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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快速(3/3)

息,却无法抚平阿七心中半分焦虑。

     他根本无暇细看,驾驭羽龙直奔小镇简陋的木制寨门。

    一个裹着厚实羊毛坎肩、正缩着脖子抽旱烟的老汉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兽吓得一哆嗦,烟杆差点掉地上。

     “医院!医馆!哪里有?!”阿七的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仅剩的手臂指向龙背上两个昏迷不醒的身影,眼中是几乎要溢出来的血丝。

     老汉被他的样子骇住,哆嗦着手指向镇子中心一条稍宽的街道:“那…那边!门口挂葫芦的!灯短兰医馆!” “谢了!”阿七甚至来不及多说一个字,猛地一抖缰绳!羽龙发出一声低吼,四蹄狂奔,沉重的蹄声在小镇的石板路上炸开,引得两侧房屋的窗户纷纷打开,露出惊疑不定的面孔。

     “灯短兰医馆”的木牌在风中摇晃。

    阿七几乎是从龙背上滚下来的,他一手一个,以近乎粗暴的力量将昏迷的子虚和烟华从龙背上拖下、抱起,踉跄着撞开医馆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 “医生!救命!!”他的吼声带着破音,在弥漫着草药苦涩气味的狭小前厅里炸开。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个穿着洗得发白、沾着药渍围裙的中年护士被惊得从配药台后跳起来。

    她只扫了一眼阿七怀中两人的状况——子虚浑身浴血、气息微弱如同风中残烛;烟华脸色苍白但呼吸尚可,手臂却带着诡异的灼伤痕迹——脸色瞬间变得无比凝重! “快!担架!!”她尖声朝后面喊道,同时自己也冲了过来,动作麻利地帮阿七将子虚放上一个匆匆推来的、铺着粗糙麻布的木架担架。

    另一个睡眼惺忪的年轻护工也推来了第二副担架。

     “跟我来!”护士推着子虚的担架就往里间的诊疗室冲,同时对阿七喊道:“你!去前厅找思护士登记缴费!别耽搁!” 阿七看着两人被迅速推入挂着厚重布帘的里间,听着里面隐约传来的急促脚步声和器械碰撞声,心脏狂跳。

    他强迫自己转身,走向前厅那个被称为思的护士——一个身材微胖、脸上带着公式化冷漠表情的中年女人。

     “名字,关系,伤情简述。

    ”玛莎头也不抬,翻开一本厚厚的、边缘磨损的羊皮纸册子,羽毛笔蘸了蘸墨水。

     阿七忍着焦躁,飞快地报了烟华的名字(子虚的名字他不知道),关系填了“同伴”,伤情只含糊说了“重伤昏迷”和“外伤”。

    玛莎护士潦草地记录着。

     “预付诊金,五个银皇。

    床位押金,两个银皇。

    药费另算,看情况。

    ”玛莎护士放下笔,公式化地伸出手,掌心向上。

     阿七的手下意识地摸向腰间——空空如也!他猛地想起,一路逃亡,食物饮水都靠子虚和沿途搜刮,哪来的钱?!储物戒指里那些装备和物品,或许能值钱,但此刻都戴在手上! 冷汗瞬间浸透了他破烂衣衫下的后背。

     “我…我现在身上没有…”阿七的声音干涩。

     玛莎护士抬起了眼皮,那双灰色的眼睛里没有任何意外,只有一种见怪不怪的冰冷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

    “没钱?”她的声音拖长,“兰医生只救能付得起诊金的人。

    没有钱,就请把人带走吧,别耽误其他病人。

    ”她作势就要合上册子。

     “等等!”阿七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他猛地按住册子,声音因为急切而有些变形,“我有东西!值钱的东西!等我一下!我马上去换钱!马上!”他眼中布满血丝,带着近乎哀求的急切,“求您!先救他们!我保证!钱马上就到!” 思护士皱了皱眉,看着阿七几乎要崩溃的样子,又瞥了一眼里间方向,最终还是带着一丝不耐烦挥了挥手:“最多给你半个沙漏时(约半小时)!半个沙漏时后看不到钱,后果自负!玛吉!”她朝里喊了一声,“先处理那个女孩的外伤!男的…先吊着命!” 里间传来一声模糊的应答。

     阿七如蒙大赦,转身像疯了一样冲出医馆大门!羽龙焦躁地在门外打着响鼻。

    他顾不上安抚,目光如同鹰隼般扫过街道两侧的店铺招牌——铁匠铺、面包坊、杂货店…杂货店! “路来杂货”的招牌歪歪斜斜。

    阿七撞开门,带起一阵风铃的乱响。

     柜台后面,一个戴着金丝眼镜、手指上戴着几枚镶嵌着廉价宝石戒指、指甲涂着油亮蔻丹的胖老板抬起头,脸上堆起职业化的笑容,声音带着一种油腻的圆滑:“哟,贵客光临!风尘仆仆啊,是来看好货的,还是…有好货要出手?” 阿七冲到柜台前,胸口剧烈起伏,汗水混合着灰尘从额角流下。

