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天上的星星说
“清沅你看,北斗七星像个勺子,古人用它来定方向,也用来记时间”。
她又看了眼青铜古钟,钟身上的篆字正好是七个,对应着北斗七星的名字:“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摇光”。
“是钟身上的篆字!”
沈清沅指着古钟,
“我爸写的‘北斗’,就是钟上的七个篆字!他当年研究过江州的古防疫方,说古人用北斗星象来记录防疫的时间,因为北斗的位置随季节变,对应着不同的疫情高发期——”
“不错,有点你父亲的样子。
”
蝰蛇鼓掌,
“那你再说说,这七个字里,哪个是‘生门’?只要你按对了钟上的篆字,炸弹就会解除。
”
王教授突然喊起来:
“是‘玉衡’!我记得你父亲当年说过,北斗里‘玉衡’主‘生’,对应着古方里的‘甘草’,能解毒——”
“别急着下结论。
”
蝰蛇打断他,眼神阴鸷,
“沈小姐,你再想想,你父亲有没有跟你说过,‘北斗’还有另一个意思?”
沈清沅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U盘,突然想起笔记本里的一页:父亲画了个简易的北斗图,在“天权”的位置画了个小圈,旁边写着“方舟之钥”。
她抬头看向古钟,“天权”的篆字在钟的右侧,刻得比其他字深一些,像是能按下去。
“是‘天权’。
”沈清沅往前走了一步,
“我爸说过,‘天权’是北斗的‘权柄’,对应着古方里的‘朱砂’,虽然有毒,但用对了能镇住病毒——他当年研究方舟计划,就是想‘以毒攻毒’,用病毒的弱点来克制它,而不是制造病毒。
”
蝰蛇的脸色变了变,又很快恢复平静:
“你倒挺了解你父亲。
那你就按下去吧,看看能不能解除炸弹。
”
沈清沅走到古钟前,手指刚碰到“天权”的篆字,突然听到陆衍之喊:
“小心!”
她回头一看,蝰蛇身后的黑衣人正举着枪对准她!
陆衍之立刻扑过去,一脚踹掉黑衣人的枪,两人扭打在一起。
张警官也冲上去,怀里的酱鸭又掉了出来,正好砸在另一个黑衣人的脸上:
“哎哟!我的酱鸭!”
他趁机夺过枪,用枪指着黑衣人,
“别动!再动我让你尝尝酱鸭的厉害!”
蝰蛇见状,突然从怀里掏出个遥控器,按下按钮:
“你们别得意!就算炸弹解除了,我也早就安排好了后手!”
他指着天井的地面,
“这青石板下面,是江州古城墙的地下通道,我已经把病毒样本放在通道里了——古城墙连通着江州的护城河,只要病毒流进护城河,整个江州的水源都会被污染!”
沈清沅的脸色瞬间惨白:
“你疯了!那会害死多少人?”
“疯了?”
蝰蛇冷笑,
“当年你父亲毁了我的军火生意,我就要让他的女儿和他守护的江州,一起陪葬!”
他趁乱往后退,
“我在通道里放了定时装置,还有十分钟就会启动,你们慢慢想办法吧!”
说完,蝰蛇推开回廊的门,跳了下去——原来门外有个消防梯!陆衍之赶紧追过去,却只看到蝰蛇坐上一辆黑色轿车,飞快地开走了。
张警官解开王教授女儿的绳子,小姑娘扑进王教授怀里,哭得撕心裂肺。
沈清沅蹲下来,摸着小姑娘的头,心里满是焦急:
“地下通道的入口在哪里?我们得赶紧找到病毒样本!”
王教授擦了擦眼泪,突然想起什么:
“我记得你父亲当年说过,顶楼天井的青石板,有一块是活动的,下面就是地下通道的入口——他还说,那块石板的纹路,跟其他的不一样,是‘逆纹’。
”
陆衍之立刻蹲下来,用手电筒照着青石板的纹路。
果然,中间的一块石板纹路是反着的,他和张警官一起用力,把石板抬了起来——下面是个黑漆漆的洞口,能听到水流的声音,还飘出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跟水源地监测站里的味道一模一样!
“病毒样本肯定在里面。
”
沈清沅掏出手机,想照亮洞口,却发现手机没信号,
“里面太黑了,我们得找手电筒和绳子,不然下去会有危险。
”
张警官从怀里掏出个迷你手电筒:
“我这有!上次在监测站买的,说是能照五十米。
绳子的话,回廊上有挂灯笼的麻绳,我们可以拆下来。
”
陆衍之点点头,开始拆麻绳:
“我下去找病毒样本,你们在上面等着,要是我十分钟没上来,就赶紧联系市局,让他们派专业人员来。
”
“不行!我跟你一起下去!”
沈清沅抓住他的胳膊,
“我爸的笔记里可能有通道的地图,而且我懂一点急救,万一你遇到危险,我能帮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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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教授也说:
“我也去!我懂古城墙的结构,知道哪里容易塌,而且……我想弥补我的过错,当年要是我早点告诉你父亲假老陈的事,就不会有这么多事了。
”
张警官把酱鸭塞进怀里,拍了拍胸脯:
“那我也去!你们都去了,我一个人在上面多无聊,再说了,我的酱鸭还能当干粮呢!”
陆衍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