,“先前你也是听说过的。
”
“再说,有你在上面接应,这个小服务员也不敢把我怎么样。
”
正在听着这话的小服务员没忍住嗤笑出了声,他好奇道:“你今年多大?有十六岁吗?”
“你管我呢,”姜颂禾没好气道,“我说我今年23,你也不信啊。
”
“23?那你长得挺显嫩的。
”小服务员感慨道。
穿好脚套,姜颂禾把书包扔至一旁,先小服务员一边下去,她拿着手电筒,在地窖里照着。
至此,姜颂禾才得以看清整个地窖的原貌,这个地窖很大,甚至毫不夸张地说,是她这么多年见到最大的地窖,四通八达,还有很多独立的小屋。
姜颂禾哼笑了下,道:“你们老板这些年没少赚钱啊。
”
跟在后面的小服务员道:“是啊,我们家生意好,名声打出去了,很多来我们京祁办事的外乡人,都要来我们店里吃上一顿。
”
姜颂禾不置可否,她道:“这么多屋子,赵德清在哪里啊。
”
“在这间,你跟我来。
”说着,那个小服务员领着姜颂禾去了东南角。
整个地窖,大缸酒很多,他们没有任何规律地摆放在各个角落,独独留出一条又一条通往各个小门的小道儿。
姜颂禾一边跟着小服务员在前面慢慢走着,一边用手电筒在周围随意地照着。
走到一扇木门门口,小服务员轻轻推了开,他冲着里面大喊:“赵德清,你睡了没?”
结果,半天都没有回答。
跟在后面的姜颂禾将自己手电筒的灯光照射进去,立刻,一个完整但粗糙的小卧室瞬间显现在了姜颂禾面前。
整个屋子黑漆漆的,没有任何灯光,但里面的设备却很全,一个水泥砌就的单人小床,一张用四个搬砖和一个平木板摞起来的单人小饭桌,一床厚厚的大棉被,以及两个摆在木桌上的泥色小茶杯和一双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