    他没有任何废话,直接撸下手上那枚不起眼的黑色储物戒指,意念催动! “哗啦!” 一堆物品凭空出现在柜台上,发出沉闷的碰撞声。

    保养良好的轻型护甲、带有钩索的复合弩、缠绕导能线圈的短柄战锤、几捆高级绳索、几瓶颜色诡异的药剂、成盒的精密金属零件…甚至还有那件阿七塞进去的深灰色带兜帽斗篷。

     杂货店老板的眼睛瞬间亮了,如同嗅到腥味的鬣狗。

    他扶了扶金丝眼镜,肥胖的手指如同弹钢琴般快速在物品上拂过,拿起这个掂量一下,放下;拿起那个对着光看看,又摇摇头。

     “啧啧啧,”老板咂着嘴,摇着头,语气带着刻意的惋惜,“好东西?算是吧。

    实用货色。

    可惜啊…”他拖长了调子,手指点着那些装备,“这些东西,在咱们这种小地方,识货的少。

    没有收藏价值,转手也麻烦。

    卖不了几个钱,最多…嗯,十个银皇打包?” 十个银皇?连诊金都不够!阿七的心沉了下去,脸色更加苍白。

    他知道老板在压价,但他没有时间讨价还价! “那…这些呢?”阿七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从一堆物品中翻出那几个小水晶瓶——高效治疗药剂和能量补充剂,散发着诱人的微光。

    这是他最后的依仗。

     老板瞥了一眼,兴趣缺缺:“疗伤药?能量剂?品质倒还行。

    不过小店本小利薄,收这个风险大,万一过期了或者…嘿嘿。

    最多再给你加三个银柯恩。

    ” 十三个银皇!距离最低的七个银皇诊金押金,还差得远!更别提后续的药费!阿七感觉一阵眩晕,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再次涌上心头。

    他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在这时,老板那双精明的小眼睛,如同发现了猎物的毒蛇,猛地定格在阿七紧握的拳头上——更准确地说,是定格在他指缝间露出的那一点点暗紫色的金属光泽! “等等!”老板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毫不掩饰的贪婪和急切,身体几乎要探出柜台,“你手里攥着的是什么?刚才拿东西时掉出来的?给我看看!” 阿七的身体猛地一僵!他缓缓地、极其艰难地摊开了紧握的右手。

     掌心静静躺着一枚巴掌大小的徽章。

    底座是沉甸甸、纯度极高的黄金,被打磨得光滑如镜,即使在昏暗的杂货店里也散发着内敛而尊贵的暗金色光泽。

    底座之上,一条栩栩如生的巨蛇盘踞成环,蛇身并非金属,而是由一整块深邃、剔透、仿佛蕴含着星空般点点紫芒的奇异水晶雕琢而成!蛇眼镶嵌着两颗微小的、如同凝固血滴般的红宝石,散发着妖异的光芒。

    整个徽章透着一种古老、神秘、又带着强烈邪异压迫感的气息——正是他从储藏室深处带走的那枚暗紫色蛇形徽章! “嘶——”老板倒吸一口冷气,金丝眼镜后的眼睛瞪得溜圆,贪婪的光芒几乎要化为实质!他肥胖的手指颤抖着,想要去触碰那枚徽章,却又带着一种本能的敬畏缩了回来。

    “这…这是…神谕教团高阶祭司的身份信物?!‘耶梦加德之环’?!我的天!你…你怎么会有这个?!” 阿七没有说话。

    他看着掌心的徽章,那冰冷的黄金触感,那妖异的水晶光泽,仿佛带着灼烧灵魂的温度。

    这不仅仅是一件价值连城的物品,这曾是他狂热的信仰,是他身份的象征,是他为之献祭灵魂的证明!是他过去一切罪恶和荣耀的凝结!卖掉它,就等于彻底斩断了自己与过去的最后一丝联系,将那段被奉为圭臬、如今却显得无比讽刺的信仰,连同自己的尊严一起,贱卖给眼前这个贪婪的商人! (内心所想) 这徽章曾是他跪在祭坛前,由大祭司亲手赐予的无上荣光!它代表着力量、地位、接近“神”的资格!每一次抚摸它,都仿佛能感受到耶梦加德的低语。

