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2/3)
止动作,将她换了好几个姿势,她被燕青玄一直吊着,脆弱的花穴被硕大狰狞的阳具插成了艷丽的春色,淫水被打成细末,随着抽插的动作胡乱喷溅,酸麻难耐的感觉源源不断地传遍全身,整个人快被这操作整崩溃了。
「啊啊啊……好难受……让我去了……殊白哥哥……」
「再一会。
」
男人对她的求饶不为所动,只是一昧沉声道,不同被慾望灼烧的霍云卿,燕青玄彷彿只是个看戏的坐宾,若非偶尔的一两声情不自禁地低喘,她都要怀疑现在发狠操得她欲生欲死的人不是他了。
燕青玄让她跪在浴桶中,撅高屁股,掐着红痕遍佈的细腰,窄臀用力,自后面操入花穴,他俯身亲吻着她美丽的蝴蝶骨,感受少女娇躯的阵阵颤抖,手探到前方,玩弄她的乳尖,听她唇间溢出难耐的娇吟。
在霍云卿不知道第几次的哀求下,他终于闭起眼,放任精液涌入少女的花壶之中,与少女一起登上快乐的高峰。
由于之前一次一次的快感积累,滚烫的精液喷射了一股又一股,把少女的花穴灌得满满噹噹,灭顶般的快感朝两人一波波袭来,眼前白光乍现,霍云卿躺在男人怀里,早已顾不上其他,娇躯抵不住地抽搐着,大量淫水携带乳白的精液与尿液一同喷涌而出,男人伸手拧了拧红肿翻出的花珠,又一次将她送上顶端,最后实在承受不住爽晕了过去。
雾气不知何时已消散,水温转凉,满室荒唐。
澡又得重洗了。
*
霍云卿大约是有一点恨他。
她那么喜欢他,可他却偏要在临死前,才肯施捨那一点他向来吝嗇的温柔,彷彿要将他的死钉进她的心口,让她永远无法遗忘。
她亦明白燕青玄为什么会生气。
因为她骗了他。
她说自己什么都忘了,但事实却是──那些事她全都记得,唯独忘了,那个人是他。
这比遗忘更为残酷。
但凡她再笨点,任何人都可以替代他,成为佔据她内心的「殊白哥哥」。
这一认知,几乎将燕青玄的理智剥离,他的佔有慾被彻底点燃,让他心中升起无法遏止地暴虐,想要狠狠操烂她的花穴,蹂躪她的娇躯,让她彻底融入自己的血肉之中,所以他一遍遍进入她,却不肯释放,反反覆覆,用这种方式拉回理智压下那股衝动。
16
夜沉如水,天边阴云遮去星光,强风阵阵,隐隐有山雨欲来之感,霍府书房里烛火摇曳,在墙上投下斑驳光影,窗櫺微开,此刻蝉鸣声似乎更显嘈杂。
霍云琛目光沉如深潭,长睫垂落,在清俊的面容下投下一层阴影,一贯对外温润如玉的霍家长子,此刻神情冷峻如霜,面前是一盘未尽的棋局。
他放弃科举仕途,游走于世家门客之间,将毒一点点注入大树的鬚根,于棋局中隐去自身,在旁静观霍府的终局,是为他所用,还是一朝覆灭。
棋盘上原本颓势已现的黑子,此刻却步步紧逼,,转瞬吞噬数颗白子,被声色犬马豢养大的白子,如何抵得过韜光养晦蛰伏多年的黑子。
几年前,霍云琛曾随霍霽远与萧氏、霍云卿一同进宫赴皇帝生辰宴,以往这类场合他能避就避,更寧愿随霍云瑞一起在家里大眼瞪小眼,但那年因今上提了他一嘴,他便不得不进宫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