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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皇家养小皇后> 第41章 昏礼之夜(二合一) “这小王后太听秦……            
              
              
              
              
              
                
                
            
           
          
            
            第41章 昏礼之夜(二合一) “这小王后太听秦……(2/3)
            
              
				是床的方向。
    
“好。
    ”嬴政自然没有意见,将她抱起,朝最里面走去。
    
般般到这时候才有些后悔自己这些日子还真没学会怎么脱衣裳,脱男人的衣裳,她解了半晌才将他的腰束解开抽掉丢去一边,手指在表兄的注视下微微发抖。
    
表兄好高啊,用她现代人的目光看去起码能有个一米九,而她将将满一米六,被他双臂围困在中间,当真小小的一只,难怪晌午歇息他偶尔翻身压到她,她会觉得呼吸不过来。
    
只是两人挨这么近的,她便感知到了一股小小的压力。
    
他的呼吸带着不均匀的停顿,几次想亲自动手,又不愿意吓到她,只好任由她摆弄。
    
最后一层褪去,他白皙的皮肤毕现无疑,微鼓的肌层十分修长美丽,般般只来得及摸了一下,被挤的跌坐在床榻,脚腕的金铃铛发出叮铃铃的响声。
    
那句你挤我做什么,就此吞回了嗓子里。
    
“轮到我了?”他微微偏头,当真做思索状,“从哪儿开始好呢。
    ”
般般微微睁大眼睛,向下瞄了一眼,要不是她看见了……还真以为他不着急呢。
    也是喔,表兄向来很会忍耐,他想得到的一定会得到,所以不着急。
    
不如说他要掌握主动权,他的主动权很顾念着她的感受,所以是慢慢的。
    
她想了想,展开手臂朝向他。
    
嬴政的手指刚触到她的衣襟,被她这不设防的姿态弄的微讶。
    
“确实挺公平的,到你了。
    ”般般扬起头,“这叫使唤夫君,快帮我~”
每次生出一丁点旖旎气氛,总要被她直白的话语弄成单纯可爱的模样,可偏偏她也并不是什么都不懂,只是对夫君坦诚,毫不设防,全身全心的信任依赖。
    
嬴政干脆也不等了,三下五除二将人剥了个精光。
    
她没想到他动作这么迅速,吓得滋儿哇大叫,声音很快停于他俯下的身形之中。
    
热气腾腾湿漉漉的吻中,般般不依不饶,寻到空隙便要多疑的质问他,“你怎的这般熟练?你快说!不然我不要,你快起开,人家不舒服。
    ”
“每日看你穿衣服看会的。
    ”嬴政总不好说表妹素日里从来不避讳着他,小时候便也罢了,可后来彼此长大了,她仍旧如此。
    
他的目光逐渐不再清白,却不好太直白的表现出来,他是正常的男性,不可能不想,更何况面对的是自己心爱的女子,他又不是圣人。
    
“哪里不舒服?”
“哎呀,呜呜表兄是坏人,我痛,你只顾着自己,一点也不疼我了。
    ”
“那我轻一些,亲一下?”他哄得耐心。
    
她哭的可怜,被他悉数吃掉泪珠,吻了耳垂,侧颈,复吻唇瓣,缠绵悱恻。
    
“你刚才把我的嘴巴都亲麻了。
    ”
他又想笑又无奈,“是我不好,那你亲回来。
    ”
又过了会儿,他问还疼么?
般般时不时哎呀,好似不太舒坦,但总算不像刚才难受的落泪,她摸了摸,摸到表兄额头一层热汗。
    
尤其是热汗坠落砸在她的脖颈上,他的脸庞微微染上了红,如浓密扇帘的羽睫半垂着,潋滟出难以言喻的魅态。
    
她一下口干舌燥起来,不自觉双手抱住他的腰,胡乱亲了他两下,“不疼…我想表兄。
    ”
他轻轻深呼吸,彻底俯下身体。
    
金铃铛彻夜不休。
    
秦王大婚,一连休沐三日。
    
般般一直到日上三竿才醒来,刚醒来浑身酸软,并不难受,只是一味的困倦,尤其是轻轻动了一下,竟然还能回忆起昨夜小腹的痉挛。
    
——余韵还在。
    
最后一次的记忆是表兄抱她去洗澡,结果在池子里又来了一次。
    
他坏的厉害,贴在她身后,牵引着她的手,让她摸她自己的小腹。
    
她还能摸到什么?
指腹酸涩,却又无法摆脱。
    
她长长的叹了口气,彻底清醒了,这仿佛是表兄第一次睡懒觉?他竟然也还不曾起身,微阖的双眸沉静不已。
    
纤长浓密的眼睫乖顺的躺在他的眼睑上,胸膛起伏的充实而富有韵律。
    
般般稍动,扯走了他的被子,他白皙皮肤上的痕迹更显。
    
都是她昨晚又啃又咬又吸留下的,她低头检查自己的,好嘛,两人不遑多让,都差不离。
    
他也啃了不少。
    
不知道的还以为互殴一整晚。
    
她干脆也靠在他身边又小憩一回。
    
新婚小两口初次欢好,不知节制,食髓知味,都累得够呛。
    
应当是表兄更累……反正她好像也没怎么动。
    
难怪她先醒来。
    
不过她刚这么想完,嬴政的眼睫轻轻颤抖几下,随后睁开了眼睛,他反应了几瞬,侧过头来将人搂入怀里。
    
般般小声问,“表兄,秦驹说你素来不许宫奴们进内殿侍候你,想来你是怕有坏人,不过我今日早晨使坏好几下,你都没醒来,是不是累着了?”
“……?”什么问题?
什么问题?
他狠狠捏了一下这没良心的脸,“我历来在你身旁都是安睡的,何来累着了?我看你是太舒服了,还想再来。
    ”
“啊啊啊我不要,我说错话了。
    ”她忙求饶,“我们还要跟姑妹请安呢,该起身了。
    ”
说不让宫奴服侍,他还真是,自己给自己穿好了里三层外三层,回神抱她出来,取来了新衣裳要亲自给她穿。
    
她乖乖张开手臂,让他给穿。
    
嬴政给她穿妥当,轻轻捏捏她的腰,还要问她可都舒坦,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啦。
    ”般般确实没有哪里不舒服,除了有些酸麻之外,倒也不耽搁走路,表兄待她的确温柔。
    
“这裤子?”他微微扯动缝上的裤子。
    
“这么穿健康,表兄也不要穿没缝上的了。
    ”
“噢。
    ”
穿戴妥当,般般叫人进来送水梳洗,牵银与从云竟然就在殿外,两人是最先进来的,看到般般已经穿戴整齐吃了一惊。
    
两人粗略吃了一些东西垫巴几口,便出发去往甘泉宫。
    
姬长月见两人这个时臣过来,眼带善意的打趣,“我还当你们二人心里没有我这个阿母,不来请安了呢。
    ”
般般忙撒娇,“阿母,姑妹。
    ”
“乖孩儿。
    ”姬长月喜不自胜,“去吧,看看阿母为你选的好东西,一早攒着就等着予你呢。
    ”
嬴政也不大会关心母亲,只好问:“母后昨夜睡得可好?”
姬长月脸上划过一丝不自然,抚了抚鬓角的发,“好啊,当然好了,我儿大婚,了却为母的一桩心事。
    ”
这两人现在属于是一个知晓母亲都干些什么,但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