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具体嘛,我想只有她们自己知道了。
”
沈芝兰又问:“他们平时的相处关系怎么样?比如周旋跟谁关系更好一点?”
“看样子,应该是和淑景关系更好一点吧。
”张母仔细回忆着她们相处的过程,“她跟着来我家两次,每次都是和淑景在一起说说笑笑的。
说来也奇怪,原来好动又喜欢交朋友的淑婉竟然一个人在房间待着,偶尔出来跟她们说说话,这可一点儿不像她啊!”
这可一点儿不像她啊!
这句话引起了沈芝兰的注意,大脑在高速运转。
事出反常必有妖。
她迅速问:“张淑婉到现在的感情生活怎么样?”
张母不断回忆着,“你说淑婉的感情生活啊……要说这孩子,哪哪都好,就是不开窍,我还真从来没有看她谈过对象,也没听别人说过。
你说是吧老公?”
张父不着痕迹地接过话:“是啊,不过现在的人都不太看重是否谈恋爱,结婚等事,更多的人明白事业的成功才比较稳定,这也很正常。
经济社会的运行本来可以带来人类观念的变化,人的一生是那么的短暂,结果本身很重要,但经历的过程更加无可替代。
”
余珉拿着手里的笔,问出了一句话:“既然你们都觉得自己的女儿不会犯罪,是在帮助别人,那么,你们认为,她们需要帮助的又是谁呢?如果其中一个能理解,但是两个都出来,是否意味着那个人对于你们两个女儿都很重要呢?”
张母原本开心的表情又逐渐沉下来。
这就是最为关键的地方。
两个女儿相继去自首,这实在不合乎常理。
张父再次喝了口茶,微垂的视线挡住眼里的神色。
沈芝兰注意到对方的这个动作。
频繁喝茶,要么就是口太干;要么就是习惯性上瘾;要么就是出于掩饰的目的。
那么,对方是哪一种呢?
张母脸色颓靡,沙哑着嗓子说:“我们也不知道这俩孩子是着了什么魔,一口气都栽进去。
我们当父母的,最怕孩子受苦受累。
警官们,你们说,我女儿们真的会干那种事吗?她们一向是很乖的孩子……”
沈芝兰抬起面前的杯子喝茶,目光却不时在张父的脸上打转。
她放下杯子,用平静的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