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贵族式教育(2/3)
不必担心,问题已经解决了,不会打扰到我们享用甜点了。
’”
西拉斯的声音停顿了一下。
“你觉得,这就是你口中僵化的绅士精神?”
伊莱亚斯沉默了。
这个故事…确实有种独特的、令人心悸的美感。
“听起来…够艺术,不是吗?”
西拉斯替他回答了,“这位主人,在恰当的时间,面对突发的危机,选择了恰当的方式,并以恰当的表现形式,冷静,从容,不失礼仪,完美地演绎了他的身份和责任。
他控制了局面,控制了信息,最重要的是,控制了他自己的反应。
”
“如果,”西拉斯继续分析,“他是一进门就先开枪打死老虎,然后拖着战利品向客人炫耀自己的勇武;或者,他故作镇定,但眼神慌乱,试图掩盖却漏洞百出;又或者,他干脆视若无睹,任由老虎在旁边制造恐慌…无论哪种,其中蕴含的艺术成就,都会大打折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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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那要么是粗鲁的炫耀,要么是无能的伪装,要么是冷漠的失职。
都偏离了‘恰当’二字。
”
伊莱亚斯感觉自己的喉咙有些发干。
他从未从这个角度思考过所谓的“绅士精神”。
一直以来,他追求的艺术,更多的是智力上的炫耀,是精心策划的混乱,是让世人惊叹的“不可能”。
但眼前这个人所描述的…是一种更深沉、更内敛,也更…迷人的境界。
他甚至不由自主地,在心里为这个观点鼓了鼓掌。
这确实是一位…罕见的艺术大师。
而下一秒,这位“大师”就将理论付诸了实践。
没有任何预兆,凯美瑞的引擎发出一声与它外表极不相称的低沉咆哮,强大的推背感瞬间将伊莱亚斯死死按在座椅靠背上!
车速表的指针疯狂飙升,窗外的景物化作了模糊的流光!
“你疯了?!”
伊莱亚斯下意识地抓住扶手,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
“比如现在。
”
西拉斯的声音依旧平稳得可怕,仿佛不是在以接近飞机起飞的速度飙车。
“我知道你是一位说谎者,一个有着某种扭曲艺术追求的暴徒,或者也许是某个机构的特工。
但此刻,我的身份是司机,履行将乘客安全送达目的地的职责,是‘该做之事’。
”
他的左手稳稳地控制着方向盘,右手却不知何时多了一把造型古朴、闪烁着冷冽银光的左轮手枪,枪口并没有指向伊莱亚斯,而是随意地搭在腿上。
“同时,我也注意到,你的右手一直不太安分地放在右侧口袋边缘。
那里面的轮廓…似乎是想要出来透透气了?”
伊莱亚斯心中一凛。
他的口袋里确实藏着一把小型德林格手枪,以备不时之需。
他刚才确实因为对方那番话感到了威胁,下意识地准备自卫。
“所以你他妈的就不要命地开到二百六?!”
伊莱亚斯怒吼道,试图在这种极速带来的恐惧中找回一丝镇定。
“纠正一下,”西拉斯淡淡地说,“是三百。
这辆车的仪表盘被我改装过,原装的刻度不够用。
”
他甚至还有闲暇偏了一下头,“而且,这是必要的安全保障措施。
确保在任何潜在冲突发生时,我们都处于一个…动态且难以预测的环境中。
”
伊莱亚斯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将一辆看起来平平无奇的凯美瑞开到三百公里时速,这本身就已经超出了常理!
发动机的轰鸣声震耳欲聋,车身在高速下发出轻微的颤抖,仿佛下一秒就要解体。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伊莱亚斯猛地向前扑去,试图抢夺方向盘。
然而,他的动作快,西拉斯的反应更快。
就在伊莱亚斯的手即将触碰到方向盘的瞬间,西拉斯的左手依旧牢牢掌控着车辆的方向,右手却如同鬼魅般探出,手腕一翻,以一个极其刁钻的角度扣住了伊莱亚斯的手腕,随即一股沛然莫御的巨力传来,将他整个人死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