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2/3)
白他话里的意思,他忽然闯了进来。
她痛得失声尖叫,“怎么……怎么……”
他轻抚她,拱起眉微笑,“我就说,要让你失望了。
”
只是还未到尽头,他极有耐心,忍不住时便停一停,俨然是个狡猾的老手。
识迷直觉晴天霹雳砸到了自己脑门上,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交代了。
原来之前他都在做戏,他一定是探得了她和杨夫人的谈话,才刻意引她误会的。
这老奸巨猾的佞臣,刚才还在惺惺作态。
她气得要捶他,他却俯身相就,一鼓作气推进,把她的叫喊吞没了。
现在十分后悔当初的善举,她觉得一个如此完美的偃人,一定要有与美貌相配的尺寸,所以刻意添砖加瓦一番。
没想到他天生就有神力,根本用不着她好心。
现在他的完美施加到她身上,她才知道有种感觉,叫长路漫漫。
好不容易走完这条路,两个人同时松了口气。
他亲亲她,“要结束吗?”
识迷气不打一处来,“都这样了,还怎么结束?”
他笑起来,“我就喜欢你毫不做作的样子,与我势均力敌。
”
当然,势均力敌不表示可以莽撞,可以不温柔。
他变得与以前大不一样,一点不冒进,一切以她的喜好为上。
虽然几次三番险些丢盔弃甲,但他有强大的自控力,即便游走在悬崖上,仍可以游刃有余。
这种时候,什么偃师不能与偃人生情,门规只能抛之脑后了。
识迷有自己的解读,他不是偃人,以前是半偃,如今已经是生人了,自己不算违背师命。
要紧一宗是她被骗了,后悔已经来不及。
就算中途抽身又顶什么用,夹生与全熟只有一步之遥,懊悔留待事后,现在还是先享受吧。
不过若说享受,初次没什么享受可言,重要的是沉浸其中的心情,混乱地完成一个奇妙的游戏。
陆悯如愿以偿了,自己也终于栽了,不到走投无路时,她不愿意承认自己其实一直也喜欢他。
他很温柔,拉扯并不雷厉风行,只要见她皱眉,便放轻一些。
但控制再得当,终归是最初的尝试,忽地紧绷身子,埋在她颈间轻哼了声,带出一段簌簌的轻颤。
然后是绵密的,甜入人心的吻,庆幸地说:“阿迷,我成功了。
”
识迷七荤八素,生与死,好像相隔不远。
听到他这么说,想骂他又没力气张口,被动接受他铺天盖地的爱意,只有费力地把他拍开,才能让自己喘上一口气。
所以永远不要相信男人的鬼话,她是个傻子,就这么被人吃干抹净,连骨头渣子都没剩。
以后可好,既是他的粮仓,又是他的淫窟,这样下去亏得亵裤都要典当了。
“我的青年才俊……”她惨然喃喃,“我的第一春,就这么没了!”
他不太高兴了,把脸凑到她眼前,“我正值盛年,手握大权,你的第一春不应该是我吗?”
识迷只是觉得不甘心,“你这奸诈小人,你就是故意坑我。
什么试试,你明明没毛病,还试什么试!”
说起这个有点心虚,但他还是能找到借口,“归根结底,是你太信不过自己的手艺。
”
识迷被他说得气结,“没错,我现在悔不当初!”
她居然说悔,这是断乎不能接受的。
他捉住她的肩问:“为什么?你嫌我做得不够好吗?半路遇见的才俊,哪及我知根知底。
你可以对我很放心,我一辈子只爱你一个,绝不会看其他女郎一眼。
若你跟了别人,知道这世上男子多薄幸吗?他们不会珍惜你,只会一个接一个地纳妾、养外室。
生了私生子还要带回来,让你照顾别人的孩子饮食起居,就如六卫将军一样。
你是绝顶聪明的女子,不会想不明白这么浅显的道理,是不是?”
若是提起六卫将军,那确实可以说一声算了。
陆悯虽然古怪,但凭他二十七年还是个童男子,比那些人强了不是一星半点。
然而想到自己上了当,她又说不出地窝火,冲他指指点点,“你乱了人伦,这是背德啊!”
他听她抱怨控诉,一面点头,一面放轻手段替她擦拭,“你想骂就骂吧,等你骂完我再与你细说。
这不是乱人伦,也没有背德,你只是替自己做了个好郎子,如此而已。
”
识迷呆住了,看来都是自己的错?
虽然很不满他老是钻空子粉饰自己,但他正说一套做一套,又好像不那么讨人厌了。
奇怪的感觉,她脚趾头都缩起来了,“我自己可以。
”
他温情一笑,“不好意思么?有什么不好意思,夫妻本就不分你我。
”
不过大献殷勤之余,免不了揩油。
她手足无措时,他就贴上来纠缠她,细碎地念叨:“阿迷,我愈发不能没有你了。
今日礼成,你再也不会离开我了,对不对?”
识迷要努力保持冷静,粗声粗气道:“那可不一定。
二婚女郎,满世界都是。
”
他说不能,“除非你舍得我死,否则我便让你十丈之内寸草不生。
”
他说得出做得到,识迷气得打了他两下,“难道我以后只能围着你转吗?其他偃人怎么办!”
他拖泥带水地研磨,“你又不开傀儡铺子,若能精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