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捂住我的嘴。
我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转头看见另一个妈妈蹲在衣柜深处——这个妈妈扎着严谨的发髻,白大褂口袋里别着三支钢笔,无名指上没有戒指。
她身上有消毒水的气味,和爸爸实验室里的一模一样。
听好,她凑近我耳边,呼出的气拂过我耳垂,这不是第一次循环。
她从领口扯出一条细链,上面挂着枚微型U盘,下次月相变化时,把这个插进气象站的主机。
衣柜外传来令人牙酸的骨骼错位声。
白大褂妈妈猛地回头,我看见她后颈浮现出和我相同的蛇鳞纹路。
来不及了...她突然把一枚十字架素圈塞进我手心,戒指内侧刻着【237】的凹痕,真正的钥匙在——
衣柜门被暴力扯开的瞬间,我看见三根覆满鳞片的手指穿透了她的胸膛。
血溅在我的脸颊上,温热得可怕。
我尖叫着醒来,病床的护栏硌得肋骨生疼。
窗外在下雨,雨滴在玻璃上蜿蜒出蛇形的轨迹。
床头监护仪的导线缠着手腕,像某种冰冷的活物。
当我颤抖着去摸脸颊时,指尖传来细微的刺痛——那里有一道已经结痂的划痕。
做噩梦了?
临床的老太太递来一杯水。
我接过时发现她无名指戴着枚眼熟的素圈戒指,内侧隐约可见数字刻痕。
你...?
老太太眨眨眼,突然露出我母亲特有的那种微笑。
她的虹膜在昏暗病房里泛着淡金色的光,像蛇类般竖起又恢复原状。
衣柜里的孩子长大了,她轻声说,声音变成二十岁母亲的音调,但游戏还没结束。
监护仪突然发出尖锐警报。
当护士冲进来时,临床已经空无一人,只有被雨水打湿的枕头上,静静躺着一片银蓝色的蛇蜕。
【衣柜里的孩子,才是最初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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