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小龙：“说吧，都说了这么多了，也没什么可隐瞒的必要了。

    ” 小龙迟疑许久，它下意识转头去看循洲，循洲整个人早就在小龙说一切都是安排好的时候就傻了，他像个木头人一样听着小龙和江退锋的对话，只觉得脑子里一片混沌，这时候突然察觉到小龙的视线，循洲呆呆眨了眨眼，他竟然不知道自己该作何反应。

     江退锋一直盯着小龙的动向，见状当即抬手挡在小龙和循洲之间，他面容平静，拒绝的意思非常明显：“这跟他没有关系，我也不想为难你，你只要回答我的问题就可以了。

    ” 小龙眼见着是躲不过去了，小家伙颓然垂下脑袋：“是、是陛下的意思。

    ” 江退锋一怔。

     他皱起眉来：“什么意思？” 小龙一副破罐破摔的架势，它垂头丧气地开口：“我们虽然在很多事情上都鞭长莫及，但是偶尔也能通过系统将特定人的意识投射过去……” 江退锋听明白了，他轻轻抿唇：“所以，当初关怀我的其实是当今陛下？” 小龙整只龙都灰溜溜缩成了一团，它沐浴在江退锋和循洲的视线里，只觉得两人的目光像是锋利的刀，要一点点将它的皮肉刮下来似的。

     它小心翼翼点头：“陛下当真是感到抱歉……” 江退锋抬手制止了小龙的话，他微微叹了口气，仰头闭上了眼。

     终于得知了真相，这一切都能解释得通了。

     不知道为什么，分明是带着冰冷意味的利用，江退锋却莫名有了一种奇怪的释然感。

     或许是因为终于发现自己的父亲并非不爱自己，亦或许是得知帝国陛下对自己终究留有一分歉疚，又或许是终于找到了半生坎坷的源头，江退锋只觉得自己的灵魂好像突然被扯出了身体，灵魂高高悬浮于空，冷眼看着躯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