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拯救之塔的夜谈与分歧(1/3)
在拯救之塔内,气氛显得格外静谧。
漂泊者、坎特蕾拉和卡提希娅分别找了地方休息。
坎特蕾拉优雅地躺在一个略显破旧却不失精致的旧沙发上,她微微侧身,身姿依旧曼妙动人,紫色的裙摆自然地垂落在沙发边缘,仿佛一幅唯美的画。
漂泊者则坐在一把木椅子上,椅子在他的轻微动作下偶尔发出细微的“嘎吱”声。
卡提希娅靠在石座边,双眼微闭,似乎在沉思着什么。
深夜,万籁俱寂,漂泊者起夜上厕所。
在塔外解决后,他发现卡提希娅并未入睡,正静静地凝视着远方。
漂泊者轻轻走过去,打破了这份宁静:“是还有什么想问的吗?我会把我已经记起来的都告诉你。
”卡提希娅率先开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漂泊者思索片刻,说道:“关于黑潮,关于「阿维纽林」以及另外两把剑,我想问问你。
还有,你其实没必要离这么远。
”
卡提希娅微微点头,开始讲述:“‘天国阿维纽林’。
”
漂泊者敏锐地捕捉到这个词背后似乎隐藏着不寻常的意味,问道:“这应该不是什么褒义吧?”
卡提希娅神色凝重,缓缓说道:“‘在那里不会有病痛,饥饿,苦恼与无趣;永不疲劳的使节颂唱恒久的赞歌……’只从字面意义上来讲,黑潮确实如此。
起初黑潮只会占领落下的那部分区域,生命会被同化,成为扫平障碍的先锋。
死物则会长出口舌,日夜颂唱赞歌,它们不需要耳目,因为它们要传播的正是盲目与痴愚。
就算是无信者,听闻后也将难以克制地滑向对利维亚坦的信仰,更不要说是本就被蒙骗的信徒了。
当精神彻底腐化后,他们将在不眠不休的旅途中唱起圣歌,走入黑潮融为一体。
直到每一个信徒都回归‘天国’,被彻底同化的地域将在黑云的牵引下开始它的巡礼,前往下一个地点传播‘福音’。
这便是黑潮的终点——「巡游天国」。
”
漂泊者听后,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寒意,问道:“这是你接触黑潮后所看到的……未来?”
卡提希娅轻轻应道:“嗯……”
漂泊者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行吧,晚安,卡提希娅。
”
得到这些信息后,漂泊者转身走向坎特蕾拉。
坎特蕾拉原本躺在沙发上,听到脚步声后,优雅地调整姿势,正襟危坐,目光略带审视地看着漂泊者:“在这种时候找我,是准备做什么呢?”
漂泊者清了清嗓子,说道:“关于翡萨烈,坎特蕾拉,我想问问你。
翡萨烈就是那幅彩窗画中展开争斗的其中一边?”
坎特蕾拉微微颔首,眼神中透露出对家族过往的追忆:“准确说,是其中一边的盟主。
这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在那场争斗中落败后,联盟被迫解散,翡萨烈也逐渐退居幕后。
”
漂泊者思索着说道:“所以你们才会被迫在表面改变信仰。
”
坎特蕾拉轻轻摇头,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屑:“不,这还不是能让翡萨烈抛弃体面,忍辱负重的理由。
其实「提尔芬」是初代主座——那不盖勒二世带给翡萨烈家族的。
在争斗尘埃落定后,那不盖勒二世曾与当时的家主有过一次密谈,在那次密谈中他道出了朝圣的真相。
他告诉翡萨烈,当他穿过黑潮抵达目的地时,所见的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