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几块灰扑扑、毫无灵气的废矿石,几株干枯得几乎一碰就碎的劣质草药,几张画得歪歪扭扭、灵气微乎其微的清风符和辟尘符,还有那张处理得并不算好的灵兔皮……寒酸得让人不忍直视。
这就是他全部的家当。
李松的脸更红了,但他没有犹豫,将那些废矿石和实在拿不出手的兔皮拨到一边,双手将那些干枯草药和几张低级符箓捧起,恭敬地递到老摊主面前,头垂得更低了,声音带着屈辱和恳切:“前辈,晚辈……晚辈身上实在没有灵石,只有这些……这些不值钱的玩意儿,您看……能否抵得上那个桃子的价值?若是不够,晚辈……晚辈可以在此帮工抵债!”
老摊主看着李松手中那点可怜巴巴的东西,又看了看他因为窘迫和羞愧而微微颤抖的手,最终摇了摇头,伸手只从那几张符箓里抽走了两张看起来稍微顺眼点的清风符,又将那几株干草药推了回去。
“罢了罢了,”老摊主摆了摆手,语气缓和了许多,“一个桃子而已,看你也非有意纵容。
这两张符箓,便算抵了。
以后……管好你的灵宠,坊市有坊市的规矩。
”
李松闻言,心中一块大石落地,感激之情溢于言表,他再次深深鞠躬:“多谢前辈宽宏大量!晚辈定当严加管教,绝不再犯!”
他赶紧将地上那些废矿石和草药胡乱塞回储物袋,再次向老摊主道谢后,一把抱起依旧吓得魂不守舍的元宝,几乎是逃离了这个让他无比难堪的摊位。
坊市依旧热闹,但李松已无心再看。
他抱着元宝,脚步匆匆,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元宝蜷缩在他怀里,能清晰地感受到主人身上散发出的冰冷和失望,它把脑袋深深埋在李松的臂弯里,小小的身体还在微微发抖,连一声呜咽都不敢发出。
来时还带着一丝寻找机遇的期盼,归去时,却只剩下一身的狼狈、羞愧和一个需要狠狠教育的“小罪犯”。
夕阳将他们的影子拉得老长,充满了沉甸甸的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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