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意志已然统一。
曹烁霍然起身,扬声喝道:
全军立即北上,渡过黄河,给袁绍老贼送份厚礼!
夜色如墨。
曹烁亲率三万精兵,星夜兼程奔赴延津渡口。
...
白马渡口,黄河南岸。
无数舟楫正载着数万袁军浩荡南渡。
袁熙勒马桥头,凝望白马城廓,眼中闪动着必胜的光彩。
曹烁小儿已率主力南下寿春,许都守军不足七千。
只要攻下白马,我军便可长驱直入,五日内直抵许都。
二公子,建功立业,指日可待啊。
郭图遥指南方,笑吟吟地为袁熙描绘着锦绣前程。
人人都道我袁熙庸懦,今日便要他们看看,谁才是父亲最出色的儿子!
袁熙冷笑着扬鞭喝令:全军加速渡河,两日内,我要让白马城化为焦土!
三万袁军如潮水般涌向南岸。
...
黎阳城外,夕阳如血。
北门处,粮车正缓缓入城。
城楼上,老将淳于琼悠然独酌,美酒飘香。
夕阳西下,余晖染红了黎阳城头。
粮队进城如此迟缓,这般拖延下去,怕是入夜也运不完。
老将军,得催促他们加紧些。
蒋奇按着佩剑,眉宇间透着几分焦躁。
淳于琼晃动着酒樽,嘴角挂着漫不经心的笑意:蒋将军何必如此紧张?难道还担心曹军会趁机来袭不成?
酒香在城楼上弥漫。
蒋奇一时语塞。
北临冀州,南倚黄河,曹烁主力又远在淮南征讨袁术,黎阳城确实固若金汤。
来来来,陪老夫饮几杯解乏。
淳于琼执壶斟酒,琥珀色的酒液在杯中荡漾。
蒋奇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举起酒杯正要浅酌。
忽然——
报!北方尘烟大作,似有大军来袭!
蒋奇手腕一抖,酒水洒落襟前。
他猛地起身向北眺望,只见地平线上烟尘滚滚。
定是友军换防,不必惊慌。
淳于琼依旧慢条斯理地品着酒。
是老将军!那是曹军旗帜!蒋奇声音发颤,指向远处渐渐清晰的战旗。
淳于琼霍然站起,杯中残酒洒了一地。
残阳如血,映照着字大纛与背嵬军战旗。
铁骑如潮,踏起漫天黄沙。
这...这不合常理!曹军怎会从北面...淳于琼须发皆张,酒意全消。
城头顿时乱作一团。
快关城门!蒋奇急得直跺脚。
可堆积如山的粮车将城门堵得严严实实,城门校尉带着士卒拼命推搡,仍是动弹不得。
铁骑轰鸣声越来越近,大地都在微微震颤。
放箭!速速放箭!淳于琼仓皇拔剑,声嘶力竭地喊着。
但见曹军先锋已冲至百步之内,寒光闪闪的矛戟刺破暮色,直指城门。
乱作一团的袁军士卒,张弓搭箭时已方寸大乱。
箭雨未至。
身披金甲的曹烁驾着火红战驹,已率先杀至城下。
锐目如电,瞬间锁定城头嘶吼的淳于琼。
铁弓满弦,天赋【神射】骤然激发。
箭似惊雷,划破长空。
嚓!
淳于琼面门应声中箭。
啊——
随着凄厉哀嚎,敌将轰然栽倒。
校尉蒋奇抢上前时,只见淳于琼已气绝身亡。
主将毙命,袁军残兵瞬间溃散,争相逃命。
曹烁弃弓执戟,纵马直取北门。
寒光翻飞间,拦路敌兵如草芥般纷纷倒地。
紧随其后的背嵬骑兵,似怒涛般涌入城门。
血色黄昏中,字大旗终在黎阳城头猎猎作响。
官道上,步兵主力正浩荡入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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