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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肉棒撑开,每一次抽插都让她感到一阵电流般的刺痛,但她的身体却不争气地开始回应,她的阴蒂在摩擦中渐渐充血,一股奇怪的快感开始在她的下腹蔓延。
桑德斯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他能感到自己的高潮正在迫近。
他用力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头往后拉,让她的背部弓起来,将她的臀部更高地翘起。
他的肉棒在她的阴道中更深地插入,每一次都撞击着她的子宫口,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
“该死,我要射了。
”他低声咒骂道,然后用力将肉棒送到她的最深处,感到他的精液正在他的肉棒中涌动。
安纳的身体僵硬了,她的阴道壁开始收缩,试图将他的精液挤出来。
但桑德斯不想在她的阴道里射精。
他突然将肉棒抽出,龟头上沾满了她的爱液,在空气中闪闪发光。
“转过来。
”他命令道,声音里充满了粗鲁的欲望。
安纳的身体颤抖着,但她顺从地转过身,跪在地上,面对着他。
她的巨乳在她的胸前晃动,乳头因为兴奋而硬挺,上面沾满了泥土和牛奶的残渍。
她的目光落在他的肉棒上,看到它正在跳动,青筋暴露,龟头涨得通红。
桑德斯用手抓住自己的肉棒,用力捋了几下,然后将龟头对准她的乳房。
安纳的眼睛睁大了,但她没有后退。
她的呼吸急促,胸部随着每一次吸气都剧烈起伏。
桑德斯的龟头在她的乳沟中摩擦,留下一道湿润的痕迹,然后他开始射精。
“该死——”他低声咒骂道,他的精液从马眼中喷涌而出,第一股精液直接射在她的乳沟中,白色的液体在她的深褐色皮肤上形成鲜明的对比。
第二股精液射在她的乳头上,将她的乳头覆盖住,然后顺着乳房的曲线流下。
第三股精液射在她的锁骨上,然后顺着她的胸口流淌,最终汇聚在她的乳沟中。
安纳的身体颤抖着,她能感到他的精液在她的皮肤上燃烧,感到它的温度和黏稠。
她的呼吸急促,胸部起伏,让精液在她的乳房上流动。
桑德斯的手仍然握着肉棒,用力捋动,直到最后一滴精液也射在她的乳房上。
他喘着粗气,满足地看着她。
安纳的乳房上布满了他的精液,白色的液体在她的深褐色皮肤上形成一幅淫靡的画面。
她的乳头在精液的覆盖下闪闪发光,乳沟中积聚了一小片精液的池塘。
她的呼吸缓慢下来,但她的身体仍然在颤抖。
她的目光从他的肉棒移到他的脸上,然后又移回去。
她的眼神中带着复杂的情绪——屈辱、愤怒、欲望,还有某种无法言说的东西。
桑德斯看着她,享受着她的屈辱。
他喜欢她的顺从。
他更喜欢她的无助。
他缓慢地将肉棒塞回裤子里,拉上拉链,系好皮带。
他的动作从容不迫,仿佛刚刚发生的一切不过是日常生活中的一部分。
安纳的目光跟随着他的动作,然后她缓慢地低下头,继续吃着手中的面包。
她的牙齿咀嚼着,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她的乳房上还沾着他的精液,但她不在乎。
在这里,她的身体不属于她自己。
在这里,她的尊严早已被践踏得粉碎。
她只是一个工具,一个用来满足男人欲望的工具。
桑德斯整理好衣物,最后看了她一眼。
她的红发杂乱地贴在额头上,绿眼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她的乳房上沾着他的精液,乳头在精液的覆盖下闪闪发光。
她的嘴唇上还沾着面包屑和牛奶的残渍,呼吸急促而混乱。
他转过身,走出牢房,身后的铁门咣当一声关上。
铁栅栏的影子投射在她的身上,将她的身体切割成一块块支离破碎的部分。
她的背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孤独而无助,但她的身体仍然在颤抖,仍然在呼吸,仍然在咀嚼着手中的面包。
精液在她的乳房上逐渐变冷,逐渐被她的皮肤吸收。
她的身体仍然保持着跪坐的姿势,臀部压在脚后跟上,膝盖并拢。
她的破布仍然挂在她的腰间,但已经无法遮掩她的身体。
她的阴唇在刚刚的抽插中变得红肿,爱液和精液的混合物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流下,在她的皮肤上留下一道湿润的痕迹。
她咀嚼着面包,咽下最后一口,然后抓起牛奶瓶,将剩下的牛奶一饮而尽。
牛奶顺着她的嘴角流下,与她脸上的汗水和泪水混合在一起。
她的目光落在牢房的墙壁上,落在铁栅栏的影子上,落在自己的身体上。
她的手缓慢地抬起,手指在空气中颤抖着,然后落在自己的乳房上。
她的指尖触碰到已经凝固的精液,感到它在她的皮肤上形成一层薄膜。
她的手指轻轻摩擦,将精液涂抹在乳头上,感到它在她的指尖下变得滑腻。
她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但她的动作却变得更加缓慢。
她的另一只手伸向她的阴部,手指触碰到红肿的阴唇,感到它在她的指尖下颤抖。
她的爱液和他的精液混合在一起,在她的指尖下形成一片湿润的池塘。
她的手指轻轻摩擦,感到一阵电流般的刺痛从她的阴蒂传遍全身。
她的眼睛猛地睁开,然后她的手指停止了动作。
她的呼吸变得平缓,她的身体不再颤抖。
她缓慢地将手从她的身体上移开,然后将手指塞进嘴里,舔舐着上面的精液和爱液的混合物。
她的舌头在手指上摩擦,感到它的味道在她的口腔中爆开——咸涩、腥臊,还有某种无法言说的味道。
她的眼睛闭上,然后她的身体缓慢地向前倾倒,直到她的额头触碰到冰冷的地面。
她的呼吸变得平缓,她的身体不再颤抖。
她的红发在她的脸庞周围散开,像是一团燃烧的火焰。
牢房的门外,桑德斯将军的皮靴声逐渐远去,最终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铁栅栏的影子在她的身上拉长,将她的身体切割成一块块支离破碎的部分。
她的呼吸平缓而深沉,她的身体不动了,仿佛她已经融入了这片黑暗之中。
精液在她的乳房上逐渐干涸,逐渐被她的皮肤吸收。
她的身体仍然保持着跪坐的姿势,但她的意识已经飘向远方。
在这里,她的身体不属于她自己。
在这里,她的欲望不属于她自己。
在这里,她只是一个工具,一个用来满足男人欲望的工具。
而她,已经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