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税务总局的12道岗哨(2/3)
蹭。
热感应灯闪了两下,竟没亮!赵申有样学样,抱冰袋贴墙滑过来。
瘸腿老头更绝,把独轮车推进雪堆里滚三圈,连人带车冰了个透,再推,绿灯放行。
过门瞬间,我顺手把冰袋塞进热水管保温层——待会儿炸起来,热水四溅,刚好替我们挡子弹。
第四道:大厅证件核查(双人岗)。
两名荷枪实弹的德兵,一高一矮,桌上摆着最新照片对比仪——能把人毛孔放大到黄豆大。
我低头咳嗽,故意把帽檐压到鼻尖,赵申却大模大样递上技术主管证件。
高个德兵瞅瞅照片,又瞅他裂镜片,皱眉:Augenfarbe?(眼睛颜色?)赵申面不改色:Blau,abernachVerletzungtrüb.(蓝,伤后浑浊。
)他说得一本正经,我在旁边差点笑场。
德兵挥手让我上前,我瘸腿一拐,一声整个人扑向桌面,拐棍砸在对比仪上,镜头一歪,照片糊成雪花屏。
矮个德兵骂娘,弯腰去扶机器,我趁机把微型烟雾弹塞在他靴筒。
赵申扶我,连声道歉,两人勾肩搭背往里走,高个兵还在拍机器,没顾上再瞅我们第二眼。
第五道:电梯前指纹识别(技术岗)。
指纹机闪着蓝幽幽的光,像阎王判官的笔。
我昨晚在电报局,用胶泥拓了施密特的指纹,此刻贴在右手拇指,轻轻一按——绿灯亮,门开。
赵申没拓印,却从兜里掏出一张透明软片,上头竟是我爹的指纹——不知道他从哪弄来。
我心脏地一跳,像被死人拍了肩膀。
两人先后通过,瘸腿老头没指纹,干脆把独轮车往旁边一扔,装成送菜工走楼梯,拐进黑影里不见。
第六道:电梯内摄像眼(监控岗)。
摄像头360度旋转,红光一闪一闪。
我从百宝囊摸出反光碟——两片薄锡纸叠成的小镜子,用口香糖粘在轿厢顶,摄像头一转过来,镜面对镜面,画面立刻雪花屏。
监控室里的德兵只当是线路冻坏,骂了两句,没上报。
电梯一路下行到负三,门开的一瞬,我把蝶镜收回,动作快得像燕子掠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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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道:负三走廊流动哨(四人岗)。
四人一组,来回交叉,每五分钟一趟。
我贴门听脚步,心里默数:一、二、三、四——转身!我猛地拉开门,拐棍地飞出,正中最末士兵膝弯,他跪地,前面三人回头,却被瘸腿老头从天花板通风管撒下的石灰粉迷了眼,瞬间乱成一锅粥。
我欺身而上,电击棍连点,三人抽搐倒地。
赵申补枪托,把最后一人砸晕。
他把四人的鞋带捆在一起,像绑蚂蚱,抬脚踹进工具间。
走廊暂时真空。
第八道:金库外铁闸(密码岗)。
铁闸厚重,转轮锁加数字盘。
我蹲下身,耳朵贴门,左手慢转,咔哒咔哒——心里默背施密特的习惯码:他生日是11月3日,反向就是3011。
锁簧一声脆响,铁闸抬起半尺,刚好容一人爬进。
我把拐棍别在闸门下,防止它突然坠落。
赵申先爬,我断后,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