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解决江州的病毒危机,不然等病毒扩散,后果不堪设想。
”
就在这时,陆衍之的手机突然响了,屏幕上显示的是“匿名号码”,没有归属地。
他赶紧接起来,电话里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像是故意捏着嗓子说话,还带着电流的“滋滋”声,像是在地下室或者空旷的地方打过来的:
“沈小姐,别白费力气了。
龙山古遗址的守陵人已经被我们控制了,星象碑下面装了定时炸弹,你们要是敢来,就等着和抗体基因库一起陪葬吧!”
“你是谁?‘守陵人’到底是什么组织?”
陆衍之追问,手指紧紧攥着手机,指节都有点发白。
对方却只留下一句冷冰冰的
“你们只剩两小时了”,
然后“咔哒”一声挂了电话,手机里只剩下忙音。
三人面面相觑,仓库里突然安静下来,只有艾草燃烧的“滋滋”声和外面风吹过铁皮屋顶的“哗啦”声。
张警官低头拍了拍怀里的酱鸭油纸包,突然咧嘴笑了:
“怕什么!咱连蝰蛇都搞定了,还怕几个装神弄鬼的‘守陵人’?不就是炸弹吗,市局的拆弹组可是专业的!再说了,我这酱鸭还没吃完呢,等会儿去遗址的路上,咱找个小卖部把酱鸭热一下,垫垫肚子再干活——饿着肚子可没力气拆炸弹!”
沈清沅被他逗得“噗嗤”笑了出来,眼泪却忍不住掉了下来——父亲为了保护江州,为了保护她,默默做了这么多,甚至不惜用自己当诱饵,她一定要完成父亲的遗愿。
陆衍之把地图折好,仔细放进沈清沅的帆布包里,又拉上拉链:
“别担心,我刚才给市局打电话的时候,已经让拆弹组出发了,他们走的高速,应该比我们先到遗址附近。
我们先去遗址摸清情况,等拆弹组到了再行动,安全第一。
”
三人跑出老仓库,午后的阳光正好,不烈不燥,照在身上暖暖的。
江风吹过来,带着点长江的水汽,还有远处轮船的汽笛声,很是清新。
张警官快步跑到停在门口的警车旁——那是辆深蓝色的老式桑塔纳,车身上印着白色的“公安”字样,车头上还沾着点路上的泥点。
他打开车门,小心翼翼地把酱鸭油纸包放在副驾驶台的塑料袋上,又用纸巾擦了擦油纸包上沾的灰尘:
“这酱鸭可得看好了,等解决了危机,咱找个馆子,让厨师给咱做成酱鸭饭,再配个青菜汤,好好庆祝一下!”
沈清沅坐在后排,看着窗外掠过的风景——路边的白杨树叶子被风吹得“哗哗”响,偶尔能看到卖水果的小摊,摊主坐在小马扎上扇着扇子。
她手里紧紧攥着父亲的金星钢笔,笔身的温度透过掌心传到心里,满是坚定。
远处的龙山西坡隐约可见,绿色的山坡上,能看到一点青灰色的石碑顶——那里藏着父亲用生命守护的秘密,也藏着新的危机。
她不知道,遗址里等着他们的,不仅是定时炸弹,还有“守陵人”布下的更大陷阱。
警车在公路上疾驰,张警官握着方向盘,突然“哎呀”一声,拍了下大腿:
“坏了!我刚才把仓库管理员忘在控制室了!那老爷子还在里面看报纸呢,市局的人还没到,他要是趁机跑了怎么办?万一他跟‘守陵人’有关系,那可就麻烦了!”
“放心吧。
”
陆衍之指了指后视镜,后面不远处跟着辆白色的警车,车身上印着“江州刑侦”的字样,
“我刚才给市局发了仓库的定位,让他们派两个人来接管理员,顺便看住仓库——你看,他们已经跟上来了。
现在最重要的,是赶去龙山古遗址,别耽误了时间。
”
沈清沅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下午三点四十分——离对方说的两小时,还有一小时四十分钟。
她从帆布包里拿出父亲的日记,翻到最后一页,上面的字迹有点潦草,墨水还洇了点:
“清沅,无论遇到什么困难,记住,父亲永远在你身边。
江州的百姓,需要你守护。
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
一滴眼泪掉在日记的纸页上,把“永远”两个字晕得有点模糊。
沈清沅深吸一口气,用手背擦了擦眼泪,把日记小心地放回包里——
她知道,接下来的路肯定会更难走,但她不会退缩,因为她不仅是沈教授的女儿,更是江州的守护者,是父亲的骄傲。
而此刻的龙山古遗址里,
星象碑前站着个穿黑色长款风衣的男人,风衣的衣领立着,
遮住了他的半张脸,只露出线条冷硬的下巴,下巴上有一道浅疤。
他手里拿着个黑色的炸弹遥控器,遥控器上有个醒目的红色按钮,
他低头看了眼手表,又抬头看向远处公路上驶来的警车,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终于来了。
沈教授,你教出来的女儿,果然没让我失望——还真把她引到这儿来了。
”
警车渐渐靠近古遗址的入口,沈清沅看着窗外越来越近的星象碑,青灰色的石碑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她心里默默说:
爸,我们来了,我一定会保护好江州,保护好你留下的东西。
可她不知道,石碑后面的土坑里,
正藏着一个足以让整个江州陷入绝境的“终极陷阱”——那里面不是抗体基因库,
而是“守陵人”精心准备的、
能让病毒快速扩散的“病毒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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