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1/3)
池萤为着今日群芳宴本就起了大早,顶着繁复的发髻与精致的妆容各处参拜见礼,本就已累极,孰料百般谨慎小心,竟还是不慎中了暖情香。
彼此来回磨合解毒,直至深夜都未曾停歇。
或者说中途停歇两回,实在是床褥湿得无处腾挪,她浑身撕扯般疼痛,几乎不能动弹,昭王又目不能视,只好唤人入内清理。
本以为换上干净的床褥,一切总能结束了,可她才阖上眼皮,窸窸窣窣的啄吻又落了下来。
起初还算温柔,他会用下颌轻轻蹭她发心,吻她的眼睛、耳垂、后颈,她疲乏地应付着,横竖他看不见,不必摆出娇嗔承宠的模样来迎合,他动作很轻,倒也不妨碍她熟睡。
可很快他开始不能满足于此,亲吻一点点加深,变成微带力道的舔咬吮磨,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畔,又辗转至胸口。
她睡得迷迷糊糊,梦到自己那处软肉变成云朵糖,被他含咬着一口口吃下去,她吓得惊醒过来,却发现现实并没有好多少。
寝衣之下,处处是
深浅不一的红痕。
那分明已经鸣金收兵处,只消片刻便又重整旗鼓了,待攻勢渐起,禁锢她腰间的手掌一次比一比用力,她咬牙忍耐,终究是没法再睡了。
她也安慰自己,或许是暖情香对男子药性更烈,抑或是他旧疾发作,急需与她身体缠合,所以才会如此不知餍足,变本加厉。
自己也并未因为经历过一回,便能如鱼得水般适应,她被迫承受与身体毫不匹配的尺量,哪怕只是在那潮腻中缓慢进退磨合,也令她浑身抖若筛糠。
待底下人进来整理床褥,香琴也重新端着熬好的安神药进来。
她大概知晓那暖情香可以夫妻敦倫之法来解,可瞧两位主子这大半日下来,试了一遍又一遍,却不知这香毒到底解了没有,只好一遍遍地熬药、加热。
池萤换了寝衣,看向碗中已经热过三回的安神药,指尖无力地扯了扯昭王衣袖,“熬好了莫要浪费。
要不然,殿下喝了?”
晏雪摧察觉她的心思,唇边笑容愈盛,眉眼都难得舒展开来。
“阿萤不会以为,这安神药对我有效吧?”
真若如此,他长久以来的气机躁乱、情志过极之症早就痊愈了。
池萤听出他话中促狭之意,闷闷地揪紧被褥,侧身背对着他往床内挪去。
可转念想到,他又看不见自己哀怨赌气的模样,心中便更加郁塞,人还未挪远,又被他捞至怀中。
这般晨昏颠倒的状态一直持续到三日之后,宫中来人,宣昭王入宫。
池萤暗暗松口气,一时只觉身心落到实处,终于有了片刻喘息之机。
传旨的太监念完永成帝的口谕,人就在廊下侯着,可昭王却迟迟不动,依旧将她搂在怀中,下颌抵在她肩头,绕弄着她鬓边的一绺发丝。
池萤不免有些着急:“殿下不进宫?”
晏雪摧挑眉:“你倒是比我还急。
”
池萤这三日除了用膳沐浴,几乎都在床上,困了就被他抱在怀中就寝,醒了就做,整个人都恍惚了。
从未想过是这样的。
他不像别的皇子、朝臣需要上朝理政,也不似士农工商、贩夫走卒,总要为生计奔波,他真的可以闲到整日不管不问,都在与她亲近。
她也不好说那些劝勉上进的话,毕竟他身居高位,世人汲汲所求的荣华富贵他招手即得,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