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往昔2(2/3)
历史轨迹的铁证!他在这个时代,终于有了自己的血脉!
与原本历史截然不同的是,在他(李一滔)穿越而来之前,原主李建成与郑观音成婚数年,却并无所出。
而他的到来,他的“努力”,直接带来了这个孩子。
这仿佛是一个象征:从他占据这具身体开始,命运的齿轮,就已经偏转了方向。
十月怀胎,在岭南闷热而充满生机的土地上,郑观音平安诞下了一个健康的男婴。
抱着那个皱巴巴、却哭声嘹亮的小生命,李一滔心中百感交集。
这是他的儿子,是他与这个时代最深刻的联结,也是他必须为之奋斗未来的、最直接的理由。
该给他起什么名字?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一个名字便浮现在他心头——李承宗。
他决定遵循原本的历史轨迹,依旧给这个孩子起名“承宗”。
但这一次,这个名字的意义已截然不同。
在原本的历史上,“李承宗”这个名字,或许承载着李建成对嫡长子继承家业的期望,却最终随着玄武门的鲜血化为泡影。
而如今,李一滔再次赋予这个名字,其意味已然翻天覆地:
“承宗”——继承的,将不再是那个可能倾覆的东宫,而是他李一滔(李建成)亲手开创的、融合了现代智慧与大唐气魄的全新基业!是那个覆盖四海的商业帝国,是那本包罗万象的图志宏愿,是那条被他强行扭转、通往未知与强盛的未来之路!
这是他对历史的嘲弄,也是对未来的宣誓。
他看着怀中安睡的儿子,眼神无比坚定。
“承宗,好好长大。
”他在心中默念,“你且看着父亲,会让你二叔打下一个……前所未有的江山。
”
从此,这位在偏离的历史轨道上诞生的李承宗,他的命运,将与他那位身为穿越者的父亲紧紧捆绑,驶向一个无人知晓的远方。
对于丈夫的种种变化,起初郑观音内心其实是困惑的。
她实不明白,为何原本行周公之礼时,都秉持着世家风度、极有章法且充满礼节的丈夫,自从离开长安出来游历后,在某些时刻就变得那般……急躁且富有侵略性。
更让她面红耳赤的是,夫君不知从何处,竟还学会了诸多令人难以启齿的、羞煞人的花活。
那些花样,莫说是在讲究端庄的宫廷礼仪中前所未闻,便是私下里妯娌姐妹间最隐秘的私语,也从未触及过半分。
起初,她是羞怯且有些无所适从的。
但“出嫁从夫”的训导根深蒂固,加之李建成(李一滔)虽然方式大变,那份属于丈夫的霸道与占有欲却更为炽烈,让她在不适之余,竟也隐隐体会到一种不同于以往的、令人心悸的酣畅淋漓。
久而久之,她也便从最初的羞涩,渐渐转变为默许,乃至……暗自称奇地适应了。
她只能将其归结于:外面的世界,或许真的能改变一个人吧。
连这般隐秘之事,都能让一个谦谦君子,变得如此……龙精虎猛。
躺在东宫寝殿的榻上,明明困得要死,李一滔却始终难以入眠。
脑海中,六年前初来大唐那日的荒唐景象,不受控制地翻涌上来。
那日一睁眼,他就被面前一片晃眼的乃白的雪子吓了一跳,属于现代社畜的警惕和某种莫名的被“仙人跳”的预感,让他脑子一懵,下意识地反应竟是——照着自己脸上就来了一个大逼窦!
“行啊!你小子,”
他当时对着自己怒骂:“挣俩遭钱儿都敢玩儿这种花活了!”
想到此处,躺在华丽床榻上的李建成(李一滔)不由得低低地笑了笑,那笑声在寂静的殿宇中带着一丝苦涩的回味。
那时的他,是何等的惊慌与荒谬。
但很快,那笑容便渐渐沉淀下去,化为了嘴角一抹温柔的弧度。
他想起了远在岭南的郑观音,想起了那个被他取名为“李承宗”的儿子。
那个在他的“努力”下诞生的,证明他切实改变了历史的小生命。
“等我处理完突厥的事……”他望着穹顶,眼神变得坚定而锐利,仿佛能穿透殿宇,望向南方。
“就接你们母子二人回来!”
穿越来六年,他挣扎求存,步步为营。
从最初的恐惧抗拒,到如今的坦然面对。
他也早已在这六年的时间里,彻底适应并认同了自己的身份——大唐皇帝的嫡长子,李建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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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大唐,已经有了他的骨血,有了他亲手创建的四海商会,有了那本即将震惊朝野的《四海图志》。
这个世界,已经深深地烙下了他李一滔来过的痕迹。
可是……
前世呢?
那个会因为他一直不结婚而絮絮叨叨、在电话里催个没完的母亲,那个沉默寡言、却总会默默给他盛好饭的父亲……他们,还好吗?
自己突然的“消失”,对他们而言,该是何等残酷的打击?
一股尖锐的、无法排解的酸楚,猛地攫住了他的心脏,比任何权谋算计带来的压力都更加沉重。
他缓缓闭上眼,将这份属于另一个时空、另一个身份的思念与愧疚,死死地压在心底最深处。
这是他必须承受的,孤独的重量。
良久,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消散在夜色里。
明天,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在他从岭南快马加鞭赶回长安的路上,一个清晰而“叛逆”的计划,就已经在他脑海中成型。
他不要按照历史剧本走,他要自己写剧本:
第一步:王者归来,震慑全场。
他要以最强悍、最不容置疑的姿态,在朝堂之上宣布他的回归。
不是乞求,不是辩解,而是带着《四海图志》这赫赫功绩,如同投入死水潭的巨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