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控制台,发现键盘下方藏着微型保险箱。
指纹锁的识别区形状,正好匹配蛇戒的戒圈。
“没用的。
”郑临的声带像坏掉的收音机,“原始戒指早就——”
我用渗血的右手按上去,掌心里未完全融合的金属碎片发出蓝光。
保险箱弹开的瞬间,整个实验室响起刺耳的警报。
保险箱里只有一支标着Ω-237的冷冻管,和一张泛黄的照片。
照片上是年轻的母亲抱着婴儿时期的我,背景却是影隼总部的主机房。
更诡异的是,母亲无名指上戴着的不是蛇戒,而是一枚刻着十字架的素圈——这绝对不是我记忆中的母亲。
冷冻管在掌心自动解冻,金色液体渗入皮肤。
纹身立刻投射出全息影像:真正的母亲站在相同位置,正在往主机上传数据。
“宴宴,当你看到这段记录时,我已经成为系统的一部分。
”她的影像抚摸我右臂纹身的位置,“真正的抗体不在血液里,在237次循环的记忆中。
”
郑临的咆哮震碎了附近培养舱。
他完全液态化了,变成三米高的黏液巨人:“你们母女一样的顽固!”
我突然明白过来——母亲把自己改造成了活体病毒,用237次循环在系统里埋下破坏程序。
而纹身倒计时的最后六小时,正是抗体启动的时间窗口。
培养舱矩阵开始连锁爆炸。
我狂奔在坍塌的走廊里,身后追逐的不仅是黏液化的郑临,还有从破损舱体里爬出的克隆体。
她们有的长出鳞爪,有的拖着机械脊椎,但所有“我”的右臂都有同样的纹身。
“融合......”她们用合成声带嘶吼,“必须融合......”
电梯被黏液封死时,我撞进了通风管道。
黑暗中有东西在蠕动——是那些半机械蛇,但它们没有攻击,反而组成桥梁帮我跨越断口。
“周雯......?”
蛇群的眼睛同时亮起蓝光,投射出最后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