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会议室内的暗流与数字迷宫(2/3)
她在描述竞争对手动态时,眼神几次不经意地瞟向坐在她对角的一位沉默寡言的技术副总裁。
而当技术副总裁起身演示“星耀”项目的最新进展时,尽管演示文稿做得精美,但他的讲解却有些枯燥和照本宣科,缺乏真正的激情,对于凌霄提出的几个关键技术节点的疑问,他的回答也显得有些含糊其辞。
会议持续了将近两个小时。
期间有激烈的争论,有谨慎的附议,也有看似融洽的共识。
冷月像一个无声的录影机,记录下了所有的细节:谁在凌霄发言时身体微微前倾表示专注,谁在别人提出反对意见时下意识地撇了撇嘴,谁在休会间隙频繁查看手机,谁又总是最后一个离开座位……
她尤其留意李兆明。
整个会议过程中,他大部分时间都低着头,似乎在认真记录,但冷月注意到,他记录的笔迹很轻,且时常停顿,更像是在伪装。
有两次短暂的休会,他都第一时间离开座位,走到走廊尽头靠近安全通道的位置打电话,虽然时间很短,但行为模式异于他人。
会议结束时,凌霄做了总结性发言,没有给任何人提问的机会,便宣布散会。
高管们纷纷起身,恭敬地目送凌霄首先离开。
冷月紧随凌霄身后,在走出会议室门的瞬间,她状似无意地回头瞥了一眼。
正好看到李兆明快步走向那位技术副总裁,低声快速说了句什么,技术副总裁的脸上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为难,随即点了点头。
这个细节,被冷月精准地捕捉。
回到总裁办公室区域,凌霄并没有立刻进入自己的房间,而是对冷月说:“来我办公室。
”
进入办公室,凌霄脱下西装外套,随意搭在椅背上,松了松领带,走到落地窗前,俯瞰着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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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在会议上的威严收敛了些,眉宇间透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感觉如何?”他背对着冷月问道。
“李兆明副总监,嫌疑很大。
”
冷月言简意赅,直接说出自己的观察结论,“他在会议期间心神不宁,频繁离席通讯,且与技术部的张副总裁有非正常接触。
技术张总在汇报核心项目时,缺乏应有的技术自信和细节掌控力。
”
凌霄转过身,有些惊讶地看着她。
他没想到冷月在完全不懂商业运作的情况下,仅凭观察,就能在短短两小时内如此精准地锁定关键人物并指出疑点。
这种基于行为和微表情的洞察力,确实远超常人。
“继续说。
”凌霄走到咖啡机旁,给自己倒了一杯黑咖啡,没有加糖也没有加奶。
“财务总监在汇报敏感数据时有紧张迹象,但属于可控范围。
市场副总裁似乎对技术板块格外关注。
”冷月补充道,“但目前所有观察都基于行为分析,缺乏实质证据。
”
凌霄抿了一口苦涩的咖啡,点了点头:“你的观察很敏锐,和我们已经掌握的一些线索能对应上。
李兆明和张诚(技术副总裁)……确实值得重点关注。
”他走到办公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