    它是他前半生存在的意义! 子虚濒死的蓝瞳,烟华昏迷中苍白的脸,思护士冰冷的“没钱就抬走”…这些画面如同冰冷的钢针,狠狠刺穿着他对过去的留恋。

    信仰?荣光?在伙伴垂死的生命面前,一文不值! 他发过誓要赎罪!救出那些被他亲手送入地狱的人!如果连眼前这两个因他(间接)而陷入绝境的同伴都救不了,他还有什么脸谈赎罪?还有什么资格去面对那些孩子的眼睛?一个连伙伴都无法守护的废物,拿着过去的“荣耀”又有何用?! 去他妈的信仰!去他妈的过去!他现在是阿七!一个被神抛弃、只剩一只手、却必须扛起责任的废物!这徽章…是他唯一能拿出的、足够份量的赎金!用它,换回两条命!值! 纠结、痛苦、屈辱、不甘…如同毒蛇般啃噬着他的心。

    但最终,一股更炽热、更决绝的火焰从心底的灰烬中轰然燃起!那是对伙伴的责任,是对自己新生道路的选择!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瞬。

     阿七猛地闭上眼,再睁开时,眼中所有的挣扎和软弱都被一种近乎自毁的平静所取代。

    他不再看那枚徽章一眼,仿佛那只是路边一块碍眼的石头。

    他抬手,用尽全身力气,将掌心中那沉甸甸的、象征着过去一切的“耶梦加德之环”,重重地、带着一种斩断一切的决绝,拍在了油腻的木质柜台上!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杂货店里格外刺耳。

    黄金底座在柜台表面留下一个浅浅的凹痕。

     “这个,”阿七的声音嘶哑、冰冷,如同从深渊里刮出来的寒风,“值多少?”他的目光如同两把淬火的刀子,死死钉在老板那张因狂喜而扭曲的胖脸上。

     油腻的柜台前,空气仿佛凝固了。

    杂货店老板那双被金丝眼镜放大的小眼睛,死死黏在阿七拍下的那枚暗紫色蛇形徽章上,闪烁着几乎要将黄金底座和水晶蛇身一起融化的贪婪光芒。

    他肥胖的手指在油亮的蔻丹衬托下,显得格外苍白。

    他搓着手,喉结上下滚动,发出“咕噜”的吞咽声,脸上堆砌起一个近乎谄媚的笑容。

     “好…好!这位客官!大气!痛快!”老板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变调,他小心翼翼,如同捧起稀世珍宝般,用双手将那枚散发着邪异魅力的徽章从柜台上“请”了起来。

    他凑到眼前,对着门口透进来的微光,细细端详,嘴里发出夸张的、如同品鉴绝世美酒般的“啧啧”声。

     “瞧瞧这成色…这纯度…啧啧啧,正宗的‘星辉紫晶’啊!还有这黄金底座…这雕工…这历史感…”他一边啧啧称奇,手指一边如同情人般摩挲着冰冷光滑的徽章表面,特别是那条盘踞的水晶蛇身,眼中是毫不掩饰的痴迷。

    “还有这‘耶梦加德之环’的形制…虽然被放弃了,但这可是货真价实的高阶祭司信物!稀罕!太稀罕了!”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他絮絮叨叨地品评着,仿佛在欣赏一件无价的艺术品,而不是一件沾满血腥的信仰象征。

    阿七站在柜台前,身体紧绷得像拉满的弓弦,每一秒的拖延都像钝刀子割肉。

    他看着老板那副贪婪的嘴脸,看着自己过去的信仰和耻辱被对方像货物一样评头论足,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屈辱感几乎要将他淹没。

    但他死死咬着牙,眼神死死盯着老板,那里面没有愤怒,只有冰冷的、如同等待判决般的催促。

     终于,老板似乎欣赏够了,也似乎感受到了阿七身上散发出的、几乎化为实质的冰冷压迫感。

    他恋恋不舍地将徽章从眼前移开,肥胖的脸上挤出商人特有的精明笑容,伸出五根粗短的手指: “客官,您这东西,虽然…嗯,有点小麻烦(他隐晦地指了指徽章上的蛇纹),但架不住它本身的价值和稀缺性!这样,我老金做生意最公道!五十枚金皇!一口价!” 五十金皇!相当于两千五百枚银柯恩!这绝对是一笔在小镇足以让任何人疯狂的巨款! 老板不等阿七反应,仿佛生怕他反悔,肥胖的身体异常灵活地蹲了下去。

    只听见柜台后面传来一阵沉重的、金属摩擦的“咔哒”声,似乎是在开启某种隐藏的保险柜。

    很快,他抱着一个沉甸甸、鼓囊囊的粗布袋子重新站起来,袋子口没有系紧,里面金光闪闪,晃得人眼花! “哗啦啦!”老板将整个袋子重重地放在柜台上,发出令人心颤的、金币碰撞的悦耳脆响。

