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面具舞会邀请函(2/3)
的洋酒塞进他手里,然后脚底抹油,赶紧溜之大吉。
跑出几步后,我回头冲他举了举杯,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副总经理?哼,一会儿有你好受的,等着当我的“背锅侠”吧!
我好不容易摆脱了那个副总经理,继续在舞厅里寻找着通往贵宾区的楼梯。
就在我四处张望的时候,突然,一只手从背后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心里一惊,下意识地绷紧了身体,缓缓转过头,只见一个身穿燕尾服的中年人站在我身后。
他眉眼弯弯,脸上挂着笑容,可那笑容里却透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冷意。
我定睛一看,心里顿时“咯噔”一声:这不是饭店老板赵申吗?我曾在照片里见过他,当年他还是个站在我爹旁边的瘦小伙,如今已经发福了,可那双眼睛还是和以前一样,深邃得像两口深井,让人捉摸不透。
我强装镇定,喉咙有些发紧,但还是故意装出一副糊涂的样子,问道:“先生,您找谁?我好像迷路了,请问洗手间在哪里?”他盯着我看了两秒钟,那眼神仿佛能看穿我的心思,看得我心里直发毛。
过了一会儿,他笑了笑,说道:“下楼左转。
”说完,便转身走进了旁边的房间,还顺手“咔哒”一声反锁了门。
我摸了摸胸口,照片还在。
我咬了咬牙,在心里暗暗发誓:行,赵申,今天先放你一马,等老子偷到珠子,再来跟你算账!
终于摸到了二楼贵宾区,门口宛如两尊铁塔般矗立着的,是两个身形壮硕的俄国人。
他们的胳膊比我的腰还粗,肌肉高高隆起,仿佛蕴含着无穷的力量,那冷峻的目光如鹰隼般扫视着四周,让人不寒而栗。
我强装镇定,大摇大摆地朝着他们走去,手里紧紧攥着那张至关重要的请帖。
走着走着,脚下却突然毫无征兆地一滑,我心里暗叫一声“不好”,但这其实是我故意为之。
我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朝着右边那位俄国人扑了过去,就在即将撞上他的瞬间,我的手如闪电般探出,神不知鬼不觉地顺走了他腰间别着的电击棍。
这一系列动作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在旁人看来,不过是一场意外的摔倒。
俄国人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一撞弄得措手不及,脸上闪过一丝恼怒,嘴里骂了句“сука”,随后像拎小鸡似的,轻而易举地把我给提溜了起来。
我陪着笑,脸上堆满了歉意,用英语胡诌道:“实在不好意思,这地板太滑了,你们的清洁工可得扣工资了,这要是把我摔出个好歹,可就麻烦了!”他狐疑地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那眼神仿佛能看穿我的伪装,我心里紧张得砰砰直跳,大气都不敢出。
好在过了片刻,他还是松开了手,我赶紧点头哈腰,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往里走,每走一步,心跳就愈发急促,直到走进贵宾区,才暗暗松了口气,心中暗自庆幸:电击棍到手,这下对付凯撒可有底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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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宾区里,厚厚的地毯铺满地面,踩上去软绵绵的,就像陷进了棉花堆里,没有一丝声响。
我小心翼翼地贴着墙根走着,每一步都走得极为谨慎,耳朵竖起,仔细聆听着各个房间里传出的动静。
最里头的那间房里,不时传出德语的笑骂声,还夹杂着洗牌的声音,门缝中袅袅飘出雪茄那浓郁的味道。
我猫着腰,轻手轻脚地走到房门前,缓缓蹲下身,眼睛凑近钥匙孔,往里窥探。
只见屋内,一桌人正围坐在一起,全神贯注地打着扑克,桌上堆满了黄澄澄的金条、一沓沓崭新的美钞,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烁着诱人的光芒。
而在这些财富的中央,一把保险柜钥匙静静地躺在那里,仿佛在向我招手。
钥匙柄上,清晰地刻着“Sicherheit3B”,这不正是地下三层保险柜的编号吗?我舔了舔嘴唇,心跳陡然加快,一种难以抑制的兴奋涌上心头,同时,脑子也在飞速运转:偷钥匙可比撬锁容易多了,能省不少时间,可问题是,该怎么把这屋里的一堆人支开呢?
