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义旗不倒(2/3)
我跟上去,刚爬几米,洞道突然平缓向下,再抬头,阿黎的身影正在洞口晃。
“别出声!”她突然回头捂住我的嘴,把我拉到洞口外的大石头后,“下面有人。
”我俩扶着松树往下看,江面上的元军战船旁,正有人搬着木桶往岸上运,阿黎凑到我耳边:“我听见他们说,这艘船装的是火药。
”
“走,去捣乱!”我刚站起来,就把牵手的阿黎拉进怀里——她本可以站稳,却顺着我的力道靠过来,闭眼仰着头,热气吹在我耳边:“阿云,莫负了姐姐。
”我低头吻她,唇瓣甜甜的,带着草药的凉香。
“找到你们了!”刘铁钻出来,手里攥着突火枪,“阿黎说有火药?咱们去搬几桶回城,土炮就够造了!”我们合计着分两组:一组由阿虎带,在远处放冷枪吸引元军注意;我和阿黎、刘铁带剩下的人,摸上船搬火药。
夜色成了最好的掩护,我们悄无声息解决了船边的哨兵,阿黎用“噬魂针”放倒了两个巡逻的元军,队员们扛着火药桶往马边跑。
刚搬了十几桶,元军的号角声突然响起,刘铁喊了声“撤!”,我们骑着马往虔城赶,身后的元军箭如雨下,却没伤到一人。
回到虔城时,天刚蒙蒙亮。
白砚父亲带着匠人们早等在铁匠铺,见了火药,立刻开炉造土炮(手雷)——青钨石胆炼的铁壳裹着火药,插上引信,不到半天就造了两百多个。
可没等我们歇口气,哨兵来报:元军分两路来了,一路攻刘铁守的江道,一路绕开官道,往北门冲。
接下来的半个月,我们打起了消耗战。
北门用土炮炸得元军不敢靠近,刘铁在江道用突火枪专打元军的头领,福建义军也赶过来,袭扰元军的补给马队和船只。
元璟带来的三千人,死的死、伤的伤,只剩一千多。
他见撑不住,带着战船往九江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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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阿黎、刘铁、赵时赏各领一队特战队员,沿着江岸追击。
白天骑马赶在船队前面,在险滩扎上尖竹栅,绑着大石沉进江底。
等元军大船被卡住,我们躲在两岸的大树后,突火枪专打去排障的元军,打了就跑。
元璟派骑兵上岸追,我们早骑着马找下一个伏击点——每次都能杀他一两百人,元璟的脸一天比一天黑。
追到汀州附近时,福建义军已经在一处险滩等着了。
这里江窄水急,两岸是陡峭的山壁,刚好设伏。
我让队员们把尖竹栅沉得更密,又在山上备了滚石,福建义军则藏在下游,断元军的退路。
元璟的船队一进险滩,最前面的大船就被竹栅卡住。
他刚让人下水排障,两岸的突火枪就响了,元军一个个掉进江里。
他急了,让小船载着士兵往岸上冲,却被山上的滚石砸得哭爹喊娘。
福建义军从下游杀上来,元军慌了神,有的跳船逃生,有的被挤在船上挨枪。
等元璟想往后退时,下游早被义军堵住。
他只能带着五艘战船,不到五百人,硬冲过竹栅往九江逃——剩下的船要么被卡住,要么被义军缴获,一千多兵马只剩零头。
汀州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