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深渊(3/3)
追随他的狼往黑暗里走,但我太清楚亡命之徒的世界不像他原本身处的世界那样充满秩序与规则,走得太深,背叛与反噬随时都会发生,那是一个靠金钱权势鲜血说话的世界,他适应不了那里。
“薄翊川你是觉得你变成我干爹那样的人,我就会喜欢你吗?”
我仰着头,笑了笑,“永远不会,因为我和你不是同一种人。
”
“你和我不是,那你和谁是?和你干爹,和那些亡命之徒,那些乱七八糟的人是吗?”他变了脸色,把我翻过面去,将束缚衣后系着的带子一把扯开,我里面是打真空的,薄翊川连底裤都没给我穿,扒开束缚衣就是光的,于他而言可谓方便极了。
我本能地往前爬,却被他往后一拖,解皮带扣的声响从后边传来,我惊叫:“薄翊川——”
柔软的东西被抹到禁地门口,我回眸看去,那竟是释迦果肉。
他把果肉揉烂了。
“啊!!拿出去!”我大吼起来,他却已把果肉送了进去。
微糙的枪茧混合着滑腻的果肉,难以言喻的丝丝电流自某一点沁了出来。
我不想接受这种感觉,咬着嘴唇,试图逼自己转移注意力。
“为了喂饱你,我下午开会间隙还看了个片学了点技术。
”
我挣扎着,却没有躲避的余地,片刻后,即便我神经紧绷,里边也无法控制地柔软下来,他盯着我,舔了舔烂碎的释迦,重重一挺。
有好几秒,我仰着头,发不出一点声音,视线却已阵阵摇晃起来。
薄翊川一手拽着我的项圈,一手掐着我的下巴,像骑马一样,不像第一次只知道蛮干,他似乎攒出了些经验,懂得徐徐渐进了,我屈辱羞耻得像被小火慢煎,伏在枕头上咬住枕角,哽咽出声。
......
他像要驯服一匹脱缰野马般张弛有度,这明明是纯粹的强迫,我却渐渐生出了前几天都没有的陌生感受,被他解开了束缚抱进怀里,像抱小孩撒尿一样,走到了落地窗前。
“我是谁?”他咬着我的耳根,“叫一声就饶过你。
”
“哥哥哥哥......”好汉不吃眼前亏,我开口求饶。
但下一秒我就知道自己被他骗了。
......
余光瞥见飞溅到地毯上的斑驳线条,恍惚间,我不禁想起之前拿安全套逗他那回他说的话。
——他说到做到,确实没用。
我悔不当初,只恨不得时光倒流回到那时把作死的自己一把掐死。
忽然,身体浸入了热水里,我才恢复了一点意识,发现自己在圆形大浴缸里被薄翊川抱在怀中,后边一胀,我浑身一抖,抬手给了他一耳光,被他一把攥住了手腕。
“薄知惑敢打我?”
暴风雨在他眼底酝酿,我心里发怵,却仍睁大眼,死瞪着他,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我跟阿爸当年不一样,我没有受制于人的牵绊,又天生是个犟种,薄翊川想要干我这么两回就驯服我,让我接受成为他的禁脔是不可能的事,何况屈服既是害了他,也妨碍我去讨债。
“打你怎么了,我恨不得宰了你!”我抬起另一手又给他一耳光,薄翊川立刻暴起扭住我的手,拧在背后,擒住了我的后颈。
我犯了倔性,虽然被他猛干了一顿,但麻醉药效已经完全挥发了,体力还是有的,当即在浴缸里跟他厮打起来,一时间水花四溅,我俩就像沸锅里的两条鲤鱼,可无论是穿着衣服还是光着我都打不过他,我几次差点挣出来,又被他拖回去,最后以我被他反缚了双腕制服而告终:“薄知惑,你别考验我的忍耐力,别逼我找医生废了你。
”
他语气森寒至极,我打了个哆嗦。
要废了一个人很简单,挑了手筋脚筋就行,还不会危及生命,我看不透现在薄翊川的上限,说不准我犟狠了把他逼急了他真干得出来。
我放了力气,不说话了,把头搁在浴缸沿上,由着他给我清理。
薄翊川一边清理,一边从我的耳根顺着脊椎吻下,停留在肩胛骨附近,啃咬了几下,呼吸在那儿徘徊,应该是在看我的刺青。
“为什么要纹蝴蝶在这里?”
我心一颤。
当初干爹让我们这个小组选择一种昆虫作为代号和刺青标记时,我毫不犹豫地选了蝴蝶,当然是因为他。
可标记是干爹给我们盖的戳,如果让他知道连这个戳都是为了记住别人我才求他给我纹蝴蝶,我的忠诚还哪里有一点可信度?
我不敢说实话,摇摇头:“不知道,是干爹给我纹的。
”
他呼吸一滞,背后袭来剧痛,他的犬齿穿透了我的背部皮肤。
我吃痛哭哼了一声,就被他按在了浴缸台面上。
心知他又要来,我像条被扔上岸的鱼,在滑溜溜的台面上挣扎扭动起来,双脚踢蹬,弄得水花四溅:“薄翊川你滚开!”
可我哪里抵抗得过他?
就被他用浴袍带子绑住双手,拖回了洗手间,将我整个人吊在了花洒上,遮住了双眼。
借着沐浴液,他轻而易举就再次得逞。
我被撞得前后摇摆,荡千秋一样,踩不到底,重心全在凶器上:“呜呜,太深了,受不了...啊,啊!哥,饶了我!”
“等我干够了你,厌倦了你,你就有多远滚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