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黑风堂夜点兵——血腥戏楼里的任务博弈(1/3)
时间:1925年农历三月十五,戌时三刻
地点:黑风堂前舱(原戏楼改造)——堂内二十盏红灯笼将空气烤得发烫,烛火“噼啪”炸响,火星溅在墙面残留的血渍上(黑皮被杀时的痕迹),血渍被石灰掩盖却仍透出暗红,像凝固的血泪。
戏台中央的“榴芒椅”椅背雕着凸起的榴莲尖刺,扶手缠的黑布条里渗着旧血,坐上去能感觉到布料下的铁制骨架硌着后背——这是黄榴莲特意让铁砧改造的,既显威严,又能在危急时拆成两把短斧。
戏台两侧的兵器架堪称“凶器阵列”:左侧立着62柄短刀(刀鞘刻编号,1号石敢当的刀鞘嵌着铜片),右侧摆着15把火枪(5把从黑皮处缴获,枪管镀镍;10把新造,枪托缠着防滑绳),最上层挂着8具弩箭(箭尖淬毒,箭尾染成红色标记)。
兵器架旁堆着麻袋,露出半截炸药包(铁砧用粗布裹的,上面画着榴莲符号),空气中混着铁屑味、火药味和淡淡的血腥气,吸一口都觉得喉咙发紧。
8大金刚、19大门徒、62号刀斧手的列队如铁阵般规整:
-8大金刚前排站位暗藏分工:铁山(首座)双手握板斧,斧刃贴地,斧柄缠的黑布条磨得发亮(常年握斧的痕迹);鼠眼(老六)弓着腰,手里攥着浸过桐油的空白纸(防水,方便画侦查地图),左眼不自觉地眯着(弱视的习惯);算盘(老三)捧着皮质账本,手指无意识地拨着算盘珠,算珠碰撞声“嗒嗒”轻响,与黄榴莲的扶手敲击声形成奇妙呼应;影子(老八)站在戏台右侧阴影里,身体几乎与立柱融为一体,只有偶尔闪动的眼白能证明他的存在,袖中短匕的寒光若隐若现;铁砧(老二)扛着新锻的开山斧,斧刃还沾着银灰色铁屑(刚从铁匠铺运来),肩膀上搭着一块擦斧布;米缸(老四)提着鼓囊囊的布袋子,里面露出半截油纸——裹着的是苏州糕(给侦查小队准备的干粮);鸿雁(老五)臂上架着两只信鸽,鸽腿绑着空白纸条(备用通讯),手指轻轻梳理鸽羽;最后是新加入的“浪里白条”(老七,水蛇刘推荐的水战高手),手里握着一柄五齿鱼叉,叉尖挂着半片鱼鳞(刚从苏州河捞的,证明水性)。
-19大门徒分两列肃立,青竹(首徒)握长剑的手关节发白——他上周训练时被石敢当误伤,伤口还没好,却执意带伤参与;后排的18号门徒“瘦猴”(擅长爬墙)背着一卷麻绳,19号门徒“愣头青”(力气大)扛着一把备用短刀,两人眼神紧张地盯着戏台,生怕漏听任务。
-62号刀斧手按编号列队,1号石敢当站在最前,双手背在身后,腰间短刀的刀鞘磨出包浆;2-10号刀斧手(精锐组)腰间额外挂着炸药包;11-62号(常规组)手持斧头,斧刃统一朝左,队列移动时脚步声踩得木板“咚咚”响,没有一丝错乱。
黄榴莲坐在榴芒椅上,左手食指敲击扶手的节奏突然变快——这是他即将发号施令的信号,堂内瞬间鸦雀无声,连烛火的“噼啪”声都清晰起来。
他今天换了身黑色劲装,领口别着两枚徽章:铜斧徽(十五把手标识)的边缘磨得光滑,榴莲徽(榴芒团标记)的铜胎泛着冷光;腰间的短铳枪托露在外面,枪管上的镍镀层映着烛光,在地面投下细长的阴影。
“苏州河的事,不用我再重复。
”