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迹，很神奇的触感，仿佛有温度，柔和温润。

     鬼魂们着急地拉扯住小吕往上，她一下子下潜太深，过了水压线的话就会继续往下沉很难自主上浮了。

     第一个去拉小吕的是离得最近一起潜下来的孙策，在碰到她的一瞬间，他如烟雾一般钻进了玉玺。

     “……”鬼魂们亲眼所见玉玺吃鬼，大为震惊，纷纷僵在原地。

     “咕——”小吕身体素质还是差了点，集训这么点时间不够快速提高身体素质，憋气已经快要憋不住。

     随着肺里的空气更少，人也更往下沉。

     一条鲨鱼缓缓游来，她小腿伤口的血腥味让鲨鱼越来越近。

     “！！！！”吕思彤感觉快不行了，还不忘吐槽自己根本没看那本《如何与鲨鱼搏斗》。

     即便是会被玉玺吃掉，鬼魂们也顾不得那么多，哪怕每个鬼只能在拽到她的瞬间提供一点点向上的浮力，也够了。

     “！！！”吕思彤疯狂摇头，如果自己活下去的代价是他们全部消失，她不愿意承担这样的痛苦，她宁可就让自己停留在这瞬间，一个为了夺回玉玺而牺牲的华夏普通人。

     袁绍袁术化作烟雾被玉玺吸走了…… 曹操曹昂曹丕曹植化作烟雾被玉玺吸走了…… 嬴政刘邦吕雉鲁班司马师……刘备关羽赵云姜维司马昭…… 孙策孙权孙尚香周瑜陆逊小乔……刘协荀彧荀攸张辽魏延…… 华佗李白杜甫朱元璋马秀英太史慈……曹叡甄罗敷郭嘉甘宁黄忠…… 诸葛亮钟会甘荧庞统鲁肃……马超黄月英唐寅司马懿张春华…… 所有的，所有的鬼，都试图提供自己一点微不足道的力，都在触碰的瞬间被玉玺吸走消失了。

     但这一些浮力根本不够，她还是一点点地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