正当我绞尽脑汁,苦思冥想之际,身后突然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先生,您找谁?”这声音犹如一道惊雷,瞬间打破了我的思绪,我心里猛地一紧,全身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
缓缓回过头,只见一个身穿燕尾服的中年人正站在我身后,他眉眼弯弯,脸上挂着看似温和的笑容,可那笑容里却透着一股让人胆寒的冷意,仿佛能洞悉我的一切心思。
我定睛一看,心中大惊,这不就是饭店老板赵申吗?虽然我从未与他谋面,但在照片里见过他,当年那个站在我爹旁边的瘦小伙,如今已然发福,可那双眼睛,依旧深邃如渊,让人捉摸不透。
刹那间,我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发不出一点声音,紧张得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但我还是强装镇定,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一些:“哦,我迷路了,请问洗手间在哪里?”他紧紧地盯着我,那目光仿佛能穿透我的伪装,我只觉得头皮发麻,后背早已被冷汗湿透。
过了两秒,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说道:“下楼左转。
”说完,便转身走进了房间,随后传来“咔哒”一声,门被反锁上了。
我摸了摸胸口,藏在怀里的照片还在,那是我与爹娘的唯一合影,也是我复仇的动力源泉。
我咬了咬牙,在心里暗暗发誓:行,赵申,今天暂且放过你,等我偷到珠子,再来跟你好好算账!
我像一只敏捷的野猫,悄然回到舞厅,此时音乐正震耳欲聋,人群在舞池中疯狂扭动,喧嚣声、欢笑声交织在一起。
我迅速扫视一圈,目光精准地落在香槟塔旁的旗袍姐儿身上。
她身姿摇曳,正托着空盘子,目光在人群中焦急地张望着。
我快步走过去,尽量压低声音,却又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想赚十块大洋吗?”她闻言,眼睛瞬间亮了起来,眉梢一挑,带着几分妩媚与好奇:“先生吩咐。
”我凑到她耳边,快速且低声地把计划说了一遍,她先是惊讶地瞪大了眼睛,随后忍不住捂嘴轻笑,连连点头,眼神中满是跃跃欲试。
仅仅十分钟后,二楼贵宾区就突然浓烟滚滚,刺鼻的气味迅速弥漫开来。
紧接着,尖锐的火警铃声大作,如同一头愤怒的野兽在咆哮,震得人耳膜生疼。
人群瞬间陷入了极度的恐慌,尖叫声、呼喊声此起彼伏。
人们如同受惊的蚂蚁,四处逃窜,场面混乱不堪。
那两个铁塔般的俄国人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到,脸上露出慌乱的神情,他们怒吼着,试图维持秩序,但根本无济于事。
他们只能跟着人群,向着起火的地方狂奔而去,去救火抢险。
而这一切,正是我和旗袍姐儿精心策划的杰作。
她成功地把雪茄捅进了窗帘,火势虽然不大,但浓烟却滚滚而起,如同一条黑色的巨龙,迅速蔓延,成功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我瞅准时机,趁着混乱,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迅速溜进了扑克房。
此时,屋里的人早已逃得一干二净,桌上的金条、美钞散落一地,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诱人的光芒,但我却对这些财富视而不见,我的眼中只有那把至关重要的保险柜钥匙。
就在我的手指即将触碰到钥匙的那一刻,身后突然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狗吠:“汪——”我的心猛地一沉,不用回头,我也知道是凯撒来了。
这畜生就像鬼魅一般,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刻出现,比巡捕来得还快。
它那锋利的獠牙在应急灯的照耀下,闪烁着森冷的寒光,让人不寒而栗。
我来不及多想,下意识地甩手把怀里早就准备好的火腿朝着凯撒扔了过去。
凯撒反应极快,狗嘴一张,精准地一口叼住了火腿。
我心中一喜,以为它会上当,趁机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