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2/3)
寻常说辞在他们眼中,远不如真金白银实在。
正如李牧所言,陶谦、吕布与刘备最多只能给臧霸五人一个骑都尉的职位,或许只有臧霸能得此衔,其余人至多做个都尉校尉。
然而即便没有这些许诺,臧霸等人照样可以自封骑都尉、都尉或校尉。
本质上,并无差别。
反倒要为了一个虚名去拼命!
可李牧的承诺却截然不同。
奉天子之命讨伐四方叛逆,只要汉室尚存,便是实打实的功业,凭战功封侯!
臧霸压下心中激荡,道:“李太守,可否容我等商议片刻?”
李牧从容起身:“诸位请便,庙中已备薄酒,静候诸位共饮。
”
臧霸五人退出古庙,聚在一处商议。
孙观率先开口:“落草为寇终究不是长久之计,若曹操真能迎天子回洛阳,归顺他也未尝不可。
”
尹礼附和道:“我也觉得可行。
刘备屡次派孙乾游说,却连钱财都不肯给,只想用虚职让我们卖命,真当我们好糊弄?”
昌豨沉默片刻,道:“可李牧眼下也只是空口许诺,谁知曹操是否真会迎回天子?”
吴敦摇头:“昌豨,此言差矣。
若曹操已迎回天子,我等还有何价值?雪中送炭与锦上添花,岂能相提并论?况且,若李牧欺瞒我们,难道我们会坐以待毙?”
昌豨欲言又止,最终看向臧霸:“我听臧帅的。
”
孙观、尹礼与吴敦也纷纷望向臧霸。
难以决断之事,终究需臧霸定夺。
五人之中,唯有臧霸出身县吏之家。
其父臧戒曾任县狱掾,因秉公执法,拒听太守私杀囚犯之命,反被收押问罪,臧霸这才被迫落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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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见识谋略,臧霸远胜孙观四人,故被推举为首。
这些年若非臧霸统领,泰山寇早已覆灭。
此前比他们更强的势力,皆已灰飞烟灭。
臧霸沉思良久,忽问四人:“若与李牧为敌,谁敢为先锋?”
四人闻言,面色顿时尴尬。
孙观干笑:“臧帅,若打别人,我自当争先,可李牧……”话未说完便止住。
尹礼与吴敦也移开视线。
昌豨低头:“我听臧帅的。
”
一群懦夫!
臧霸心中暗骂,可他自己又何尝不心虚?
李牧威名远播,麾下五十铁甲精锐和两合斩杀薛兰李封的猛将许褚,令臧霸五人不敢轻举妄动。
然而投靠曹操若判断失误,代价同样沉重。
臧霸长叹一声:“李牧不可得罪!若他存心,我等岂能束手就擒?”
“如今李牧志在徐州,即便没有我们相助,也会有他人效力,何必此时与他为敌?”
“况且吕布与李牧交好,我等曾拒绝吕布招揽,若激怒李牧联手来攻,琅琊郡将无我等容身之处。
”
“刘备虽有仁德之名,但自身难保,追随他不过是自取。
”
此言一出,臧霸已决意归顺李牧。
昌豨目杂:“我愿追随臧帅。
”
孙观附和:“听凭臧帅安排,我不想与李牧为敌。
”
尹礼笑道:“臧帅向来眼光独到,或许真能搏个封侯之位,光耀门楣。
”
吴敦提醒道:“若李牧命我等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