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着得体的弧度，只是眼底的痛苦越来越浓，最后他轻轻叹了口气，拍了拍“战友”的肩膀，声音压低：“喝了吧，对大家都好。

    ” “停！”张导突然开口，林枫立刻停下动作，坦然地看着他。

    张导和旁边的制片人对视一眼，笑着点头：“不错，眼神里有东西，把肖途的‘矛盾感’演出来了。

    再演一段‘肖途独处时回忆战友’的戏，不用台词，只用眼神。

    ” 林枫闭上眼睛，几秒钟后睁开，眼神彻底变了——刚才的油滑、谄媚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深深的疲惫和痛苦，他缓缓抬头，看着天花板，嘴角微微颤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始终没掉下来，最后只是轻轻闭上眼睛，叹了口气，那声叹息里，满是无奈和隐忍。

     “很好！”张导一拍桌子，“你很懂肖途，这个角色就需要这种‘克制的爆发’，不是靠大吼大叫来表达情绪。

    ”制片人也笑着说：“我就说林枫合适，他演的‘离夜’就有这种‘隐忍感’，果然没看错人。

    ” 林枫笑着鞠躬：“谢谢导演，谢谢各位老师。

    ”走出试镜室时，他松了口气，刚想去找苏晚，就听到身后有人喊他：“林枫？” 回头一看，是刘颖菲。

    她穿着简单的白色连衣裙，手里攥着剧本，看起来有些紧张：“真的是你！你也是来试镜的吗？”林枫点点头：“刚试完男一号，你呢？”“我试女三号，就是军统的联络员，叫‘方晴’。

    ”刘颖菲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第一次试革命剧，有点紧张，不知道该怎么演‘联络员’的‘谨慎感’。

    ” 林枫看着她紧张的样子，想起苏晚教他的技巧，笑着说：“别紧张，‘谨慎感’不用靠‘表情僵硬’来体现，你可以试试用小动作，比如说话时下意识摸一下耳边的头发，或者递情报时，先左右看一眼，再快速把东西塞给对方，这些小细节比‘面无表情’更真实。

    ”他一边说，一边拿起旁边的水杯当“情报”，示范给刘颖菲看：“你看，递东西的时候，手指要快，但眼神要稳，别飘，这样才能体现‘表面镇定，内心紧张’。

    ” 刘颖菲跟着他学，递“情报”时不小心撞到他的手，水杯晃了一下，水洒在林枫的西装上。

    “对不起对不起！”她赶紧拿出纸巾，帮他擦衣服，手指不小心碰到他的胸口，两人都愣了一下，刘颖菲脸颊瞬间泛红，尴尬地后退半步：“我……我不是故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