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过。
说不定病毒样本就藏在那附近。
”
陆衍之凑过去看,只见笔记本上画着简易的地图,标注着“监测站”“取水口”“备用蓄水池”的位置,旁边还有一行小字:“此处地形复杂,雨天易滑坡”。
他指着地图:“那我们先去监测站,从那里开始搜,比盲目找效率高。
”
张警官开车,陆衍之和沈清沅坐在后排。
车窗外的夜色越来越浓,港口的灯光渐渐被甩在身后,路边的树木像鬼影一样掠过。
沈清沅看着笔记本上父亲的字迹,突然轻声说:“我以前总觉得我爸是个特别普通的医生,直到他去世,我才发现他藏了这么多秘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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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衍之转头看她,路灯的光透过车窗,在她脸上投下明暗交错的光影。
他想起自己父亲去世时,也是这样突然,留下一堆没来得及解释的谜团。
他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别着急,我们一起查。
不管你爸当年做了什么,总有真相大白的一天。
”
沈清沅抬头看他,眼眶又红了,却故意瞪了他一眼:“谁要跟你一起查?我只是不想让江州老百姓出事。
”话虽这么说,手里却悄悄把笔记本往他那边挪了挪,方便他看地图。
陆衍之忍不住笑了:“行,是我求着跟你一起查。
对了,你上次追那个小偷,跑了三条街把人追上,怎么今天提到你爸,就跟个小哭包似的?”
“你才是小哭包!”沈清沅伸手捶了他一下,却没用力,“那不一样!小偷是坏人,我爸……”她顿了顿,声音又低了下去,“我爸是我唯一的亲人了。
”
车厢里突然安静下来,只有车轮碾过路面的声音。
张警官从后视镜里看了两人一眼,故意咳嗽了两声:“前面快到水源地了,你们准备好,等会儿王教授他们到了,我们就进去。
对了,沈小姐,你爸日记里有没有说监测站里有什么特别的东西?比如密码锁之类的?”
“好像提过……”沈清沅翻着笔记本,突然停在一页,“这里写着‘监测站的门用的是旧密码,跟我办公室的一样’。
我爸办公室的密码是我的生日,!”
“好记!”张警官眼前一亮,“等会儿到了先试试这个密码。
”
二十分钟后,车停在水源地门口。
门口的栏杆紧闭,旁边的保安室里亮着灯。
陆衍之刚要下车,就看见远处驶来三辆救护车,车身上印着“江州疾控中心”的字样。
王教授从第一辆车上下来,穿着白色的防护服,手里拿着一个检测箱。
“王教授!”沈清沅跑过去,“辛苦您了,这么晚还麻烦您过来。
”
王教授拍了拍她的肩膀,眼神里满是担忧:“跟我客气什么?先去监测站看看。
小张,你带两个人跟我来,剩下的人在取水口周围设置警戒线,别让无关人员靠近。
”
张警官赶紧点头,带着两个年轻警员跟上。
陆衍之和沈清沅跟在后面,手里拿着手电筒,照着前面的路。
山路崎岖,沈清沅走得有些不稳,好几次差点摔倒,陆衍之干脆伸手扶着她的胳膊:“慢点走,又没人跟你抢。
”
“谁要你扶?”沈清沅嘴上不饶人,却没推开他的手。
手电筒的光在前面晃动,照见路边的野草长得比人还高,风一吹,发出“沙沙”的声音,有点吓人。
“我说,你们俩能不能别打情骂俏了?”张警官的声音从前面传来,“快到监测站了,准备试密码。
”
沈清沅的脸一下子红了,赶紧甩开陆衍之的手,快步走到前面。
监测站的门是铁制的,上面锈迹斑斑,中间有个密码锁。
沈清沅深吸一口气,按了“”,只听“咔哒”一声,锁开了。
“成了!”张警官兴奋地推开门,手电筒的光照进去,只见里面堆满了废弃的桌椅,灰尘厚得能埋住脚。
王教授走进去,打开检测箱,拿出检测仪:“你们帮我找找有没有可疑的容器,比如试管、小瓶子之类的,病毒样本很可能装在那里面。
”
几个人分头行动,手电筒的光在房间里四处晃动。
沈清沅走到墙角,突然发现那里有个铁盒,上面挂着一把小锁。
她蹲下来,仔细看了看,发现锁上有个小小的鹰爪标记——跟文件里照片上,“夜枭”衣服上的标记一模一样!
“陆衍之,你快来看!”沈清沅喊道。
陆衍之跑过去,蹲下来看那个铁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