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不想上班,不想工作,不想赚钱,那么她可以安安稳稳的金屋藏娇,养他一辈子,如果他想要钱,只要不干什么出格的事情,要多少她可以给多少。
她有足够的资本养好这只小兽,不管他到底想做什么,想要什么。
不过显然,眼下这小东西沉迷存钱无法自拔,虽然不清楚具体的原因,但她也不会拦着。
她只希望,他能肆无忌惮的在她的庇护下,不受任何拘束,自由的翱翔。
年节的第二天,大家大多晚起,餐厅的生意同样清冷,对于路岑亦的请假,郝主管相当大方的批了。
至于鸳北沁,这当老板的,怎么着也是有些特权的,比如自己给自己放假,不需要去找谁签假条。
于是,鸳老板毫无心理负担的抱着怀里的宝贝继续睡回笼觉。
路岑亦一觉睡到了大中午,被饿醒了,醒了之后却没有立即起床,而是双眼放空,呆呆的望着头顶上的吊灯,觉得有些生无可恋。
昨天在浴室里他干了什么他很清楚,最后昏迷前哭着喊出的那句话他更是清楚,他竟然,真的把心底的秘密抖出来了,甚至还是当着那人的面那么大声喊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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