    他解开袋口,里面满满当当全是铸造精美、边缘锐利、闪烁着诱人光泽的金皇!每一枚都如同小太阳般耀眼。

    他快速地将金币一枚枚数进袋子里,动作麻利得不像个胖子,足足数了五十枚!然后他将袋口用力扎紧,沉甸甸地推向阿七。

     “五十金皇!您点点?”老板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是兴奋,也是肉疼。

     阿七看都没看那袋金子。

    他一把抓起沉重的钱袋,冰冷的金属质感透过粗糙的布料传来,沉甸甸地压在他的心上——那是用他最后的尊严和过去的信仰换来的重量。

    他另一只手飞快地将柜台上属于他的那些装备、药剂、斗篷一股脑扫进储物戒指,动作粗暴得如同在丢弃垃圾。

     “不用点了!”阿七的声音嘶哑冰冷,仿佛从冰窖里捞出来。

    他最后深深地、如同要将对方那贪婪的嘴脸刻进灵魂般,看了一眼杂货店老板。

    那眼神里没有任何感激,只有一种割裂般的空洞和决绝。

    然后,他猛地转身,像一道离弦的黑色箭矢,撞开杂货店吱呀作响的木门,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 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街道上的行人被这个抱着沉重钱袋、状若疯魔般狂奔的断臂男人惊得纷纷避让。

    阿七什么都顾不上了!沉重的钱袋在他仅剩的手臂里剧烈晃动,每一次金币的碰撞声都像敲打在他濒临崩溃的神经上。

    他的脑海里只剩下子虚胸口那恐怖的塌陷,烟华手臂上诡异的灼伤,以及玛莎护士那张冰冷刻薄的脸和那句“半个沙漏时”! 他像一阵绝望的狂风,卷过石板街道,冲回“葛朗台医馆”。

    沉重的脚步踏在门前的石阶上,发出咚咚的闷响。

    他几乎是撞开了医馆的门,巨大的声响让前厅里正无聊翻看账本的思护士吓得差点跳起来。

     “钱!钱来了!!”阿七冲到柜台前,将那个沉甸甸、鼓囊囊的粗布钱袋,用尽全身力气,“咚”地一声砸在护士面前的羊皮纸册子上!巨大的力道让册子都跳了一下,溅起几点灰尘。

     护士被这阵势惊得目瞪口呆。

    她下意识地解开袋口,当看到里面满满当当、金光闪闪、几乎要溢出来的金皇时,那双灰色的眼睛瞬间瞪得溜圆,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她脸上的冷漠、刻薄、公式化瞬间被难以置信的震惊和狂喜取代!她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金皇堆在一起! “这…这…”思护士的声音都变了调,她颤抖着手指,甚至忘了去数,只是抓起一把金币,感受着那沉甸甸的、冰冷却又无比灼热的触感,贪婪的光芒几乎要取代眼珠! “够不够?!够不够救他们?!”阿七的声音如同受伤的野兽在咆哮,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玛莎护士,仿佛她敢说一个“不”字,就要扑上去撕碎她! “够!够了!太够了!”玛莎护士如梦初醒,脸上瞬间堆满了从未有过的、近乎谄媚的热情笑容,声音甜得发腻,“您放心!您太客气了!葛朗台医生一定会用最好的药!最好的房间!马上!马上安排最好的治疗!”她一边语无伦次地说着,一边手忙脚乱地将钱袋紧紧抱在怀里,仿佛抱着自己的命根子,同时朝着里间尖声喊道:“玛吉!珍妮!快!VIP待遇!把最好的‘圣光草’提取液拿出来!给那位重伤的先生用上!还有那位小姐!安排单人静养室!快!动作快!” 里间立刻传来一阵更加急促、更加用心的脚步声和回应声。

     阿七紧绷到极致的身体,在听到玛莎护士那谄媚的保证和里间传来的动静后,仿佛瞬间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

    他靠着冰冷的墙壁,缓缓滑坐在地,粗重地喘息着,汗水如同小溪般从额头淌下,浸湿了破烂的衣襟。

    他仅剩的手臂无力地垂在身侧,指尖还在微微颤抖。

     沉重的钱袋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烙印在他空空如也的心口,灼烧着那名为“过去”的残骸。

    他抬起头,目光越过前厅的嘈杂,仿佛能穿透那厚重的布帘,看到里面正在接受救治的两个人。

     赎罪的第一步,用信仰的残骸,换回了伙伴生存的希望。

    但这代价,只有他自己知道有多重。

    冰冷的金币在护士怀里叮当作响,像是对他过去人生的无情嘲讽。

     (不过只用了十个金皇) 喜欢梦境崩溃后请大家收藏:()梦境崩溃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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