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爹是长年清斋的,不会真的吃棉儿( )(2/3)
的上半身,明亮的灯光下那海棠胎记更显妖艳。
都说吴人身量修长,女子尤以苗条弱质为美。
沉白本也是长得清瘦修长,可他这爱女虽身体弱,却不瘦,也许因为被养得太好,反而还是相当丰腴,上下全是软肉。
她阿爹对她身上每一处都爱不释手,只觉得哪哪都长得正巧合他意。
胸前两团酥奶犹如她爱吃的白玉方糕一样雪白,映衬出顶尖处两朵粉粉小红梅,随着她每一口呼吸而起伏摇晃。
她的奶子很丰满,乳尖却小小的,乳晕也小,看起来可爱又可怜,不知是否因年幼之故,反正沉白每次看见都心生怜爱。
可今晚不同往常。
她的每一寸肉体无处可躲,只能明摆着尽情供他赏玩,这便是他书案上最美的画作。
他的手掌抚上一团绵乳,之前还能全包在手心中,这些日子过后似乎变大了,宽大手掌包着一团捏玩还有些吃力。
手下软绵绵的触感令他不禁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含笑低声感慨:“又长大了。
”
男人的悦耳声音中满满宠溺和欲望,极为柔情。
可是,他的另一只手又同时拿起毛笔,让笔尖的狼毫毛划过她小小奶头。
“告诉阿爹,阿爹的手和这支毛笔同时玩你骚奶子,哪一边更爽?”
女孩一边被捏疼了,一边又被扎得麻麻痒痒,难受直呼:“好疼,好痒,都难受……阿爹勿要捏啊,另一边也勿要,勿要弄……轻点,轻点……”
她也算是学聪明了,知道阿爹不会停止玩弄,就改口求他轻点。
“又忘记了,阿爹教过你,阿爹玩你骚奶时应该怎么说?”
沉白还不满意,反而力气加大,将她双奶捏红了。
他手掌如白玉般精致有力,不过长年执笔,留下几处硬茧,如同白玉有瑕一样,本是瑕不掩瑜,仍是极为好看的一双手。
只是玩弄她奶子时,他就爱用那些手茧去掐弄她最娇嫩最敏感的奶尖,每一次都令她欲仙欲死,半是舒爽半是疼。
而在另一边,狼毫本是硬毛笔,这笔尖划过她乳头时,那硬毛扎进她奶孔,更是折磨难耐,她眼泪都下意识地溢出。
女孩全身上下都是娇生惯养,没吃过半点苦头,哪受得了他这般欺凌,立马哇哇大哭。
“阿爹的手,阿爹的手捏得更爽,勿要,勿要扎……想起来了,应该说,说骚奶子被揉得好爽,求阿爹重点揉,玩坏了也……啊……玩坏了也没事……啊……”
她在房中每一句淫话都是被别人教的。
先是那些青楼女子教,阿爹知道后不乐意,又逼迫她背上他亲自教的,都是他爱听的话。
可是她跟阿爹学东西时爱偷懒,仗着他舍不得打骂自己,总是前学后忘,后来把曾当过两任皇帝严师的沉太傅气到立了规矩,记不住就会被狠狠肏一顿。
谁能想到,这姑娘直到中年之时仍旧是那个在床榻上因背不上淫词浪语而遭阿爹训诫的,尽管都当娘的了,还永远长不大,永远是被父亲宠坏的小女孩。
不过,那是很遥远的未来。
是她无法预知的结局。
正如此时她也无法预知,以为自己讲对了会得到轻饶,怎料刚艰难背完这一段荤话,奶子又被重重揉捏,而毛笔却被带到她腿心那处。
只听见沉白轻笑一声,“乖,都依你。
现在阿爹用手把你骚奶玩坏,毛笔则是伺候棉儿这淫穴,可好?”
棉儿气炸了,哽咽着哭诉:“阿爹欺负人呜呜……”
“阿爹是世上最爱你的人,怎么会欺负你?阿爹教过你的,要听话,要学会接受阿爹,这都是为了你好,只有阿爹知道你需要什么……”
沉白温柔亲亲她脸颊。
棉儿很喜欢阿爹温柔亲亲自己的时候,可是温情时刻总不长久,他往往在哄骗她沉迷于柔情之中后便会骤然凌厉羞辱,等她快崩溃了又抱起来温柔哄。
像是一会给一颗糖,一会打一棒子,哭了又给一颗糖,就这样反复轮替,让她对他又敬又爱又怕。
她的乖巧中,半为恐惧,半为依恋。
这次不例外,等她抽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