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跪在地上哭泣的女人突然叫住了他们,她把孩子交给了站在一旁的佣人,满眼通红的包里拿出一张卡放在沈淮年手里。
“阿哲走之前特意准备的,说你们快要结婚了,这是他打算在你们婚礼上交给你们的贺礼,请你们务必收下。
”
沈淮年有些控制不住自已的情绪,将脸偏向了一边。
身边的谢舟彦见状向前一步接过女人递过来的卡:“谢谢,夫人,请别太悲伤了。
”
女人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被人扶着又跪到了于向哲的灵前。
谢舟彦搂着眼眶有些泛红沈淮年向外走。
“阿彦,他才25岁……”沈淮年拿过刚刚女人送给他们的卡,声音都有些颤抖。
谢舟彦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是多余的,只是站在沈淮年的身边,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背。
沈淮年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突然意识到了不对,拉着谢舟彦就往回走。
“哥,向哲他夫人不太对劲,这张卡她明明应该等我们结婚再给我们的。
”
谢舟彦也反应过来,两个人快步回到灵堂,但是只听到了婴儿的哭泣声。
灵堂之内,一片混乱。
家庭医生神色凝重地站在灵位前,仔细检查着被一名慌张佣人紧紧抱在怀中的女人。
女人的头部受了重伤,鲜血汩汩流出,染红了她洁白的裙子,她的面容苍白如纸,没有丝毫生气,双眼紧闭。
医生站起来,摇了摇头,一旁离开了母亲怀抱的孩子哭得更大声了。
两个人站在门口目睹了这一切,沈淮年什么都没说,直接回到了研究院。
于向哲的牺牲最终导致了那位男孩的脑部被用于科学研究
而唯一的好消息是,这位男孩的脑部切片揭示了其脑内的毒素曾被某种未知物质有效抑制。
正因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